在轧钢厂,她们两个还是同病相怜,一直被其他人诟病。

  呵呵~

  徐冬青无奈的看着门口,看着秦淮茹在演戏,刚刚讹了傻柱不少的钱,现在在他家的门口哭穷。

  也就是她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了。

  刘岚犹豫的看了一眼徐冬青。

  “我不过是来串门的,你要是借东西,还是和徐冬青说吧。”

  秦淮茹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刘岚。你们都已经这样了,还仅仅是来串门的,你当她是一个傻子吗?

  一点也不老实啊。

  “岚姐,听说你家里现在也是村里的富户,腊肉都吃不完,你看妹妹一个人操持着整个家里,里里外外都是靠我一个人在做。难道你就忍心吗?”秦淮茹的眼泪都快掉了出来。

  呃!

  还能不能要点脸面啊。

  徐冬青看着秦淮茹的表演,天衣无缝,若不是他知道一些内情,或许还真得会被她的演技所折服。

  徐冬青有些看不下去。

  刘岚呆在原地,有些不知所错。

  “秦淮茹,何必在我这里演戏呢?昨天你家的老虔婆子可是刚从傻柱的兜里掏了不少钱,有六十吧。现在,就过来当着我的面,借东西,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了。”

  秦淮茹无奈的苦笑一声。

  “冬青,家里的钱财,进了老太婆的手里,你觉得我能要出来吗?若是能要出来,也不至于每天咸菜、窝窝头了。”

  “你家的钱,都存起来了。”刘岚有些难以置信。

  “刘岚,不要和她多说了,秦淮茹的家里,现在少数也快小一千了,傻柱的工资,都是她代领的,你还需可怜她,人家是守财奴,舍不得花而已。”

  徐冬青摸了摸自己的腰包。

  干瘪。

  她就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一家子的貔貅,还好意思每次让四合院的人捐款生活,你让院里的其他人怎么看....

  “冬青,你这话就不对了,家里若是有那么多的话,不就早还给院里的其他人了。”秦淮茹苦闷道。

  “秦淮茹,你走吧,就不要来我这里哭可怜了,你可怜,我更可怜,别你家给霍霍的从什么样子了,少些打扰,我也能清净几天。”

  徐冬青直接下了逐客令。

  一家的白眼狼。

  多尔衮都没有搞定的事情,徐冬青碰都不愿意碰,更不要傻柱。

  不过是单相思罢了。

  秦淮茹若是有心,也不会在轧钢厂传出那么多的风言风语,精于算计的一家人。

  “冬青,一个院子的,老死不相往来,真得好吗?”秦淮茹脸色有些难堪。

  刘岚也不管她了,直接走到灶台的边上,刮起鱼鳞。

  原本以为大家同病相连,原来自己才是最大的傻子。秦淮茹这是在玩她啊。幸亏自己留有一个心眼,若不然,还不知道让秦淮茹玩弄于鼓掌之间。

  “很好。”

  徐冬青瘫倒在沙发上,盯着秦淮茹。

  哼~

  真当自己是一朵白莲花啊,最多也就是一个马蜂窝。

  一捅就炸。

  他是不愿意多做那些无用的事情。想想傻柱,昨天的遭遇,就有些无奈,借着酒精调戏秦淮茹不成,反而被讹走一百块。

  “秦淮茹,怎么可以这样。”刘岚有些不悦,自己想的和她同病相怜,现在反而来算计她。

  塑料姐妹情~

  “她就是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一方面吊着傻柱,给他当牛做马,一方面又不愿意舍身。昨天将傻柱给搞得很狼狈。岚姐,你以后少和这样的人来往。”徐冬青皱着眉头。

  “恩。”刘岚点点头,继续做菜。

  过年的年味,现在还是很浓的,家家户户基本上都是来回的串门。

  屋外,棒梗穿的厚厚的,在雪堆里放炮。

  啪啪~

  炮火乱飞。

  棒梗随手将一个炮仗扔到傻柱家的玻璃上。

  “那个孙子干的。”

  原本在家郁闷睡觉的傻柱,看着漏风的玻璃。

  生气的跑到外面,看着闯祸往屋里跑的棒梗,气不打一出来,昨天你奶奶从我手里讹了一百块,今天你小子又炸我家的窗户。

  克星吗?

  三脚两步赶上棒梗,抓起他的衣领,随后一巴掌盖在他的脑门上。

  哇哇大哭的声音。

  老虔婆子赶紧掀开门帘。

  “傻柱,你怎么打我的孙子啊。”一副不讲理的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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