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就这样放过徐冬青了,是不是太便宜他了。”躲在屋内的阎解成有些不满,朝着阎埠贵发着脾气。

  原本以为还能趁机从徐冬青的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到头来,成了一个全院笑柄。

  “怎么不服气?”阎埠贵拿起一个窝窝头,啃了两口,觉得有些难以下咽,透过门框,正好看见坐在门槛上的徐冬青吃着鸡腿。

  有些不甘。

  “他在院里让我滚。这不是让我在院里抬不起头来吗?”

  “知足吧,哪里有你这样的人,八字还没有一撇呢,就自以为是的抓住人家的把柄,还让人家掏钱,没大嘴巴抽你就算不错了。”

  “爹,你怎么还向着徐冬青说话啊,你不是也惦记他那辆自行车。”阎解成有些不理解。

  “我那是为四合院的每个人谋福利,你是为了一己之私,能一样吗?”阎埠贵有些气急,他精于算计一辈子,怎么会有这样愚蠢的儿子。

  “有什么不一样的,还不是都没有得逞。”

  “那还不是贾家的老虔婆在中间坏了事,总是想着从徐冬青的手里挖点东西出来,可是也不看看自己怎么对人家的,还想着直接将徐冬青给置于死地,人家不反击才怪,更不要说败坏了人家这么多年的名声。”

  难啊!

  难上加难。

  徐冬青吃饱喝足,看了一眼,有些羞涩的娄晓娥和许大茂。

  想了想最终还是算了。

  惹不起!

  徐冬青推着自行车向外面走去,找个机会看能不能在外面挣一点钱。买车了,可是也穷了,吃饭不发愁,可是干其他的事情就有些发愁啊。

  无论什么年代,贫穷就是最大的原罪,你啥都没有,玩个锤子。

  星期六的天空,哪怕艳阳高照,可是飘落的雪花,银装素裹装满屋顶,依旧有些寒冷啊。

  家里没有漂亮的媳妇,也意味着孤独啊。

  现在的年代,还不是九九六啊。

  徐冬青瘫在屋内,有气无力,得想个办法啊,若是一直这样下去,他徐家可就绝后了,可是找一个寡妇,他又有些不乐意。

  .......

  咚、咚的敲门声。

  将沉思中的徐冬青给唤醒。

  徐冬青看了一眼窗外,一道身穿碎花棉衣的丰润女子,紧张的戳在外面,冻得有些哆嗦,一脸尬笑。

  “秦淮茹。你怎么过来了?难道是想通了。”

  徐长生掀开厚重的门帘,看着伫立在原地的秦淮茹。

  “你瞎说什么呢?”

  秦淮茹一巴掌将徐冬青推开,羡慕的看了一眼屋内,沙发、坐垫,火炉烧的正旺。可不像她家。

  舍不得烧炭。

  徐冬青最多也就是嘴上花花,秦淮茹虽然在厂子里卖弄风、骚,可是也没有听说过有几个占便宜,骨子里面精明的。

  虽然养了三个白眼狼,那是教育问题。

  毕竟,有着老虔婆子在中间捣鬼,一生的行为准则就是占便宜。

  深入骨髓。

  “淮茹,那你过来这就没有意思了,我怕人说闲话,你还是走吧。”

  “我过来是和你道歉一声,你也知道家里的老虔婆子什么德行,恨人不死。你不救济我们家,她能不败坏你的名声。”秦淮茹苦笑一声。

  想要施舍,必先做人。

  奈何家里的老虔婆觉得每个人都欠她的一般,根本就不会考虑那么多,有人吃的饱,穿的暖,不接济她们一家,就是最大的过错。

  呃!

  徐冬青拍着脑袋。

  “合辙我不救济你们家,还错了,这年头,谁都过得不容易,你也不要瞎在我身上操心了,与其在我这里败坏人品,还不如寻摸心思,如何将傻柱控制在手中。”

  这年代,没有一个心善啊。

  傻柱的那点小心思,秦淮茹门清,可是碍于老贾还活在世上,虽然有些瘫痪在床,可毕竟也是一个男人。

  争风吃醋虽然没有发生,可挨打还是少不了的。

  “冬青,你看我们能不能化干戈为玉帛,说白了,我们两家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当初都怪秦姐不懂事,若不然也不可能选择这样一家啊。”

  秦淮茹装模作样的袖口捂脸。

  隐隐有哭声传来。

  “秦淮茹,你我都不是傻子,可别做出这幅模样,要不然院子里的人,还以为我欺负你呢?少让你家的老虔婆子,败坏我的名声,我就烧高香了。”

  名声!

  无论在哪里都是安身立命的根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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