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是假装昏睡过去而已,根本没有中毒,事后的事情我全都清楚,自然也知道你们的动向!」楼意这般说着,眼神看着阮凌志和那般利剑,阴狠的可怕。

 想他自认为是楼府血亲,却还是有人敢公然给自己下药,实在是胆大至极,由此更说明了这里面本就涉及了惊天大秘密。而他已经撕开了一个口子!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阮凌志狡辩道,眼神中的恐慌任谁看了都能知晓,他此刻是真的害怕,不是装作的样子。

 「少装蒜了,表哥!那名侍女分明就是你扮作的样子!」楼意死死的盯住他的脸,眼中的神情似乎要将他撕碎。

 「你怕我认出来,故意扮作女子的样子,装作丫鬟来给燕王送酒,还借机说是管家让送的,以便我以后发现,可以顺理成章的将这桩罪孽怪罪到荀彧的头上,而你自然可以撇的干干净净!」楼意的手附在陆雪渊的手上,将他脖子的利剑又往前往深处送了几分。

 「可是你别忘了!你在我们楼家住了大半辈子,你即使烧化成灰,我也能从众多骨头中认出你的来!所以,你休想骗我,更别想让我进你们的圈套,成为任你们在宰割的羔羊!」

 楼意这般发怒的神情,连陆雪渊都很少见到,她印象中的楼意一直是干干净净,心软害羞的要命,虽然有时候也会找打,可更多都是可以带给他安心的存在,眼前的他实在震怒的很,陆雪渊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才会惹得他这般生气,不禁出声劝慰道:「阿意,静心!」

 「阿意!」楼意听到陆雪渊唤自己的名字,神情突然就松软下来,方才的犀利眼神也忽然变得无比柔和,他望着眼前的青衣女子,缓缓道:「阿渊,是不是吓到你了!」

 陆雪渊忽然舒了口气,对他摇了摇头,低声道:「你没事就好,我只是担心你!」

 楼意将手掌从从陆雪渊的手背上挪开。望了一眼面前脸色发白的阮凌志,对着陆雪渊温声道:「走吧阿渊,我们回家。」

 「嗯。」陆雪渊点了点头,随即将手中的孤神剑,从阮凌志的脖子上去了下来。

 「不是我,想要害你的人不是我!」阮凌志的声音还在发颤,显然没有从方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望着眼前的陆雪渊和楼意,眼神中充满了恐惧,用手捂住脖子道。

 「我当然知道不是你,量你也没有这份胆子!」楼意看着阮凌志的模样,神情恢复了几分,对上他的眼睛,接着说道:「等到了阮宅,自然给你机会辩解!」

 说着眼神看向陆雪渊,伸手握住她细嫩的手指,点了点头。

 陆雪渊立即心领神会

 般的,懂得了楼意的含义,说道:「那就委屈你一下了,阮兄!」

 「你们要干嘛?!」阮凌志突然觉得莫名有阵恐惧袭来,将自己的身体牢牢包裹住,对着陆雪渊的脸,紧皱着眉头问道。

 「不干嘛,就是请你到里面坐坐,顺便尝一下,方才阿意被药倒晕头转向的滋味。」接着她便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黄色的锦囊,这锦囊正好是之前楼意一直带在身上的那个,然后伸开手掌,掌心孕腾出一股灵力,从五脏六腑和灵丹深处孕育出来,直接对准阮凌志的身躯,只一瞬间,他便化作一阵轻烟倏尔消失在眼前,直接钻进在这乾坤袋中了。

 「乾坤袋,袋乾坤,小小包裹,大大天。」这是之前有位道士,将这乾坤袋交给楼意手中时说的话,当时的他丈二摸不着头脑,现在他总算知道,这样好的宝物,它的威力究竟在哪里。

 二人将阮凌志装进乾坤袋而后,推开门,直接从书房里走了出去。所幸他们这一路在没有遇到旁的人,也没有见到荀彧大管家,倒是之前庭院中的那群读书人,仍旧不知所处何地似的,轻松自在的坐在庭下开怀畅聊,谈家国谈政治谈人生。

 楼意望着这一院子的匹夫之辈,嘴角不禁牵扯出一个弧度,发出一声冷笑,「真的爱都城,就不会躲在这里享受春花秋月了!」他的眼中尽是嘲讽,对这群人的厌恶可见一斑。

 陆雪渊走在楼意身边,抬头望了望他,突然垂下眼睑,沉默着不说话,她想起方才阮凌志说的话,还有荀彧告诉她他的一腔愁绪,到底不知该如何回答楼意的嘲讽。

 难道真的是他们都是懦夫吗?还是眼前的这个天选之人,生来就已经拥有的太多?她一时间竟然无法得到答案。

 这世间的很多事,是无法即可解答的,可世人行走匆忙,总想要一个说法,谁能想孤月照寒江,走的匆忙,也流的匆忙,有些事情啊,匆匆向前,非要等到柳暗花明处,才能别出洞天。在此之前,需要做的,无非就是耐心的等候就是了。

 陆雪渊别的没有,可耐力却是十足的好,她此次下山,就是通晓人间事故,经历世事磨砺后的初心不改,淬炼成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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