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由6万多个蓝色荧光棒组成的蓝色空间里,柔美的钢琴前奏响起,接着传来清透纯美略带空灵的女声——

“It-being-in-the-springtime,(那是在春天的时节)

and-the-small-birds-they-were-singing,(小鸟儿们在歌唱)

Down-by-yon-shady-harbour,(沿着远处阴凉的凉亭)

I-carelessly-did-stray,(我不经意间竟迷失了方向)

咦……

边学道一搭耳朵就听出唱歌的不是沈馥。

舞台中心的灯光次第亮起,现场观众看到了正在舞台上婉转吟唱的金发美女——Cara-Dillon(卡兰-迪伦)。

随着灯光亮起,一身黑色长裙的Cara-Dillon漫步向舞台右侧走去。

边走边唱。

The-thrushes-they-were-warbling,(画眉鸟柔和的唱着歌)

The-violets-they-were-charming(还有那娇媚的紫罗兰竞相开放)

To-view-fond-lovers-talking,(看着多情的恋人们低语)

a-while-I-did-delay。(我停下了脚步)”

唱到此处,Cara-Dillon伸手指向对面的舞台左侧。

一袭白衣的沈馥站在升降机上,缓缓升到舞台上,接着Cara-Dillon唱道:“She-said-my-dear(她说,亲爱的),don‘t-leave-me-for-another-season(请不要在任何季节离开我)……”

之前没人想得到,沈馥会和Cara-Dillon一起合唱这首《Craigie-Hill》(克雷吉山)开场。

一曲结束,白衣沈馥和黑衣Cara-Dillon在舞台上轻轻击掌,互换了位置。

看到台上这般,现场观众都猜到,这个女嘉宾还有一首歌。

这次,是沈馥唱第一段——

“Bonny-bonny-was-my-seat-in-the-red-rosy-yard,And-bonny-was-my-ship-in-the-town-of-Ballynagard……”

第一首歌边学道没什么印象,而这首歌他前世听过。

第二首歌《Bonny-Bonny》(邦尼邦尼)是一首反战歌曲,前世留给边学道深刻印象的是歌曲末尾处好听的爱尔兰风笛。

让人惊艳的开场!

大家都以为拥有《Halo》、《Stronger》、《Rolling-In-The-Deep》等大气、热情、爆发偏Pop/Rock金曲的沈馥会用自己的金曲开场调动气氛,没想到她居然自信到用嘉宾的两首“生僻”歌曲开场。

坐在台下的边学道看着舞台上的沈馥,他在心里猜一定是沈馥非常喜欢Cara-Dillon的曲风,才会如此安排。

要知道,这里是中国沪市,是沈馥的“主场”。

以沈馥在国内的人气,这完全是在帮Cara-Dillon拓展内地知名度。

所幸,从现场观众的反应看算是认可沈馥的安排。

特别是《Bonny-Bonny》唱到中段,台上出现8个穿着传统服饰吹爱尔兰风笛的乐手时,坐着6万多人的体育场,鸦雀无声,全都沉醉在爱尔兰风笛悠扬的异域情调中。

爱尔兰风笛和几万个蓝色荧光棒,组成一个让人永生难忘的场面——谁说蓝色代表忧伤,这来自天空和海洋的颜色,是那样深邃高贵,魅力无穷!

在风笛声中,沈馥跟Cara-Dillon拥抱了一下,然后举起Cara-Dillon的手,对着手里的麦克风大声说:“My-friend,Cara-Dillon!”

这一晚,“八万人体育场”全场爆满,座无虚席。

体育场外,狂热的无票粉丝歌迷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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