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薄柔喊痛,她眼前就骤然一片黑暗,纯黑羽毛的绒毛触感在她脸颊上覆盖,覆庇了她的全部视线,同时对触觉的反应更加敏感。

他炙热的吻和呼吸不停的游走,将薄柔的触觉神经全部打开,  她蜷缩着,唇边溢出淡淡轻吟,像是小猫的叫声一样又抓人心又让人心痒痒。【没脖子以下】

而她的反馈却获得男人更深重的把玩,甚至在她手指上都印下了一串湿漉鹿的吻。

让她甚至有种错觉好像他真的准备吃了她一样。

细密的吻从她手指上离开,随即感觉被轻柔的揉捏一会然后被扯进怀里。【还是没有脖子以下】

温柔的吻又随之来到她的唇前细细的吻着安慰她,他将她脸上湿汗的发幻到耳后,在如她艳若桃花的颊侧印上一吻,手指勾进她的小手紧紧攥住.然后将羽翼陡然收拢起来。

巨大的里色羽翼包裹着床上的二人身形.仿佛是密不诱风的一张巨网将人包裹的严严实实密不诱风,不过哪怕看不见也能从频率动作声音分辨的出他们在做什么。

楼下的秦子墨还在被窝里吧唧嘴做着美艳的春梦,丝毫不知道他做的内容在楼上已经开始施展了,甚至比他梦里的美艳一百倍。

夜色深重,漆黑的夜晚笼罩着大地,基地外面时不时传来稀稀疏疏的声音,若是仔细看还能看出一些正在移动的影子,然而看守基地的人并没有注意,他们还在打着哈欠彼此用聊天的方式打精神。

这时候基地的大门外传来了轻微的声音.铁链传来的喀啦声响很快就引起了人们的注意,  他们先是下意识的握紧了手里的枪,瞄准着外面的大门然后大声呵斥道∶  "谁。"

灯光扫过门外的时候发现似乎是个穿着卫衣戴着兜帽的年轻人,  他听到话朝着上面摆摆手,随后一个为首的男子压着声音道∶"我是从南方过来的。"

"掀开你的帽子。"

听到这命令年轻人将头上的帽子摘了下来,他们粗略的看了一眼没发现什么异常就安排检查放行了。

大为末世初期,1个没来得及研制出检测设户病毒的东西.所以只是粗略的检查他是否符合丧户的特征顺便看看有没有携带武器和物资。

检查的结果很正常,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唯一比较奇怪的地方就是这个人看上去有些白的特别。

检查的人挠了挠头,没将这个放在心上就放他进去了。

这人被放进去后就被领着到了一处平房,带他来的人告诉他们说这里的住所需要他自己拿功品换,现在的平房子是四人一间,正好别的房子都满了,他可以自己先住着新的,等过几天来人的时候再跟他一屋。

又嘱托了一些事宜以后这人就离开了,留下这人在屋中沉默站立,他先是环顾下四周的环境,环境很简陋,就是刷白的墙和上下铺的铁架子床铺,一共有两个,所以是四个床位,看上去跟宿舍差不多大小的空间,没什么东西,除了床也就还剩下一张桌子一把凳子。

他走几步到床边坐下,一双漆黑的瞳孔看着窗外满了残冷的光,透过瞳孔依稀看见里面的血红色。

只要他进来了摧毁基地对他来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只要他将身上的丧尸病毒传染给那几个高层,到时候整个基地就会陷入混乱,他就可以让埋伏在外面的丧尸们全都进来将晨光基地一网打尽。

想到这,他嘴边缓缓绽放出了僵硬的笑意,似乎已经看到了未来美好的蓝图。

只是这时候他的头又开始疼了起来,细密的疼痛像是密集的小针刺一般,他皱眉捂着头半跪在地上一副痛苦的样子,神志逐渐模糊,脑海的记忆忽然开始浑中不清,剧烈的疼痛逐渐剧烈的占了他的脑子,然后不出片刻疼痛又渐渐消失。

他大口大口喘着气,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这几次好像疼痛愈发剧烈了。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看不见的脑内,另一团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正在病狂的侵蚀着他的脑髓,并且已经占领了一大半,马上就要占据了他的主意识。

翌日清晨的阳光温暖和煦,看起来似乎是美好的一天。

薄柔不这么觉得。

她醒来的时候倒不是说全身那种要断掉的难受,就是那种酸酸麻麻不痛不痒的难受。

你说难受吧,倒也还好,你说不难受呢,动一动还是觉得不得劲。

不过还好,床上猛兽床下斯文的陆离很好的照顾了她的情绪,先给她端来了煮好子的冰糖雪梨水润润嗓子。

虽说喜欢她昨夜在他耳边娇软黏腻的声音,但是他也心疼她的嗓子会因此而沙哑,所以一大早就赶紧去煮了冰糖雪梨水。

而照顾少女喝完水以后又抱着她去卫生间洗漱,洗漱完以后将她放在洗漱台上看着她皱着一张小脸不说好也不说不好的表情他手支在她身体两侧,身体半弯下来额头贴着她的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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