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哥,我该怎么办?”黄研儿把事情的经过告诉给谢文东,委屈道。

看着黄研儿眼泪汪汪的,谢文东也是替她难过。这个强子,自己明明是想要兄弟们给谢文东说媒的。现在可好,一番话,让本来关系还不错的两人,成了今天这个样子。

本来他是不想插手两人的事的,爱情这种东西勉强不得。但是今天黄研儿找上门,眼泪巴巴的求他帮忙。他也不好拒绝。

略微思考了一会儿,谢文东微微点点头:“办法嘛,倒不是没有。只不过,我要你做点东西?”

“什么东西,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做。”黄研儿肯定道。

谢文东摇摇头,徐徐道:“知道强子为什么害怕和你在一起吗?”

这个黄研儿当然知道,高强曾不止一次的告诉她,他是个废人。废人不配有爱情。

黄研儿不解道:“这个我知道啊,可是我不介意啊。我喜欢他,这就足够了。”

“你、、、、”谢文东话还没出口,突然间又想到一件事,让他不得不进一步确认。

谢文东道:“在说出办法之前,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对高强的感觉,是出于感激,感激他为你挡了那一刀,变成废人。还是真的出于喜欢,出于爱?”

谢文东说的这个问题,是黄研儿以前根本没有想过的。是啊,自己对他的好感,是出于感激还是真的内心呢。

看到黄研儿忽闪忽闪的表情,谢文东也明白了一二。

“唉、、你走吧。强子的事,我相信他自己会自己调整好的。不要为旧的悲伤,浪费新的眼泪。”谢文东叹了一口气,语气有些伤感。

“为什么?为什么啊?”看到谢文东有赶自己走的意思,黄研儿瞪大了眼睛,忙问道。

谢文东道:“出于感激,同情的爱情是不会长久的。虽然我没有经历过,但是我懂。相信强子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要太在意,没人会让你对他负责。我的兄弟,就算他费了,瘫了。我也会照顾他一辈子。”

谢文东说出这番话得到时候,头是仰着的。因为不知何时,他的眼睛竟然有丝丝的湿润。

黄研儿摸了摸眼角的泪水,伤心道:“我承认,刚开始守在他病床前,是出于感激和同情,但是和他相处的这些日子,我渐渐发现。我的心不知不觉已经属于他了。没有他的日子,我的生活支离破碎。那些坚定、那些骄傲、和那些我从未忘记也不敢忘记的东西。它们远比我的转身来的更快。所以我希望他会回来。”

也许是感觉谢文东没有想帮她的意思。黄研儿呆呆的叹了口气,接着对谢文东鞠了深深的一个躬。“告诉他,我喜欢他,很久了,等他,也很久了,现在,我要离开,比很久很久还要久、、、”

转身间,一句充满阳刚之气得到声音飘荡在她的耳际,“我帮你,我也相信,强子得到的会是幸福。”

快十一点了,高强走进了自己的房门。和黄研儿亮出了底牌,他的心里也不是那么好过的。

不知道是谁说过这样一句爱情话:“爱情就像拉皮筋,受伤的总是不愿放手的。”

高强放手了,不是因为怕受伤,而是因为怕黄研儿遍体鳞伤。躺在床上,高强久久不能入睡。

耳边的枕巾已经被泪水染湿。谁说男儿流血不流泪,流泪男儿才是真性情。

夜深了,高强也不知不觉进入了梦想。一声嘈杂的东西倒地声,把高强从噩梦中拉出。

“什么情况?”高强直起身来,喃喃自语道。高强的疑惑还没有解开,又传出了碰碰的枪声。

自从断臂后,高强就没有再碰过枪了。虽然很久没摸枪,但是枪声是怎样的,他还是认得出的。

标准的勃朗宁手枪,开枪的是标准的勃朗宁手枪。楼下还隐约传出了几声喊叫声,那声音,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凄惨。

“不好,出事了。”这是高强的第一感觉,他腾的一声下了床。从床头柜上拿出一把92式手枪,高强虽然没了右手。

但是上膛这种动作,还是难不倒他的。枪体在大腿上发生摩擦,卡的一声上膛。

高强住的地方是三楼,而谢文东住的地方是四楼。他的第一反应就是东哥千万不能有危险。

也没有穿衣服,高强便抄起,往谢文东的房间里跑。蹬蹬蹬,几十级楼梯,高强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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