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贺予……”

贺予听他这样叫自己,声音里竟透出了些恐惧的意味,他小腹竟涌起一阵兴奋的快感,眼睛里则泛着猩红的光,幽深的可怖。

他压在谢清呈身上,轻声地,温柔又变态地哄:“别怕。嗯?”

少年的唇齿之间还残留着一些59酒度梅,他舔了一下,回味似的笑了笑:“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自己也要喝这个?”

“……”

“因为我厌憎你,我厌憎男人,如果没有这酒,有些事我恐怕是帮不到位,也服务不好。”

贺予说着,抬手拍了拍谢清呈的脸颊:“谢哥,我对您一向是很孝敬的,您特意来找我,我却没把您招待好。这说出去,我的面子往哪儿搁啊?”

“所以这些人您不喜欢,我也不勉强,但您现在不是自己喝高了,觉得不舒服吗?”

他在谢清呈愕然几秒后终于露出惊惧神色的眼睛里,狠狠扯开谢清呈的衣扣,那严谨扣上的领扣一下子开了,露出下面泛着潮红的皮肤。

“那我帮你啊。”

贺予这会儿被他惹的是连慢慢地勾撩他的心都没了,谢清呈不惜自残也要清醒——这让他意识到只靠药物是没用的。

他现在很疯,他只想猛力地撕碎一切掩盖在谢清呈身上的伪装,想到这一点,他就更没有什么性别上的障碍了。

他掐着谢清呈的下颌,一字一顿地:“我今天可以亲自让您舒服。我亲自伺候您爽到。”

——他和他的骗子医生。

今晚,就他妈共沉沦吧!

可他做好了颠覆自己的准备,谢清呈却没有,谢清呈疯了:“贺予!你这是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你一个结过婚的人你问我?”

贺予死死摁住在他身下疯狂挣扎的男人,一杯59度梅下去,贺予自己的感官也变得非常敏感,撕碎谢清呈的伪装对他而言本就是很刺激的事情,再加上这个男人现在衣衫凌乱,血迹斑驳,浑身烫热地在自己下面滚着挣扎着,蹭的他居然很来火。

贺予那双如狼似虎的眼睛盯着他,像要把他的血肉都剜出窟窿。

“谢哥……”他的呼吸很热,声音轻轻地拂在谢清呈鼻息间,“你说我要干什么……”

谢清呈是个彻头彻尾的直男,何况还是个性冷淡,再何况,谢清呈知道贺予也是个直男,甚至还恐同。他之前哪里会往那种疯狂离谱的地方去想?

直到贺予一手将他的双腕攥着举过头顶,一手开始解他的衬衫衣扣,谢清呈才如五雷轰顶,桃花眼蓦地睁大了。

他血色全无,不可置信地紧盯着贺予,一时间仍是不敢确认这是真的。

但他看到贺予那张年轻的脸——无所畏惧的,嗜血的,病态的,变态的,疯魔的——只想嚼食谢清呈全部尊严的,那张脸。

谢清呈知道贺予是真的疯了,他蓦地在贺予指掌之下挣扎起来,尽管那挣扎早已微不足道,他喑哑地低喝道:“贺予你……你他妈……我没事……我不要你帮!你滚开!你他妈给我滚开!!你想怎么样!!”

贺予在他一贯冷静的脸庞上,看到了恐惧、失色、崩溃………

这些情绪强烈刺激了贺予的味蕾,让他的欲念更加贪婪地膨胀。他压制住软倒在沙发上的谢清呈,指尖如刀俎,一寸一寸地要将谢清呈的血肉剖在自己身下。

他笑了笑,英俊的面目都显得有些扭曲:“谢教授,谢医生。谢哥。您应该什么都懂了。”

声音沉炙,烫过谢清呈急促起伏的胸口。

“我今天要伺候您一整个晚上,您一会儿记得叫的大声点。”

他说着,空着的那只手游弋下来,指尖抚摸过谢清呈颤抖的嘴唇。

谢清呈蓦地闭上眼睛,看上去好像快被逼疯了,但他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越往后力量流失的越快。

“你他妈要是敢……你……”

贺予根本无所谓他骂什么,沉着脸就开始扯谢清呈的衣服,谢清呈的手挣脱出来一只,但推他抵他都没有任何作用,最后只能死攥住皮带扣。贺予因为嗜血欲跟着上来了,手不松,反而低头就开始咬他,咬出血来,舔舐他的血,从唇角一路往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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