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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枝进来福了福身子,浅笑着说:“表小姐可算回来了,昨日有犯人逃出京城,外面不安全得很。”

戚秋颔首,“有劳玉枝姑娘挂心,不知此次前来是有什么事吗?”

玉枝笑道:“倒也没什么紧要的事,就是夫人进宫前嘱咐奴婢将这两件做好的冬衣拿给表小姐您,方才听说您回来了,奴婢便赶紧送过来了。”

说着,玉枝将手里的冬衣递上前来。

这事便是戚秋不在也能送来,院子里又不是没人,怕是玉枝还有事没说。

戚秋看在眼里,也不问,静静地抿了一口茶,玉枝果然率先忍不住了。

玉枝一脸担心地问:“灵山寺就在京郊,来去只要半天,表小姐和公子怎么昨日没有赶回来?正好撞上犯人逃走,府上的人担心了好久,刘管家就差派人去灵山寺寻。”

这是来探听她们昨日的去处了。

戚秋手上动作一顿,随即笑着说道:“昨日听说青山县里有庙会,表哥带我去看了。”

这事暗卫既然已经禀告给了刘管家,便没什么好隐瞒的。

闻言,玉枝面色一僵,顿了半天才强笑着说:“原来如此,庙会好,表小姐是该去逛逛。”

戚秋一笑。

没说两句话,玉枝便站不住,起身告辞了。

她走后,戚秋脸上的笑意一收,冷了下来。

搁下手里的热茶,戚秋盯着玉枝远去的背影问山峨:“知道玉枝昨日出府了吗?”

山峨摇摇头,“奴婢只知道昨日她在咱们院子门口转了一圈,旁的倒没有留意。”

戚秋垂下眸子,静静地坐了一会,又问:“昨日犯人逃走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山峨知道,赶紧说道:“昨日您和公子出门之后没多久,街上就乱了起来,一打听才知道是锦衣卫里有犯人越狱了,整整跑出来了六人。”

“据说是因为锦衣卫里有人失职,看管大牢的钥匙被犯人偷拿走了。陛下震怒,罚了好些人,就连就连魏安王也被陛下训斥了一顿。”

“魏安王?”戚秋皱眉。

山峨点头,“正是,据说还是当着好些人的面。魏安王脸色铁青的从宫里回来,回来后便砍了那个失职的锦衣卫脑袋,只是最后还是跑走了一个犯人。如今禁卫军出动,正到处搜查。”

戚秋点了点头,又觉得哪里不对。

陛下素来敬重魏安王怎么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训斥,又让此事传了出来。

难不成此事与魏安王有关?

戚秋暗暗惊了一下,垂眸沉思起来。

昨日一夜戚秋都没怎么睡,用了午膳过后倒开始犯困了。

水泱点上安神香,戚秋卸下妆发,在床上躺了一小会便睡着了。

再醒来时已是黄昏了。

戚秋刚坐起身子,披上外衣,就听翠珠进来说谢夫人回来了。

戚秋一愣,“不是说要在宫里小住几日吗?”

翠珠满面愁容,咬了咬唇低声说:“宫里刚才下了圣旨去李家,将李夫人的儿子王严塞进了锦衣卫当差,顶了刚空缺出来的镇抚使一职,从四品官职。”

“夫人”翠珠欲言又止,“听了大概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从四品,对于王严这个既无家世背景也无引荐的人来说,这个官职封的还真不小。

谢殊初入锦衣卫当差的时候,也不过是个从五品的副千户。

翠珠说:“夫人怒气冲冲的从皇宫里回来,想必是在宫里闹了个不愉快,表小姐要不去劝劝夫人,气大伤身。”

戚秋点点头,道了一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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