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戚家人!”

女子冷冷地看着王严和刘刚,“事到如今,大家都坦诚一些,何苦再说那些令人作呕的话来恶心人,我也不怕告诉你们,其实从你们找上我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们是谁,我之所以答应你们不过是为了这个。”

女子看着刘刚手里的账本,目有余泪不甘,“只要我找到你们的罪行,找到你们诬陷我父亲的证据,我戚家就还能有一条活路,为此我宁愿被你们利用。只可惜我千防万防却没想到原来谢府之中也有你们的人,不然等我到了皇宫,且看你们有多大的能耐能逃得过锦衣卫的天罗地网!”

刘刚久久无言,既震惊又后怕。

谢府如同铜墙铁壁一般被围的密不透风,这个车夫还因为是谢府的老人,谢老夫人还在世时曾在跟前伺候过就这才没有被发现。

其余的人,不论男女老少,但凡是进谢府两日,就一准被谢殊揪出来,毫无例外。

也幸好有这个车夫在谢府当差,知晓此事后提前通信,不然说不定还真让她的计谋得逞了。

顿了顿,刘刚蹲下来,幽幽地看着跟前的女子,“你知道你最大的错处是什么吗?”

女子咬紧牙关。

刘刚说:“是不相信谢家。”

外面雨势越来越大,将刘刚的声音都遮的不真切起来,“你觉得你给谢夫人下毒的事被谢殊发现了,他一定不会信你保你,所以你只能去皇宫。若是你待在谢府,等谢殊从北域回来将这册账本交给他,今日你也不会落到我们手里。”

刘刚的声音不带任何起伏,却成功的激怒了女子。

女子低声怒吼,“是你们要我给谢夫人下毒的,是你们威胁我!”

刘刚平静地说:“可毒是你下的,从今以后也再没有人知道此事是我们在背后威胁你。”

他话落,一道惊雷猛地炸响在上空,将刘刚的脸衬得忽明忽暗。

女子脸上怒气一顿,望着刘刚狠狠地打了个冷颤。

王严也走了过来,轻佻一笑,“戚小姐,既然被拉来了这里,你就该知道自己的命运了。”

女子身子止不住的往后蜷缩着,“不,你们不能杀我,你们杀了我谢家是不会袖手旁观的,你们就不怕锦衣卫追查吗!”

王严哼道:“本来是不想杀你的,可谁让你不知死活。虽然麻烦些,但肯定是留不得你了!”

女子翻身就想朝外跑去,却被车夫一把揪住领子摔到在了地上。

王严手拿着刀欺身上前,目光阴骘。

女子被车夫按着,无路可去,只好放声尖叫起来,“救命,这里有人要造”

“啪!”的一声响。

王严一巴掌甩下来,打断了女子口中未完的话。

王严怒道:“贱人,还敢乱嚷嚷!”

车夫也是赶紧捂上女子的嘴,一只手掐住女子的脖子,目露凶光,“贱人,闭嘴!”

女子用力挣扎着,一只手划过车夫的脸,顿时留下几道血痕。

车夫被女子挠的这一下气的大怒,直接跪坐在女子的身上,双手掐着女子的脖子,一遍一遍怒声骂着。

刘刚见状刚想上前,却被王严拦下。

王严欣赏着女子濒临死亡的挣扎,悠悠说道:“怎么样都是个死,何苦再自己动手。”

说话间,女子已经挣扎不动了,面色涨得通红,呼吸渐渐薄弱下来。

眼看女子就要不行了,车夫这才稍稍松了一些力道。

不等车夫擦了额上的雨水,只见女子苍白的嘴唇轻启,露出几分气息出来,像是想要说什么。

女子的声音太小,外面的雨声又太大,尽管车夫王严几人都静了下来,却依旧听不到女子到底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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