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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这镖局是自己人也就罢,可原著里分明有描写过原身对这些镖局的女师傅其实并不放心,只是因为自己父亲已经安排好了,她不好反驳,这才无奈妥协。

虽一道上的京城,但原身一直防着镖局的人,就是怕她们临时起意,谋财害命。

也因此,一到京城原身就跟她们分道扬镳,不然也不会孤立无援的被困在蓉娘的客栈里,最后还要郑朝去向谢府求救。

原身对这些镖局的女师傅尚且不放心,难道戚父戚母就不担心有个万一吗?

毕竟原身包裹里可揣着巨额的银钱。

若不是戚秋要完成系统布置下来的处置蓉娘任务,特意把这些银钱偷偷给了郑朝让他藏起来了一部分,不然光凭着这些银钱,蓉娘就要恭恭敬敬地将戚秋送出客栈,还哪敢放肆。

戚府也算富贵,府上也明明握有死契又知根知底的府丁,怎么也比这些镖局的女师傅更加让人放心,可原身除了郑朝,竟一个府上家丁也没带。

这千里迢迢的路途,就水泱和郑朝两个知根底的人陪着她,在镖局的护送下一路从江陵到了京城。

实在荒唐。

还有假户籍和假路引的事。

原先戚秋通过水泱所言,也以为这个假户籍和假路引是为了躲避君鞍山的土匪,但现下仔细想想又觉得虚假。

君鞍山若真是有如此胆大包天敢对官户出手的土匪,哪里还能好好的存在至今,早就被朝廷下旨剿灭了。

若说是原身在家中不受宠爱,不被家中长辈重视,所以出行才如此潦草,这事虽然有些牵强,但倒也还能说得过去。

可偏偏原身是家中独女,自幼备受戚父戚母宠爱长大,从她上京带来的巨额盘缠来说,便可知她在戚父戚母心中的地位和分量。

提到盘缠,戚秋又想到了什么,招呼一旁的山峨将家中带来的几大箱行李打开。

打开一看,果然里面除了几匣子首饰之外,原身此次上京并没有带什么值钱的器皿。

按理说原身此次上京,按照戚父戚母原本的打算,是要原身住进翻修好的京城的戚家老宅里。

为了撑场面,怎么着也应该给原身带些值钱的摆件、器皿、字画等物件。

可箱子打开,里面除了银子只有原身带来的衣物,书籍等,鲜少能见到值钱的摆件等物。

箱子里但凡值点钱的东西,都是易拿走,不占地方的。

这就实在是不免让人深思了。

戚秋不愿意凡事都往坏处想,可是如今面对眼前这赤条条的事实,却也不得不细想了。

原身在书中死得不明不白的结局,和她穿书第一天就被蒙面男子掐着脖子灌了一杯毒酒的事,就像是头上悬了一把利剑,随时都会落下来。

长呼一口气,戚秋瘫倒在软榻上,只觉半边脑子都是疼的。

这两日光是思索蓉娘的回忆片段就够让她头疼的,这下又蹦出来一桩事,还是性命攸关的大事,怎么能让她不烦心。

不过好在蓉娘的事,戚秋也有了新的发现。

那日蓉娘的回忆片段里,刘刚身上穿的衣袍后面绣的玉佩图纹,让她心神一震。

之前,她为了将客栈的事栽倒在京城那伙意欲纵火的歹人身上,曾特别授意郑朝穿上她偷偷让水泱缝制的同款衣袍。

等晚上的时候,让郑朝一连几日在客栈外面晃悠了几圈,故意让附近农户瞧见他背后的图纹。

可现下通过蓉娘的片段回忆便知,蓉娘刘刚分明和那群纵火的贼人是一伙的!

一个在京城恶意纵火,一个在京城里偷偷干杀人越货的黑心生意。

一个作恶,一个挣黑心银子,这两伙人凑到一起谋财害命,怎么看都不像是巧合。

戚秋暗暗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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