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憧憧,却没有一个人阻拦屋子里这个人进来。

随后,男子闷闷地声音从面具下传出来。

“戚小姐,我们来做笔交易吧,救戚家的交易。”

戚秋挑了挑眉稍,心道来了,她作出一副害怕的模样,身子止不住地往后缩着,问:“你是谁,什么叫做救戚家的交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男子虽然带着面具,但依旧能听出他冷嗤了一声,“戚小姐这样就没有诚意了,戚家的事你我心知肚明。”

戚秋身形一顿,抿着唇没有说话,半天后,终是哑着声音说:“怎么做这笔交易?”

男子这才满意一笑,收起瓷瓶站起身来,将倒好的茶水一饮而尽后,他目光却顺着戚秋的身子下移,落在了床下,沉声说:“做这笔交易之前,还是先把偷听的老鼠杀了才是。”

戚秋心中一凛,眼皮顿时跳起了起来。

还不等她反应,从外面冲进来十几号手拿长剑的打手,跟从床下钻出来的东光打斗了起来。

对面人太多,东光渐渐地落入了下乘。

京郊只有这一家客栈,很好找,等谢殊赶到的时候,他的其他暗卫已经先一步来了。

东光在戚秋被掳走的时候就通知了其他暗卫,虽然这家客栈里里外外都是打手,但暗卫及时赶到,救下了东昨,经过一番打斗之后,客栈前门一片混乱,虽然那个带着面具的黑衣人跑掉了,但剩下的人尽数被捆住了。

见状,谢殊身子却依旧紧绷着,他快速翻身下马,三两步走进客栈的院子,东光正好从里面走过来,赶紧说:“公子,绑走表小姐的是玉枝和”

谢殊直接打断说:“她有没有受伤。”

闻言,东光嘴唇蠕动着垂下了头,嘴里支吾了一声,竟没有说出话来。

谢殊心里顿时咯噔一声,哪里还管的上东光,大步朝客栈里头走去。

他寒着一张脸,手紧紧握起,走动时带起的风都是冰冷的,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寻找着戚秋。

等上到客栈三楼时,还未从楼梯拐角处走出来,谢殊就听到了戚秋掷地有声的声音。

“你还敢说是我害得你?!如果不是你贪财,跟蓉娘肆意勾结,残害百姓,此事会牵连到你头上吗!你包庇蓉娘让她害死了多少人,你看过蓉娘客栈地下埋着的尸骨吗,你还有脸在这喊冤叫屈,你那叫活该!”

谢殊默默地走上前两步,透过敞开的窗户缝隙看到了叉着腰站在屋子中央的戚秋。

“你妻子在后院毒害貌美的丫鬟侍妾,你儿子奸□□女,你跟蓉娘勾结,你们一家子全员恶人,个个死有余辜,你还敢在这跟我耍威风。你们害怕谢家,就来欺负我,你们除了会败坏女子的名节还能做什么,一群人又蠢又坏。”

教训完了赵康,戚秋拿着剑,邦邦地敲了两下桌子,在玉枝的惊呼声中说:“还有你!你要是老实本分,何苦会被赶出府去,你好歹读过书,自省两个字没听过吗”

玉枝和赵康被手持利剑的戚秋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大气都不敢再喘一下。

谢殊脚步站定,听着隔着几间房屋还能听到的戚秋声音顿时松了一口气,低下头,压在心里的石头落下,梗在喉咙间的慌张一散,他紧绷的身子顿时松了下来,带着庆幸的无奈一笑。

光听戚秋这生龙活虎的腔调就不像是受伤的样子。

就在这时,跟着上来的东光站在谢殊后面,伴随着戚秋源源不断的训人声音,脸色复杂地将未说完的话继续说了出来:“绑走表小姐的是玉枝和原京兆府尹赵康,表小姐没有受伤,她一剑捅了三个。”

谢殊:“”

戚秋刚骂完了人,就听外面暗卫说,谢殊来了。

她赶紧收了剑,装模作样地坐在椅子上,仔细酝酿着开始扮委屈装娇弱。

虽然她在四周都是暗卫的地方叉腰怒骂了赵康和玉枝一顿,心里也明白暗卫一定会对谢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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