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芸是什么身份,季雨又什么身份,稍微有点眼力的都能看得出来,大庭广众之下谁敢拆白家二小姐的面子。

“你……”

白芸瞟了季雨的朋友一眼,冷笑着讥诮,“怎么,没串好词吗?”

“我看到了,”凉凉的嗓音在这僵持的气氛中突兀的响起,娇娆慵懒,“我看到季小姐跟白小姐一起离开,也亲眼看到白小姐的手下强制性的要把季小姐带走——”

不少人朝出声的方向看去。

池欢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在一张单人沙发上坐着,一手端着红酒酒杯,另一只手托腮,一双眼瞧着她们,精致的五官间漾着漫不经心的笑。

白芸脸色一变,转而又冷笑道,“你看到有人强制性的带她走,还只是看着?”

“噢,难道我袖手旁观,跟你叫人把她关进地下室有什么矛盾吗?我是没管,但我就是看到了啊,不行吗?”

池欢抬着眼眸,眼睛里蓄着没什么温度的笑,摊摊手,“再说你错绑宁悠然小姐的事情,那天刚好唐少路过救了她,要不要我打电话给他问问车牌号……再叫警察查一查到底和白二小姐有没有关系?”

白芸嗤笑一声,“池欢,你还真不愧是戏子,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一流,你今天晚上根本没有离开过大厅。”

池欢今晚虽然比较低调,但她绝不是没有存在感的人,晚会上注意她的人很多。

“哦……”她拉长着语调,言笑晏晏很是无辜,“谁能站出来证明呢?”

白芸是不好惹,但池欢也绝对是个不能惹的角儿,即便是冲着两边不得罪,也没人会站出来说什么。哪怕在场就是有不少人能证明,池欢真的就是没有离开过前厅。

人群后,沈筱抬脚就要往前,但跨出去的脚步刚落下,手臂就被拉住了。

她回过头,看到莫西故温淡的俊脸,“筱筱,你忘记我跟你说过什么了吗?”

沈筱咬着唇,“可她就是在黑白颠倒啊,我一直在注意她,她根本没离开过前厅。”

莫西故低头看他一眼,淡淡道,“不关你的事。”

“西故,”她忍不住问道,“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喜欢她?”

男人收回了抓住她手臂的手,重新插进裤袋,依然是淡淡的,“如果你没其他事情了,我们可以提前离开。”

喜欢池欢?

他从来没有产生过这样的念头。

只不过是她在他的生活里消失后,他有些失落和不习惯。

如今再以不相关的人看她……像是看到了另一个池欢,可到底有什么不一样,他也说不出来有什么不一样。

那边。

池欢在话落了将近十秒钟的时间,苍劲的怒吼声就响了起来,“还不给季小姐和你姐姐道歉?”

白芸死死的咬着唇,低着头,不再说话,但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却又无可辩驳。

池欢转而看向白老先生,颔首微微浅笑着,“白老先生您别动怒……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诚如白二小姐所说,今晚我没有离开过前厅,也没有亲眼看到季小姐被强制性的带走……都是口说无凭证,一口就咬定了是二小姐,要是季小姐和白大小姐在说谎,岂不是冤枉大了。”

白老眯了眯眼,看着沙发里那娇小慵懒的女人,她的脸上始终挂着笑,看似甜美可人,可她眼底基本没什么真实的笑意。

南池欢北楚惜,纯粹的花瓶在这个时代早已难以站稳脚跟。

他速来爱才,早就耳闻楚家的那位千金早年被英国皇家美术学院录取,只叹自己家的两个女儿都没这么大的出息。

池欢这番话,看似是让他别冤枉了白芸,在场又有几个人听不出来她在说反话。

虽然都是空口无凭,但她明显扳倒了之前白芸塑造出来的胜势,被她这么一说,即便没人说什么,大部分人也都会觉得,是白芸陷害后后反咬。

连白芸最后想要营造的委屈气氛,都被她捏碎了。

从始至终都静默的男人唇上扯出几分淡得几乎没有的弧度,轻描淡写的开口,“今天是白大小姐的生日,既然季小姐没事,不如就这么算了,”

说罢,他抬眸看着扶着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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