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门口,两个气质不凡的男人,打斗了起来,两人似乎都是练家子,拳拳生风!

 时念愣了几秒后,想上前,但看着两人砂锅一样大的拳头,非常有自知自明地没有上前,本来就只剩半条命,要是被误伤打一拳,她怕是会直接归西。

 她离了一米多远,急声大喊:“陆景洐,你快停下来,你是不是疯了。你乱打人干嘛!”

 “这个奸夫,我要弄死他!”

 陆景洐怒火冲天的暴喝,身子迅猛一跳,一个扫堂腿,狠狠朝着周响扫去。

 时念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好在周响身手不错,躲了过去,并且迅速做出了反击,手成鹰爪,朝陆景洐的腿抓去。

 刚掉下去的心脏,跟过山车一样,又拔高,嘴里下意识地对陆景洐大喊:“小心!”

 几个回合下来,时念心脏有些受不了了。她气得大吼:“打吧,打死了,我都不用离婚了,直接丧偶!到时候我拿着你的钱,多找几个男模……”

 话没说完,陆景洐就一脸阴鸷地来到她身边,掐着她的细腰,一把拽进怀里,粗声厉呵:“时念,你做梦!”

 时念心里也压着一股怒火:“打啊,怎么不继续打了!不是说他是奸夫吗?不是觉得我给你戴绿帽吗?”

 陆景洐戾气未消,冷冷地盯着时念,“别告诉我,你们是意外碰上,也别告诉我,你们一起来酒店什么都不做。”

 “时念,我知道他是谁,所以,你不用编造他只是个陌生人的谎话骗我。”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时念眸子一片冷然,“你也认为他是阿泽,可惜他不是,他叫周响,我们确实是意外碰上。”

 陆景洐轻嗤一声:“说一个假名字,就想糊弄我?时念,你当我傻吗?”

 掐着她腰的手,因为愤怒力道很大,时念疼得皱起了眉头,没好气地说道:“那你去查,你要是能查出来,他不叫周响,叫程凯泽,那我反而要谢谢你。毕竟阿泽失踪了三年,我找了他很久。”

 不远处的周响,听到时念后面的一句话,身体一僵,冰冷的内心,有惊涛骇浪在涌动,让他无法平静下来。

 陆景洐看到了时念眼中对那个阿泽的思念,他的心脏一揪一揪地疼,三年夫妻,他终究是比不上她的青梅竹马。

 他眼底划过痛意,薄唇绷紧,不再言语,怕再从时念嘴里听到更令他难受的话。搂着她,坐车离开。

 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内,时念被陆景洐压在门上凶狠地亲吻。

 时念唇上又痛又麻,没一会就尝到了血的味道。

 刚开始她还挣扎,没多久,力气耗尽,四肢都软了下来。

 陆景洐将她放在床上的时候,滚烫的唇贴在她耳边,幽缓地说道:“念念,别想那个阿泽,只想我一个人好不好。”

 时念怀疑自己听错了,睁开眼朝男人看去,只看到男人漆黑的眸子盛着炙热的欲潮。

 “你说什么?”

 她想确认下,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但陆景洐却不再说,低下头,又重重吻住了她的唇。

 事后!

 时念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身体被抱起,然后放进了装满温水的浴缸中。她累得一个手指头都动不了,全程都是陆景洐在服侍着她,包括吹头发。

 时念并没有半分感动,因为这纯属是打一棒给个甜枣。

 她翻了个身,背对着男人。

 但陆景洐的手臂横在她腰上,将她揽到了怀中。

 贴在背后的胸膛,很烫,热度传到她身上,烫得她心尖一颤。

 她不适地扭了扭身体,但却被男人揽得更紧,她整个人几乎都窝进了他怀里。

 “睡觉,别乱动了,不然下半夜你也别睡了。”

 他的威胁,起了作用,时念当真不动了。

 但她却久久睡不着,明明很累很困,但心脏却在狂跳,根本平静不下来。因为陆景洐和她同床共枕了,三年了,她等了三年的同床共枕,没想到今天实现了。

 她等了太久太久,心都等凉了。当她终于放手后,他却开始抱着她睡觉了,像每一对普通夫妻那样,同床而眠。

 时念的唇扬了扬,却不是开心的笑,而是透出一股悲凉。

 第二天醒来时,时念身边的位置空了,要不是记忆清晰,她会以为昨晚只是一场梦。

 就在她的手,放在陆景洐睡过的枕头上,感受余温的时候,浴室的门从里面打开,陆景洐从里面走出来,他在腰间松松垮垮地围了条浴巾,迈着一双大长腿朝床边走去。

 时念的手快速从枕头上收回,目光落在男人性感的腹肌和人鱼线上,看得有点入了神,这么好的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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