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浓向来是个有仇必报的性子,大清早的,他摁着人从床上到沙发上,把人弄得要死要活的说着受不了了,求着饶。

 想到了她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

 结果没想到,这人就是这么干的。

 趁着他洗澡的功夫拿走了他的所有内裤.......

 这比用他的内裤擦毛桃可恶多了。

 上午十点还有董事会,陆敬安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眼看着要来不及了。

 忍着脾气一个电话打给徐维,让他去给自己买两条内裤回来。

 “买.......买什么?”徐维以为自己听错了,这大清早的,玩儿惊悚游戏来了?

 陆敬安在那沉默了片刻,然后才凉飕飕开口:“耳朵不用了,就捐给有需要的人。”

 徐维:........日!!!真的!!!!

 平日里也负责陆敬安的饮食起居要是没有记错的话,陆敬安的衣帽间里多的是内裤,一整抽屉的内裤没有上百条,也有大几十条。

 今天竟然........一大清早地让他去买内裤。

 有意思,真有意思。

 该不会是华公主又做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吧?

 徐维麻溜儿地拿着车钥匙准备出门,怕堵车还骑的是机车。

 刚到门口等着警卫将雕花铁门打开,就看见在院子外面修剪花枝的人提着一个大袋子进来。

 “也不知道是谁这么缺德,将一整袋子内裤丢在了花丛里。”

 砰————徐维听到这句话,连人带机车飞了出去。

 愣了四五秒才从地上爬起来。

 “没事儿吧?”

 “没事儿,没事儿,手上东西丢了,别拿进院子里。”

 这要是让陆先生看见了,蹙了眉头,不就死定了?

 洒扫的人还没来得及问什么,徐维就骑着机车扬长而去。

 想了想,他是先生身边的人,听他的肯定没错。

 .............

 “大小姐,你太绝了,你这么做就不怕陆总回去收拾你?”陈示没忍住跟华浓聊了起来。

 一副狗腿子想八卦的样子。

 华浓喝了口咖啡,想了想:“也是,为了回去他找我算账我毫无还手之力,一会儿去给我买把剪刀放我包里。”

 要是敢动她,就阉了他。

 看他以后还怎么仗着那二两肉为非作歹。

 “马上去,马上去。”

 陈示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样子转身就想走,被夏木一把拉住:“你傻啊?真去买,她要是真拿剪刀把人给捅了,你就是提供凶器的人。”

 陈示:..........

 “人家夫妻俩打架都是床头打完床尾和,你去凑这热闹,小心回头把自己弄得里外不是人。”

 夏木的规劝不是没道理的,华浓虽然有仇必报,但性子也大大咧咧的,指不定睡一觉起来有些仇就忘记了。

 陆老板又是个恋爱脑,老婆撒个娇要什么给什么的人。

 他们这些人,可不敢干什么。

 .............

 “孽障,简直就是孽障,当初她帮着这个孽障回首都的时候我就不该让人将他送回京港,我就该掐死他。”

 “你看看他现在干的是什么事儿?动了那些想跟我们结盟的人?这不就是在打我们的脸吗?我江家的脸岂是他想打就打的?”

 老太太听到昨晚的事情时,气得破口大骂。

 坐在客厅里恨不得现在就伸手掐死陆敬安。

 老爷子站在一旁,双手交叠落在拐杖上闭目沉思着,似乎在想什么:“那些人来找我们的时候并没有多余的人在场,陆敬安是怎么知道这些名单的?而且那么准确,一个都不落下。”

 老太太想到了什么:“你的意思是,家里有内鬼?”

 老爷子嗯了声。

 他们这次来京港带的都是江家在首都的心腹,来京港就找了一个厨子和一个阿姨而已。

 再无其他人。

 难道内鬼在他们这些人中间?

 “江起溟?”

 老太太第一时间想的不是家里的这些外人,而是江起溟这个自己人。

 老爷子一直都知道,老太太对江起溟有偏见,但是没想到这种事情她首先怀疑的也是江起溟:“你能不能把你心中对他的芥蒂放一放?”

 “怎么放?他豺狼野心,犯上作乱,心怀不轨,贪欲无度,种种迹象都表明他不是无辜的。”

 “你有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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