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自己来就算了,怎么还带了个人?”

 华浓:????

 还有人?哪儿有人?

 华浓回头看了眼空荡荡的屋子。

 哪儿有人?

 这三更半夜的,她刚刚又从博物馆出来……整这儿给她来玄学?

 “没看见吗?你后面有人。”

 陆敬安仍旧仰躺在床上,姿态松懒,宛如睡醒之后见到了老友站在床边,华浓光是看着,就吓出了一身冷汗。

 这..........

 他不会看得见鬼吧?

 如此想着,华浓尾椎骨一阵酥麻,只觉得后背凉气嗖嗖嗖地往上冒。

 这狗东西,太邪乎了,她要远离。

 得走!!!!

 华浓想法刚落了地,就开始行动了,正转身,身后一只大手穿过来搂住她的腰,一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双手被人摁在头顶,动弹不得。

 “怕了?胆儿这么小还敢扮鬼。”

 “你个狗东西,”华浓脑子里的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

 “你吓我?”

 “只许你吓我,不许我吓你了?”

 “你放开我。“华浓恼火了。

 陆敬安侧开身子将人从床上拉起来,看了眼床头柜上的时间,凌晨两点半。

 “什么综艺,需要你录到这个点回来?”

 华浓坐在床上,理了理自己凌乱的头发:“十一点半结束,开车三个小时。”

 “要不要宵夜?”

 “不用,你继续睡,我去洗澡。”

 华浓准备进浴室时,想到不早了,等她洗漱完出来肯定是一个多小时之后的事情,到时候鱼肚泛白,天色将亮,陆敬安过不久就该起床了。

 这人的生物钟,准得出奇,六点半准时起床,四十分钟运动,二十分钟洗漱,半小时用餐,八点准时出门。

 用餐期间浏览时政新闻和经济时报,生活规律得就像是用模板刻出来似的。

 让华浓一度觉得这人怕不是癫狂了。

 “我去次卧洗?”

 “不必。”

 “不会吵到你?”毕竟她明天白天可以睡一天,这人就不一定了。

 “不会。”

 华浓洗完澡出来,刚躺上床,还没找好舒服的姿势,被人圈着腰,带到了自己胸前。

 她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了过去。

 ............

 “你确定是这儿?”

 “是这儿,地址不就是这儿啊?”

 “这儿可是首都有名的高档小区,虽然这几年新楼盘如雨后春笋,但这个小区的地位一直都是拔尖的,住在里面的人也非富即贵。”

 徐维看了眼小区的名字,再三确认:“没有错。”

 “进去看看、”

 “装扮一下,我们两这样进去很有可能被拦住,高档小区的管理都很严格。”

 徐维一想,也是。

 二人找了套外卖小哥的衣服混了进去。

 对方想来是有所准备了,连密码都给了。

 徐维正拿着纸条准备输入密码时,被宫齐伸手拦住:“别!”

 “小心有诈。”

 “先撤。”

 “搞清楚这套房子的房主是谁就行了,我们没必要进去。”

 徐维想想,也有道理。

 跟着宫齐下楼。

 他们刚离开没多久,这套房子的门就被人打开了,一个穿着一身素黑的男人戴着鸭舌帽站在门口观望了很久,又重新返回了屋子里。

 拿着手机给拨了通电话。

 翌日清晨,陆敬安接到了二人电话。

 “我们没进去,但是查到了房子的户主是谁,这套房子在很久之前就过户给了一个中年男人,但是这套房子的前前户主是谁你觉得想不到。”

 宫齐喝了口水,忙了一晚上才回到酒店。

 陆敬安拿着手机在等他继续:“严颂。”

 “谁?”

 “确切地说,是薄敏清很久之前给女儿买的一套房子。”

 “你的意思是,这件事情是薄敏清的手笔?”

 “八九不离十了。”

 “现房主我们查了,是薄敏清身边的一个经理。”

 “知道了。”

 陆敬安挂了电话,拿着手机坐在病床旁,低眉沉思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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