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示捡起华浓地上的鞋,拉着她上了一辆冲进停车场的迈巴赫。

 华浓回眸望去,隐约见到有人将昏迷的男人绑起来丢进车里。

 “帮手?”

 “陆总的人,”陈示解释。

 “陆老板还挺有先见之明的,这是知道我会被人追杀?”

 陈示没敢说话,陆敬安身边的保镖和警卫确实多,大概是后起之秀,又没强大的背景做支撑,多的是人想弄死他。

 免不了注重安全问题。

 不然……普通人怎么会出行必须三辆车?

 …………

 “受伤了吗?”

 “差一点,”华浓将包递给昆兰,扫了眼陆敬安:“陆老板不是神通广大吗?怎么还没把人揪出来?”

 “太多了,揪不完,先进来。”

 男人弯腰弓背,接替了佣人手中的活儿。递了双拖鞋到华浓脚边,昆兰看着一惊,想接手,却见男人挥了挥手,示意她走开。

 陆敬安知道华浓心里有气,他这会儿要是不识相,就凉了。

 “穿鞋。”

 “陆老板这是在讨好我?”

 “嗯!消消气。”

 “我爸在外面的小三加起来都没你在外面的敌人多吧?”

 陆先生老神在在点了点头:“确实没有。”

 “这么多敌人,你晚上睡得着?”

 “睡眠质量还挺好,”陆敬安牵着华浓的手进屋子,拎着人上卧室:“放水泡个澡放松一下?”

 “我自己来,你去吧!”

 他们把人带回来了,陆敬安八成是要去审人,这会儿在她这儿浪费时间,不合时宜。

 男人猝然失笑,走近,双手捧起华浓的脸吧唧就是一口。

 “陆太太真好。”

 华浓:…………

 撩拨她?狗东西。

 浦云山除了主宅还有两栋配楼,配楼距离主宅不远,一栋给警卫居住,一栋给佣人,男女分开。

 而警卫剧组的配楼负责浦云山的安保监控工作。

 徐维这日,带着人进了配楼后院。

 拆了头上的面罩一盆冷水下去将人浇醒。

 被绑着的男人从惊恐中醒来,望着站在眼前身穿一身家居服的男人时,浑身汗毛不自觉的根根耸立。

 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的恐惧感难以遏制。

 陆敬安指尖夹着烟,袅袅烟雾升腾而起时,他抬手递烟到唇边轻抽了口:“是你自己说,还是我问?”

 男人瑟瑟发抖,不敢接话。

 徐维看了眼陆敬安,明白了些许,趁着陆敬安背过身去时,一拳头砸在男人的胸膛:“回答。”

 男人死活不开口。

 陆敬安站在院子里,看了眼主宅卧室方向,隐隐约约能见人影走动。

 夏季山风不至于热气蒸腾,但也没秋季凉爽。

 “让他开口。”

 “明白。”

 言罢,陆敬安掐灭了烟,朝着主宅方向去。

 “先生什么意思?”一旁警卫不懂,怎么人来了话没问出来就走了?

 “意思是,不弄死就行了,”要真是首都那边来的人,必然是专业的,嘴巴一时半会儿也翘不开。

 不整点花样出来不行。

 就这种人,他们有的是经验,撬开嘴指日可待。

 人到手上了,还怕那么多?

 华浓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还没来得及换上睡衣,陆敬安就回来了。

 “审完了?”

 “徐维在审。”

 “抹身体乳吗?哪罐?”

 “白色那个,”华浓看了眼自己化妆台上的瓶瓶罐罐,随便指了一个。

 陆敬安拿着身体乳坐在床边,华浓跟个大爷似的将腿推搭在他身上。

 享受着陆老板的私人服务。

 “嘴很硬?”

 “专业的,得花点时间,”陆敬安直言。

 “大手笔啊!还找专业的来收拾你。”华浓揶揄了一句。

 这得多招人恨啊?

 陆敬安给人得罪到什么地步了都?

 “他们为什么冲着我来?难道真的知道我们两结婚了?”

 “八九不离十。”

 男人粗粝的掌心游走在华浓的腿上。

 痒痒的,刺挠的厉害。

 掌心走到她脚底板时,没忍住哆嗦了一下。

 “干嘛呢!老实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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