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烟和薄御白玩梭哈,她先选出了二十八张牌,洗了两下牌,她把牌放在手心里,递给薄御白,让他切牌。

 薄御白照做,然后笑着道:“玩的这么认真啊?”

 沈烟又把牌倒洗了一番,说:“我没有输的习惯。”

 薄御白定睛看了会儿她争强好胜的样子,随后叫了个佣人过来发牌。

 起始每个人两张,第一张不亮,第二张牌互相亮出。

 沈烟是红桃a。

 薄御白是黑桃5。

 继续发牌,沈烟又拿到手了张红桃2,薄御白是黑桃2,接着沈烟拿到了红桃5,薄御白拿到了黑桃a。

 发牌的佣人看着俩人的牌面,虽然桌子上没有什么筹码金钱,看上去就是一场随意的玩乐,可还是没忍住的紧张吞口水。

 点数这么相近,花色还如此统一,这是要双方都出同花顺的意思啊!

 佣人把第五张牌发了出去。

 沈烟没立刻翻开看,而是淡定的对着薄御白道:“没想到咱俩随便玩一玩,都能这么刺激。”

 薄御白点了根烟,说:“要不我们同时把两张牌都亮出来吧?”

 沈烟摩挲了下指腹上的汗,掀开了自己的底牌和新发的牌,分别是红桃3和红桃4。

 一颗心从高处稳稳落下,沈烟勾着唇角,胜在必得冲着薄御白挑了挑眉:“该你了。”

 她不相信薄御白能运气那么逆天,会出黑桃同花顺。

 “你就这么不想给我说祝福语?”

 “不明显吗?”

 薄御白把没吸几口的烟按在烟灰缸里,动了动手腕,悄无声息的把自己的底牌给换了。

 随后一一掀开自己面前的两张牌。

 一张是黑桃3,另一张则是方片q。

 他从容的道:“我输了。”

 沈烟静默的看着桌子上的牌面,忽地心口沉闷,为什么,赢了他不用做不想做的事,反而会觉得不开心?

 他想要的不过是一句生日快乐而已。

 “你现在可以任意向我提一个要求。”

 沈烟皱了皱鼻头,垂着视线,声音略有发哑:“我还没有想好。”

 “不急,等你想好了,随时找我来兑换。”

 沈烟抬起眼,咬着牙问:“薄御白,你故意的是吧?”

 他是什么牌技,她心里还是有数的,怎么可能会以这种一毫之差的方式输给她?

 薄御白迎着她愠怒的脸色,道:“若不是出于你的心甘情愿,我要来也没什么意义。”

 果然,他是故意输给她的!

 沈烟想掀茶几跟他翻脸,可是她赢了还跟他翻脸,这不是说明她一直在口是心非了吗?

 沈烟握着拳头起身说:“我去楼上看看棉棉。”

 ……

 楼上房间里,许棉小脸红扑,黑发凌乱的窝在池砚舟的怀里,呢喃出来的调子,一声比一声软糯,“阿砚……阿砚……”

 池砚舟侧躺在床上,暗暗吸着气,用手抚着她的脊背,低声哄道:“我在,睡吧。”

 许棉醉眼朦胧的仰头道,“你好多天没来找我了,你是不是生我让你去相亲的气了。”

 池砚舟捏了捏她脖子,“你说呢?”

 许棉扯着被子,拱了拱身子。

 池砚舟还等着她的酒后真言,结果等了半天也没等她到她再出声说话,池砚舟试探性的推了下她肩膀,她没什么反应,呼吸绵长,竟然睡着了。

 池砚舟忍俊不禁的捏了下她脸上的肉肉,说:“明知道我喜欢你,还对我一点防心没有。你是真信任我的人品啊……”

 可他有点不太想当人了。

 池砚舟用手指拂开她面上的发丝,低下身子去,试探性的去吻她水润的唇瓣。

 甜辣的酒味萦绕在鼻尖和嘴里,池砚舟血液沸腾的用手掌扣住了许棉的后脑勺……

 有些事一旦开始,就很难再停下。

 就像是一只飞了几万里路好不容易找到了蜜的蝴蝶,不把这朵花尝个遍,怎么会舍得扑腾翅膀离开?

 风衣外套落在地上,接着是皮带。

 池砚舟单腿屈膝伏在许棉的身上,女人巴掌大的小脸陷在柔软的枕头里,墨色的长发勾勒着她的下巴和脖颈。

 池砚舟低头在锁骨上咬了一口,许棉低咛了一声,掀开眼瞧了瞧他,样子无辜又茫然。

 “小妈,我想要你。”池砚舟在她耳边克制的询问,“可以吗?”

 他若是喊棉棉,就冲许棉现在脑子这样不清醒的状态,不点头也肯定会默许,但是他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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