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怎么就是利用了?

 说的那么难听做什么?

 那求庇护的事情,怎么就和利用这两个字搭上关系了呢?

 就算对面的是……

 哦,是活阴神本神啊?

 那没事了……个鬼!

 那问题就很大了啊!

 “误会,这都是误会!”

 楚柳年满脸认真,还不忘举起三根手指对天发誓。

 “实不相瞒,我是您的信徒啊,最虔诚的那种!”

 阿途主:……?

 有点离谱。

 你猜我信不信?

 似乎是看出了阿途主的无语,楚柳年二话不说直接就跪——那架势,也就阿途主不在现场了,否则楚柳年高低要抱着阿途主的小腿。

 那一个头接着一个头磕的……

 别说是直播间的观众了,就连白禾都没看过这种场面。

 说真的,有些人是真的能屈能伸啊……

 不等阿途主感慨完——

 突然,一股纯白的信仰之力飘到了她手心。

 阿途主:……?

 她看好戏的表情一下就沉默了——不是人人都能贡献出信仰之力的,君不见知道她身份的李家那群人,乃至于是白禾都做不到这一步吗?

 除非……就如楚柳年自己说的那样,他是最为虔诚信奉她的信徒,虔诚到哪怕是让他去死也能立刻去死的那种。

 哦呵,合着这小子是玩真的啊?

 虽然这信仰之力对她而言并没什么用,最多就是给她增加一个柔光效果,但也突然就觉得这小子好像一下就变的能处起来了呢?

 那既然是第一个信徒的话……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这小子细细看下来,好像比白禾还要顺眼一点?

 “你家有私人飞机?”

 阿途主点着手指,叫停了楚柳年的磕头举动,声音比起之前不知道要缓和了多少。

 “你看看你现在赶过来我这边要多久?”

 好的,有救了。

 楚柳年麻溜的就开始查询,然而——

 “虽然但是,大人,您觉得那邪祟会这么顺利的让楚柳年登上私人飞机吗?”

 白禾的话语简直一针见血。

 尖锐到楚柳年沉默了一瞬后,默默开了下门——好的,果然看到了自家那个“嫂子”就坐在他的门口。

 一见楚柳年开门……

 “嫂子,你在我门口做什么?”

 楚柳年垂在身侧的手死死掐着手心,另一只手则拿着手机,看似是在玩,实则是将直播缩小到了悬浮窗,就这么看着直播间观众的插科打诨。

 别问为什么不去看“嫂子”,就问问你大晚上的,面前站着一个等人高的纸人,明明是画上去的颜料,却偏偏能随着纸人的举动生动的改变,那一颦一笑,那一举一动……甚至于若是细看一下,这纸人身上的纸,都好像不仅仅只是单纯的纸,更像是……浸透了血,染上了人色的人皮……

 更惊悚的是,她那双空洞的,空白的瞳孔,一边好似溢出着血色,一边却那么直愣愣,又满是垂涎的盯着你……

 谁要看啊?

 啊?

 这玩意大晚上的你知道楚柳年的求生欲是多么艰难的才能压抑下他想要崩溃的自制力的吗?

 “我就是散散步……”

 那纸人目光在楚柳年身上转了一圈。

 “你出房间做什么,这么晚了,这是还打算出门?”

 她声音好像尖锐了点,甚至不等楚柳年回应,原先还算白净的纸皮都莫名泛起了一层褶皱,摇摇欲坠。

 “你是要——出门吗?”

 根本不用白禾提醒,楚柳年就知道,这时候但凡自己说是要出门,怕是下一秒就会人没。

 因此……

 “我就是出来上个厕所而已。”

 他临危不惧,面不改色,甚至还为了稳住纸人,真的去上了个厕所——主要是害怕,真害怕,尤其是一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更害怕自己现在要是不趁机去上个厕所,等过会八成要生死时速夺命的时候,一个受不住刺激被吓到尿出来……那就是真的人死和社死齐飞了,是哪怕下了地府,都会被鬼笑死的黑历史程度。

 当然,后面那个害怕社死的原因,楚柳年是绝对不会表现出来的。

 他在一众直播间观众的赞叹与钦佩间,一脸稳如老狗的上完了厕所,并在纸人的目光中重新回到了房间——

 一进房间,楚柳年就崩了。

 他脸色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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