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婶知道张招娣要喝药,就把她从厨房里打发了出去,自己一个人洗洗涮涮。

 张招娣房间里,看着张冬手里端着的一碗苦汤子,她的俏脸上写满了不情愿。

 “冬子,真要喝吗?其实贫血真的不算什么,我还问过村里诊所的医生,人家说多吃红枣多喝红糖水就行。”

 听到这话,张冬有些无语。

 随后他一本正经的摇摇头:“那都是庸医!你弟弟我才是真正的神医,姐你是打算听庸医的话呢,还是要听我这个神医的话?”

 这下张招娣没辙了,只能乖乖接过了碗。

 周正的病,县医院都说治不好,还说只能去大城市治疗,要花费上百万。

 但是弟弟张冬一出马,立刻手到病除,这事在村里可都传遍了。

 张招娣并不是不相信弟弟,只是不想喝苦汤子而已。

 她捏着鼻子勉强喝了一口,随后就满脸难过的表情,把碗放到了桌上。

 “太苦了!根本喝不下去呀!”

 张冬不相信:“真的很苦吗?我试试!”

 说着,他端起碗来也喝了一口,同样满脸的苦涩。

 “好苦!真的很苦!难道是血灵草的缘故?”

 忽然间,张冬忽然发现姐姐脸红红的,一副很羞涩的样子。

 正当他纳闷之际,忽然发现了原因。

 原来,张冬刚刚喝的地方,竟然有姐姐留下来淡淡的口红印!

 也就是说,姐弟俩刚才间接的接吻了!

 张冬恍然大悟,难怪姐姐会那么害羞。

 “我,我喝就是,冬子你快出去吧!”害羞的张招娣说话都有些结巴。

 张冬也自觉挺尴尬的,赶忙找了个由头离开了姐姐的屋子。

 他刚才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刚巧和姐姐从同一处地方喝。

 说起来,最近这段时间姐弟俩之间频频出现各种巧合,要不是姐弟俩感情好,恐怕早就心生芥蒂了。

 等张冬出去后,张招娣也微微松了口气,手背擦了擦还有些火烫的脸颊。

 真是的,明明是姐弟俩,就算不小心间接接吻,也没什么呀!

 可自己为什么却那么在意,难道说……

 张招娣忽然怔住了,坐在那里发呆了很久。

 一夜过去,次日早上张冬还没起床,就被一通急促的电话吵醒了。

 懒洋洋的接通电话,张冬随口问道:“谁啊?找我什么事?”

 “哈哈!张老弟,是我,你马老哥啊!”电话里传来了马副总充满喜悦的声音。

 “我是来给你汇报好消息的!你的状阳酒,效果简直太厉害了!昨天我喝了后,晚上愣是没忍住,跟你嫂子试了试!”

 “结果你猜怎么着?你嫂子竟然被我彻底征服了!哈哈,最后你嫂子求饶的时候,你可是不知道老哥我多么有成就感!”

 “而且这状阳酒一点都不伤身体,昨晚玩到那么晚,连续好几次,可今天一早我不但早早起床不说,还一点都不感觉累,甚至比我平时的精神都要好几倍!”

 听着马副总一连串的汇报,张冬也顿时来了精神。

 没想到状阳酒的效果对于其他人也这么好,看来用灵雨泡制的药酒,果然是效果斐然啊!

 “张老弟,老哥我之所以这么早就给你打电话,除了汇报好消息外,还有一件事想问问你。那就是……这种状阳酒可以量产吗?”马副总忽然语气郑重问道。

 提起这事,张冬本能地摇了摇头:“量产?当然不能!我根本就不懂酿酒。”

 的确,用灵雨酿造的酒来泡制实在太费心神,而且太费事!

 真想要大批量的制作状阳酒,只能是用普通酿造的酒,而后用灵雨决产生的灵雨来加融化药性,这样不仅省事,还可以大批量的制作。

 不料对面的马副总却很兴奋:“老弟,如果我能找到个酒坊,那是不是就能批量酿造状阳酒了?”

 “酒坊?要是有酒坊的话应该可以。不过马老哥,你说的酒坊在哪啊?”张冬反问道。

 马副总更加欢喜:“你知道西山村吗?你嫂子有个远房亲戚就嫁到那里了,她们村有个酒坊马上就要倒闭了,现在正着急找人接呢!”

 “西山村酒坊?难道是西山酒坊?”张冬闻言有些惊讶。

 马副总忙不迭的点头:“对对对,就是叫西山酒坊,张老弟你听说过?”

 “真是巧啊!”张冬都有些不敢相信,“西山村,就在我们村旁边,还是以前从我们村分裂出去的!”

 东山村原本是个很大的村子,足足有上千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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