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拳,直接把李越给揍倒在地上。

 李越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了起来。

 就这,秦墨还没有放过他,又是狠狠两脚,“一年了,你就干出了这些成绩?

 哥们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你自己想想,这几年,咱们大小战也打过许多。

 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

 他冯岸,再强,强的过南番?“

 李越倒在地上,鼻血糊了一脸。

 大都督府的人都傻眼了,不少人想上前阻拦,却被柳如剑给拦住了,“他们两兄弟从小打到大,谁都别插手!”

 这一个月来,李越整个人都颓的不行,堂堂越王,第五大都督,就因为这点事,就颓靡了。

 日后还怎么登极?

 这样的表现,让追随者如何看?

 “你是怎么带的兵,打的仗!”秦墨是真的气,他还以为自己赶路途中,李越就能平乱。

 可结果呢。

 越打越烂。

 李越被打的晕头转向的,也打出了火气,一拳砸在秦墨的脸上,“老子来这里一年多了,身边的兄弟一个都不在。

 碰到事情了,都找不到人说。

 四处都是掣肘,那些人,笑里藏刀,表面上附和,等转身,就是一刀。

 这岭南千里之地,尽是敌人,老子能站稳脚,已是千难万难。

 老子的老婆孩死了,你还不许老子难受?

 你以为我想把战打成这样吗?他们裹挟百姓,老子不敢开炮啊!

 就你委屈,就你火大,老子这一肚子的气,都找不到人说。”

 两人扭打在一起。

 是拳拳到肉。

 “小废物,小垃圾!”

 “我不是!”

 “你就是!”

 秦墨一脚将李越踹飞出去,跳过去,坐在他的身上,砰砰就是两拳,“打架你不行,打战你也不行,你这个小垃圾还有脸哭!

 让你来岭南,你狗日的又是带妹子,又是纳妾。

 你狗日的知不知道自己来岭南做什么了?”

 秦墨揪住他的领子,“父皇对你多失望,你知道吗,你要是不纳妾,不带妹,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吗?

 你的老婆孩子会死吗?

 狗日的!”

 秦墨抬手就是一巴掌,“你的老婆孩子在京城,还活的好好的,京城那个才是你的老婆,你懂不懂?

 家里的老婆等了你一年,天天盼,夜夜盼,你他娘的还在这里哭,还在这里委屈。

 你的脸呢?

 你的良心都被狗给吃了吧?

 当初哭着求老子帮忙,现在搞到手了,玩腻了,就不新鲜了是吗?”

 “你放屁,老子没玩腻!”

 “没你大爷!”秦墨啐了一口,“你的老婆孩子,是因为你而死的,你怪不了别人。

 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沾沾自喜啊。

 给老子三万头猪,一年了,还能下他几万头小猪仔。

 给你三万个人,你他娘是一场胜仗都打不了啊。”

 李越被秦墨的话,彻底给骂醒了。

 他呆呆的看着秦墨,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

 秦墨松开了手,满是失望的道:“我们两人从小打到大,但这一次,我都懒得打你。

 你要是再这个死样,老子绝对不会打你了。

 你就是死岭南,老子也会高高兴兴的挖个坑,给你埋了。

 我还会奏请父皇,不要给你风光大葬,就你这种废物,连进入皇陵的资格都没有。

 我呸!”

 秦墨擦了擦脸上的鼻血,转头看向其他人,“都不要管他,谁敢扶他,老子弄死他,有一个算一个!”

 说完,气呼呼的进了议事厅。

 王伯约等人瞠目结舌,这就是秦墨吗?

 打的越王鼻青脸肿,还没人敢帮腔。

 就连柳如剑,也一动不动的。

 见他们还没有动静,高要拿出了圣旨,“奉陛下诏令,秦墨担任岭南道行军大总管,第五大都督府代理大都督,总管岭南一切军务民生。

 若有不服,先斩后奏!”

 之前通信,秦墨也没有把圣旨的事情说出来,就是害怕打击李越,想给他时间找回场子。

 可这狗日的,是连战连败。

 居然还有脸在这里狗叫。

 闻言,众人都不敢作声了。

 柳如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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