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隆心中怒火升腾。

 看看,都把秦墨欺负成什么样子了。

 他只不过是想帮秦墨擦脸,就让他吓到了角落里。

 秦相如此时若是在场,该怎么想?

 同时让李世隆震惊的是,海底捞昨天居然赚了一万九千两。

 这也太赚钱了吧?

 那一个月岂不是要赚五六十万两,一年下来,就是五六百万两。

 接近一年的国库收入了。

 李越也暗暗心惊,居然赚了这么多。

 难怪太子会盯着秦墨不放。

 这可是一大块肥肉,谁看了不眼馋?

 他也暗暗咬牙,不管是谁,都不能动憨子,谁动,他跟谁拼命!

 “不会的,你安全了,不会再有人打你了!”

 李世隆走过去,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手帕,轻轻的帮秦墨擦拭黝黑的脸蛋。

 细细的帮他拍掉身上的尘土,没有一丝嫌弃。

 “岳父大人,你对小婿真好,呜呜~”

 也不管有没有眼泪,秦墨抱着李世隆的大腿一阵干嚎。

 简直听着伤心,见者落泪。

 李世隆拍了拍秦墨的脑袋,“好女婿,让你受委屈了,岳父大人一定会帮你讨个公道!”

 闻言,高士莲眼神之中满是震惊。

 老天,陛下刚才说了什么?

 李越甚至有些嫉妒,为什么父皇对憨子这么宠爱,甚至宠溺的程度还要超过他。

 可转念一想,秦墨是自己最好的兄弟,这时候一件好事!

 “谢谢岳父大人,不过小婿相信,这件事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怂恿大舅哥,再怎么我也是他的妹夫,他不可能下这么狠手的。”

 秦墨哭唧唧的说道:“肯定是公孙绿帽,猴崽子,和肚子疼三个坏种怂恿大舅哥揍我!”

 李世隆有些迟疑。

 李越急忙解释道:“公孙绿帽就是冲表哥,猴崽子是潞国公之子侯永,肚子疼是魏国公之子杜有为,海底捞开业之日三人和秦墨打赌,故此被憨子冠以这个绰号!”

 李世隆暗暗点头,没错,李新再怎么荒唐也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肯定是被人挑唆。

 他摸了摸秦墨的脑袋,“好孩子,受了这么多委屈,还想着帮太子说话,纯孝至善也!”

 秦墨心中冷笑连连,“阴不死你们四个!”

 “来人,给秦墨端个软墩来!”

 很快软墩来了,李世隆亲自将秦墨抱,坐在软墩上,整个大乾能让他这么做的人,不超过一手之数。

 现在又多了个秦墨。

 “太子人呢?”

 李世隆声音冷了下来,“好大的架子,朕腿都站软了,他居然还没来,难不成还要让朕去请他?”

 话落,周围人吓出了冷汗。

 话音刚落,外面传来通报声,“太子驾到!”

 旋即,就看到李新急匆匆一路小跑过来,沿途众人纷纷下跪。

 李越也躬身弯腰:“臣弟见过太子!”

 李新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走到李世隆面前。

 就是这一举动,再次点燃了李世隆的怒火。

 “儿臣叩见父皇!”

 李新跪在地上,心中有些忐忑,父皇站着,秦墨居然坐着。

 不祥的预感越发强烈。

 “朕还以为,要派八抬大轿去接你,才能肯出来!”

 闻言,李新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父皇折煞儿臣了,听到父皇的召见,儿臣不敢耽搁,马不停蹄的朝着大理石跑来,来的路上,被路障阻拦,双手被......”

 他摊开双手,手心一片血肉模糊。

 可他的遭遇并没有换来李世隆的心疼甚至是同情,“连走路都能摔跤,朕把大乾交给你,你会不会带着大乾一起摔跟头?”

 李新低着头,心中委屈至极,他摔跤和天下有什么关系?

 “朕对你太失望了!”

 李世隆冷声道:“把酿酒案交给你重审,你就是这样审的吗?你是不是真的以为自己是太子,就可以为所欲为?

 你这样,朕如何把大乾交给你,你甚至不明白,朕为什么要骂你,对不对?”

 李新脑袋更低,眼神之中的愤怒几乎烧干他的理智。

 以前,李世隆很少批评他,就算自己做错了事,也是挥退下人,单独把自己叫过去训斥,给他留足了面子。

 可现在,不仅当着外人的面训斥,甚至这里面还有秦墨和李越。

 他身为储君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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