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了,成了贼逆,还打败了大乾,要是阿祖早点提醒我父皇,完全可以避免的。”

 魏忠有看报的习惯,他虽然在这里种树,极少出去,可外面的一举一动,他都清楚。

 魏忠道:“秦墨从来就没想过离开大乾,这是祖皇帝的原话,太上皇也问过老奴,祖皇帝为何要这般!

 秦墨是真心对祖皇帝的,也是真心对大乾的。

 他没有对不起大乾,无论是国还是人,秦墨都对得住。

 所以祖皇帝心里是亏欠的。

 在祖皇帝神志出现问题的时候,他常跟老奴说:魏老狗啊,你说朕要是不在了,以后谁来保护那孩子?

 那孩子一片赤忱之心呐。

 那孩子是个七巧玲珑心,些许委屈,他不在乎,可如果你想动他,他心里是很清楚的。

 若是将他逼到墙角,他当如何?

 他必不是束手就擒的人。

 那时候,才是真正的灾难。

 所以,不管什么时候,朕都要站在那孩子的身边。”

 魏忠用李源的语气,模仿了一遍后,说道:“事实证明,祖皇帝是对的,若是把秦墨逼到了墙角,那么吃亏的一定是大乾。

 这是个很现实的事情,秦墨有倾覆大乾的能力,可大乾却不一定有镇压他的手段。

 似秦墨这样的人,从来都不能用常理对待。

 若是以家人对待,那么他必然是最好的左膀右臂。

 人不过一世而已。

 等他死后,秦家自然会消停,三五代后,秦家只剩下名声,大乾得到的却是实打实的好处。

 所以,都错了,你们都错了!

 祖皇帝从来都不是偏爱秦墨,他直到死,都在为大乾着想,为太上皇,为陛下您着想呐!”

 阿嗣愣在了哪里,“这,便是答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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