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远感觉自己的手不能要了,恨不得砍了!

 杜敬明几个人也捏着鼻子,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

 李世隆差点没吐出来,“狗东西,谁让你把牛粪包在里面的?”

 秦墨一脸无辜摊了摊手,“我早就说,那不是叫花鸡,非不听!”

 魏忠脸都憋红了,李源则没那么多顾虑,仰天大笑,“这就是抢食的下场!”

 秦墨出门,就料到老六肯定会过来,本来是想逗一逗他的,没成想,李道远这么心急。

 李道远告了个罪,飞快的跑到一旁的溪流处洗手。

 窦玄龄哭笑不得,这秦墨也太能折腾了!

 这么一搅合,他觉得午饭都免了。

 秦墨三人吃饱喝足了之后,又把鸡骨架埋进了坑里。

 找了两个折叠躺椅,支开,“老爷子,咱们午睡一下,这里风大,凉快!”

 李源满足的吁了口气,戴上眼罩就休息了起来,要说这边还真是不错,大热天的,风一吹,竟凉飕飕的。

 秦墨找来了毯子,盖在了李源的身上,嘴里叼着狗尾巴草,躺在躺椅上,翘着二郎腿,说不出的舒服!

 李世隆几个人啃着红薯土豆,冒火的很。

 “陛下,这小子太气人了,必须治一治!”

 “就是就是!”

 几个人交头接耳的嘀咕起来。

 李世隆叹了口气,“现在还不行,这臭小子忒记仇了,得让他把完整的计划说出来才行。”

 “狗东西,有时候真想剖开他的狗脑子看看里面装的什么,以前明明那么憨的!”杜敬明道。

 “你们说,秦墨的离魂症是不是渐好了?”余伯施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窦玄龄连忙道:“他刚才说要修20万里的铁路,就算3000两一里,那也是一个天文数字,几十年,上百年都修不完。

 他要是好了,能说这种混账话?

 大乾一百年的税收都收不到这么多银子,你懂不懂!”

 其实窦玄龄对秦墨离魂症的说法嗤之以鼻,那小子就是个人精,跟他爹似的。

 这京城里,又有几个真正的纨绔?

 大家辛辛苦苦的打江山,要是连自己的后代都教不好,那也别混了。

 就拿程三斧家里那几个孩子来说。

 一天打三顿,顿顿不重样,他纨绔的起来吗?

 给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

 纨绔,何尝不是一种保护色。

 等到了新皇登基,他们摇身一变,就是国朝的中流砥柱。

 秦墨太出类拔萃了,仅仅是纨绔,不足以保护自己。

 憨和离魂症是很好的保护色。

 他窦家要不是秦墨,这会儿早就家破人亡了,嫣有今日?

 “你没听太医说,这离魂症只会更严重?”李道远也连忙打掩护,“你看这小子的揍性,是不是越来越欠揍了?

 哪个正常人会把牛粪包在土里,跟食物一起烤?”

 说到这里,李道远一脸愤愤之色,“我看他,不是快好了,是马上要病入膏肓了!”

 余伯施点点头,“也是,这小子越发的离经叛道了,做的事情割裂的很,就像两个人!”

 “这就对了,离魂症就这样,以前还不觉得,现在是越发的明显了。”窦玄龄直接盖棺定论,“陛下,咱还是少刺激他的好,万一病情又加重,就更麻烦了!”

 李世隆叹了口气,心里也是挺认可窦玄龄说的话的。

 就连袁天罡都说,秦墨的离魂症好不了。

 袁天罡的话,他是一百个相信的。

 看着嘚瑟的秦墨,心中那点气也没了,也就是秦墨了,换成一般人,早变心了。

 反观秦墨,跟以前一模一样,说挂印就挂印,理想还是跟以前一样,半点没变。

 他走到秦墨的身边,干咳了一声,“起开,让朕休息,少给朕嘚瑟,把朕惹怒了,揍你!

 大不了朕让父皇骂两句,你可以试试!”

 李世隆拳头捏的啪啪作响。

 秦墨吞了头唾沫,“老魏,你帮我看好位置了,我去嘘嘘!“

 魏忠苦笑一声,“诶,老奴知道了!”

 秦墨像模像样的走到不远处的大树下抖落了两下。

 李世隆心满意足的躺了下去,戴上眼罩,怎一个痛快了的。

 “臭不要脸!”秦墨走出来,嘴里不住的嘟囔。

 见他吃瘪,李道远几个人也是大笑了起来。

 也就打半个时辰,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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