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沈烈张开双臂,精壮的身体不停的往前逼迫,张静修不敢再调笑他,吓的直往后退,还想要逃走。

 可沈烈寸步不让,便好似老鹰捉小鸡一般,将那明艳无双的男装佳人逼迫到墙角。

 张静修被逼到了墙根下,直到退无可退便有些慌了,她自然知道将会发生什么。

 一时间又羞又怕,可是又怕人听见,又不敢叫,她便只好蜷缩在墙角里,在沈烈灼热目光的注视下,垂着雪白的脖颈。

 那一双明眸微微闭着,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抖着,还用一双粉臂紧紧抱着自己,用央求的目光看了过来。

 可沈烈不理,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些坏笑,气道:“你说啥?”

 竟敢嘲笑本人。

 反了你!

 张大小姐赶忙害怕的央求:“是静儿失言了……饶过我嘛。”

 可是沈烈的目光仍旧灼灼的看着。

 在心上人不怀好意的目光肆虐下,张静修明艳的俏脸好似喝醉了酒一般,泛起了潮红,那单薄男装包裹下,修长窈窕的娇躯微微颤抖起来,笔直的长腿也紧紧并在一起。

 沈烈便又气道:“还嘲笑我么?”

 张静修忙道:“不敢了,静儿知错了,不敢了。”

 可已经到了这份上,见她乖顺的求饶,便好似一只无辜而又可怜的小猫一般瑟瑟发抖。

 沈烈又哪里按捺的住,便又上前一步,缓缓伸出了手,伸向了她儒服遮盖下窈窕柔软的身子。

 张静修俏脸泛起了红晕,那长长的睫毛呼扇呼扇着,却并未闪躲,直到被心上人拥入了怀中,惩戒式的在翘臀上肆意揉捏了起来。

 随着一声嘤咛,从娇嫩肌肤上传来的粗糙触感,让张静修娇躯紧绷起来,在一瞬间沉沦,却又紧咬着红润的嘴唇不发出声音,却有大着胆子将洁白的下巴搁在沈烈宽厚的肩头,忍受着心上人放肆的搓揉。

 随着那粗糙的手掌熟练的解开了儒服上的口子,急切的伸进了肚兜里,那盈盈一握的饱满又软又弹,好似羊脂白玉一般酥软腻滑。强烈的刺激让张静修不由得张开小嘴微微娇喘起来,正娇喘细细时,便又被沈烈的大嘴亲了上来,很快便发出了咿咿呜呜意味不明的娇吟声。

 一番缠绵。

 二人便依偎在了一起,坐在雨后的后花园里互相倾诉着衷肠。

 沈烈坐在一块石头上,任由佳人蜷缩在自己怀中,用葱白的手指在他的心口处戳呀戳的。

 良久,沈烈才低头轻抚着佳人如羊脂白玉一般的俏脸,勾着她洁白的脖颈,在那红润的小嘴上亲了一口,逗弄她发出了吃吃的媚笑声。

 果然这天底下的女子都是如此,在别的男子面前扮演着冷冰冰的太师府千金,京城第一美人儿的角色。

 可是在心上人面前却尽情的舒展着羊脂白玉一般的娇躯,任心上人轻薄着她冰清玉洁的柔美身子,展现着只属于沈烈一人的娇痴媚态。

 这媚态浑然天成,并无半分艳俗。

 沈烈心中略带着几分灼热,把玩着她柔顺的长发,轻声道:“你爹……没事吧?”

 张静修一愣,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爹爹是见过大风浪的人,他可好的很呢,吃的好,睡的香。”

 沈烈哑然,然后伸了个大拇指。

 “行!”

 回想着张居正昨天在西苑里那一番精湛的表演。

 沈烈发自内心的赞道:“你爹他老人家真牛,那么大岁数了,在西苑里跪了一上午,腰不弯,腿不软,那精神劲儿真是绝了!”

 沈烈是服了。

 谁说书生百无一用,手无缚鸡之力,就你爹这个战斗力,简直是天下读书人中的翘楚。

 真不愧是百官之首,大明太师!

 见沈烈如此,张静修便大发娇嗔,在心上人怀中不依的扭动起来,大发娇嗔道:“不许你说我爹!”

 随着她不依娇嗔,那柔软的翘臀在小腹上磨蹭着,沈烈一阵龇牙咧嘴,赶忙把嘴闭上了。

 见她有些恼了,沈烈赶忙将嘴巴闭的紧紧的。

 不让说就算了。

 此时从月亮门外传来了轻柔的脚步声,二人虽依依不舍却只好赶忙分开,各自整理着衣衫。

 随着张静修躲到了葡萄架后面,背对着月亮门整理着衣衫,沈烈赶忙扯了扯长袍下摆,然后低下头捂住了嘴。

 芸儿从外面快步走来,无视了衣衫不整的明艳大掌柜,见怪不怪道:“少爷,宫里来人了。”

 沈烈便赶忙应了一声:“嗯,知道了。”

 上午时分。

 西苑。

 被东厂番子请到西苑的沈烈,在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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