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婳靠着麻袋,手里端着一碗螺蛳粉嗦的正欢,突然听到不远处有动静传来。

立马将手里的碗丢进了空间,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纸条贴在最显眼处。

纸上赫然六个大字:“吾儿救命之粮!”

大字旁边还有一行小字,“慈母手中粮,可解大军之忧!”

婳婳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不紧不慢的钻进了空间。

贺景凌在接受了刘副将的第n次白眼继问候后,终于带着一行人到了岩洞外。

也不知道他娘有没有躲起来,万一被他们看见了可就说不清楚了。

“怎么?这就是你说的存粮之地?”

谢将军目光冷冽的望着他,如此艰难险阻之地,单人自己上来都很费劲了,又如何在这里存大军够用两月的粮食?

这小子可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拿这事说笑,而他也真的跟着他胡闹了一场。

“存粮之地?”

刘副将惊呆了,这是什么品种的傻子,竟然敢拿这事儿开将军玩笑?

他就说嘛,以将军的为人怎么可能会跟着他一声不吭的上山来,原来是被他以粮食引诱上来的。

“我进去看看,你这会儿还是趁机洗洗脖子吧!”

刘副将气的鼻孔外翻,一甩袖子径直往岩洞里头走去。

景凌瞧见他的举动立马快步跟在后面,生怕他在里面察觉到他娘的踪迹。

而跟在谢将军身后的军师,望着一前一后的进了岩洞的背影,摸着胡子眼里闪过惊喜,喃喃自语道:“原来如此!”

看来将军的劫真的要过去了。

“军师何出此言呐?”谢将军侧头望着他的老搭档问。

“恭喜将军,贺喜将军!”军师一拱手,“将军不妨进去亲自揭晓这个谜底吧!”

军师说完一脸高深莫测的抬头,看着某个方向笑了笑。

婳婳原本还在端详谢将军的面容,想看看他到底跟自己的儿子有几分像。

没想到竟然对上一副能穿透人心的眼睛,吓得她连连后退栽倒在床上,这要不是她知道自己在空间里,都觉得那山羊胡子要发现她了呢。

军师背着的手掐指一算,眼里闪过一丝困惑,不应该啊!

可不等他仔细琢磨,岩洞里就传来刘副将杀猪般的叫声。

“快来人,将军快进来!”

谢将军听到副将的喊叫声,抬脚就往里走去。

刘副将这喊叫可不像是遇到危险时发出的求救,他面上毫无表情,心里却是疑窦丛生,难不成里面真有大批粮食?

可从山下到这里如此艰难,若不是有贺景凌带路,恐怕他们都找不到此处的岩洞。

所以这粮食究竟又是从何而来呢,总不能是天上下的吧?

洞里的刘副将,看着一袋子白花花的大米,口水忍不住的分泌。

尤其大米的清香味儿从袋子里散出来,能把人的魂儿勾走。

就是不知道哪里传来若有似无的臭味儿。

“我说贺景凌,你该不是在这儿拉屎了吧,怎么有胡子屎臭味儿?”

一旁的景凌确定了他娘不在洞里之后,心才放了下来!

听着他的话被恶心的不轻,“你神经病吧你?”

他看着刘副将没出息的对着大米流口水,撇了撇嘴,“别闻了,先领我出去洗脖子吧!”

“嘎”

空气似乎被静止了,刘副将一副见了鬼的样子看着他。

耿直的汉子红着脸半天憋不出一句话。

“粮食在哪”

谢将军最后的“里”字还没说完,就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

“将军,粮食,全是粮食,还是细粮。”

刘副将看到谢将军进来,连忙提着袋子到了他面前,抓出一把白米摊开在手心。

谢将军躲开他的伸过来的咸猪手,手抓了一把大米,往嘴里放了几颗,咬了一口后,目光从震惊再到复杂。

“贺景凌,这粮食从何而来啊?你又是怎么发现的?里面还有其他粮食吗?”

贺景凌听着他的质问,心头生起一股怨气,他娘不远千里送来的粮食,你不说感谢也就罢了。

他娘大义不跟你计较,可你却总一副审问囚犯的语气问他,是几个意思?

“回将军,属下不知道还有什么?属下也是无意发现的,将军要是觉得不妥,大家自下山就是了。”

贺景凌这话一出来。别说谢将军刘副将等人为粮食发愁的将领了。

就连谢将军身后的士兵都不愿意了,这么多的粮食,可以让他们行军路上好过一点儿,怎么可以不取就下山?

谢将军被他的话噎的一怔,这臭小子怎么这么会气人,好好回答问题不行吗?

非要这样阴阳怪气儿!

不过他给他解决了这样大的麻烦,被挤兑两句,他还是受得住的,大手一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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