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门啊铁窗啊铁锁链,手扶着铁窗我望外边,外边的生活是多么的美好~”

 秦墨没想到,晚上,那个女人居然把他缩在了一个特制的房间里,据说是他师父炼丹的地方。

 外面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秦墨只觉得绝望。

 高叔啊高叔,你坑我啊!

 一连两天,秦墨都在水深火热中度过,直到第三天,吃午饭的时候,秦墨看到了血!

 “哇,师姐,你出血了耶!”秦墨指着女魔头身后,白色的道袍已经被染红了。

 刷!

 方莼脸色瞬间红透了,她再厉害,那也是女人。

 只要是女人,就避免不了这件事。

 “师姐,你受伤了,我先用针给你缝起来,然后包扎.......”

 砰!

 秦墨再次飞了出去。

 方莼瞪了他一眼,饭也不吃了,飞快的回了房间。

 秦墨高兴的不得了,“哈哈,好机会......”

 他飞快的朝着门口跑去,恨不得多张两条腿。

 该死的,这钦天监怎么这么多院子?

 看着大门,秦墨都要哭了,“妹子们,哥总算要重见.......女魔头!”

 秦墨掉头,抢过旁边扫地大娘的扫把,“大娘,这种粗活累活,您老人家怎么能做呢,让我来帮你,我这人,最是古道热肠,今天谁来跟我抢,我跟他没完!”

 方莼冷眼看着秦墨,秦墨先是一笑,然后摇摇头,耸了耸肩,摊了摊手,往地上一趟,“来吧,别打脸谢谢,毕竟是靠脸吃饭的!”

 秦墨看着天空,两个熊猫眼格外的滑稽,嘴里仿佛含了两个包子,说话都含糊的那种。

 “在我心中,曾经有一个梦,就是要把你打的鼻青脸肿,十八年后,你再来找我报仇,我依旧把你打的鼻青脸肿.......”

 见秦墨唱起了歌,那滑稽的歌词,眼角的泪水,方莼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把他整的太狠了?

 “起来!”方莼踢了踢秦墨一脚,但是也不敢动作太大,走起路来,踩着碎步,即便如此,也觉得一阵翻涌。

 这两天光顾着整秦墨了,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了。

 秦墨连忙翻身,擦了擦眼泪,跟了上去,“师姐,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来亲戚了,哎,你用这个灰色袍子罩着外面是没用的。

 哎,我家里有个生意,是做舒服贴的,保证好用,真的,妇女之友呢!”

 “你够了!”

 方莼又羞又恼,这下好了,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威慑,这下全没了。

 而且,刚才运气,岔气了,开始疼了。

 师父说了,这种时候不能运气。

 所以女人练功夫,就是比男人要难的,毕竟每个月都有那么七八天,一年下来,就少了近百天的时间。

 她脸都疼白了。

 秦墨见方莼捂着肚子,走路也越来越慢,脸色也变了,故意放慢了速度,“师姐,我好心关心你,你还骂我,那我走行了吧?”

 他故意往回走,方莼只是不住的骂,走路也慢吞吞的。

 他就知道,逃跑的好机会来了!

 “古德拜,师姐!”

 秦墨撒开脚丫子,狂奔而去。

 “秦墨,你今天要是敢出这个门,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逮回来,我说的,陛下都不会保你!”

 她撑在门框上,不能动气,动气更疼。

 秦墨才懒得鸟她,自由之门在望,大门却轰隆一下关上了,门外传来的侍卫的声音,“驸马都尉,请回吧,没有袁监正亲自带您出来,您不能出来,这是陛下的旨意!”

 秦墨彻底无语了,他在门口蹲了好一会儿,然后无奈的跑回去,见方莼还在那里,他叹了口气,“算了算了,不走了,咱们两个死磕得了,上辈子欠了你的,这辈子让你欺负我还债了!”

 他一把将方莼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方莼大吃一惊,直接一巴掌抽在了秦墨的脸上,霎时间秦墨的脸更肿了。

 秦墨吸了吸鼻血,“你这样我能干什么?当然是回去,给你煮红糖水加鸡蛋,不识好人心!”

 “放我下来!”

 “得了,你少矫情了,咱们是亲师姐弟,那就是更亲姐姐没什么区别的,我能对你做什么啊,满脑子都是龌龊的思想!”秦墨哼哼道!

 方莼将脑袋瞥向一边,攥住秦墨的衣领,“你的手要是再敢滑来滑去,我一定砍了它,我发誓!”

 “哦,我就是想摸一摸你裤子什么料子的,还挺不错的,挺丝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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