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伯特,加拿大炮兵中尉,参加过诺曼底登陆战,到过柏林,慕尼黑等地,也算是个老兵了,二战结束后,兰伯特在家乡魁北克过起了田园生活,几个月前,突然被征召到朝鲜战场,心里很不适应,心中对美国佬充满怨恨,朝鲜半岛距离加拿大将近九千公里,坐船坐了半个多月。

 对于为什么来到朝鲜,为什么和华夏人为敌,兰伯特一无所知,莫名其妙。

 兰伯特几天来跟着美军十三师快速推进,很辛苦,美军十三师是仅此于美军骑兵一师的陆战主力,行动迅速,突飞猛进,拿下朝鲜首都平壤,一路向北推进,兰伯特跟着一路颠簸风尘,叫苦不迭。

 突然,正在行进中,卡车抛锚了,机会难得,兰伯特故意磨磨蹭蹭,拖延时间,与主力大队拉开了距离,有了一个自主的机会,兰伯特的计划是在此地和手下兄弟晚餐,然后就地宿营。

 晚餐很丰盛,火腿香肠,牛肉罐头,还有香槟酒,可惜没有刀叉餐具,没想到突然出现一伙华夏人,兰伯特第一次到亚洲,没见过华夏人,听不懂他们再说什么,看着明晃晃的刺刀,兰伯特感到恐惧,不知道这伙华夏人接下来会做什么。

 兰伯特慢慢的站了起来,声音颤抖的说:“prisoner of war,The Geneva Conventions,feeling protected,protected(我们是战俘,按照日内瓦公约,应该受到保护)。”

 二柱子在兰伯特身后站立,看到这名美军中尉,站立起来叽里呱啦说了一气,双方语言不通,二柱子以为这家伙要反抗,向着兰伯特后背狠狠的一枪托,兰伯特被砸倒在地,柳三彤急忙呵斥:“二柱子,我们有严格的俘虏政策,对待俘虏不打不骂,你要注意了。”

 二柱子摊开双手,无奈的回答,“柳副指,这个家伙叽里呱啦说了一气,我怀疑他要逃跑,所以给他点颜色看看。”

 柳三彤严肃的说,“二柱子,在任何情况下,我们都要严格,执行俘虏政策,下次注意了。”

 说完,柳三彤转向陆宸,“陆宸,这个俘虏说的是什么,你翻译翻译。”

 陆宸耸耸肩说,“他的意思是,他们是战俘,按照按照日内瓦公约,应该受到保护。”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陈久山有些不耐烦了,问道:“陆宸,日内瓦公约是个什么东西,我的意思是,要果断处理,不能耽搁太长时间,毕竟这里是公路,也许随时会有美军过来。”

 陆宸回答,“日内瓦公约是如何处理对待的国公约,要求对待战俘不能虐待,还有提供食物和医疗。”

 陈久山晃了晃手里的刺刀,对柳三彤说,“柳副指,我们身处敌后,到处都是美国人,不能按照战俘政策处理这几名加拿大人,没有食物提供给他们,也没办法带着他们一起行军,就地处理算了。”说着,“咔——”陈久山拉动枪栓。

 柳三彤急忙制止,“一排长,任何情况下,都不能违背俘虏政策,对待凶残的日军俘虏我们没有随意杀戮,何况是几个加拿大士兵,你听说过白求恩大夫吗,白求恩大夫就是加拿大人。”

 华夏人大多仁慈,讲究知恩图报,白求恩大夫不远万里来到华夏,帮助华夏人抗击日本侵略军,陈久山早就听说过白求恩大夫的故事,无奈的说,“哪,哪——,就这么放了他们,太便宜他们了,他们既然拿起了枪,就是侵略朝鲜美军中一分子,就应该承担侵略军的责任。”

 陆宸看到柳三彤和陈久山争持不下,提出了自己的建议,“二位长官,虽然我们不能伤害这些俘虏,但是,我们可以借他们的衣服一用,我们几个人,穿上美军的军服,扮成韩军,可以在公路上大摇大摆的行进,如果顺利的话,明天下午就能回到团部。”

 陆宸的建议,得到了柳三彤和陈久山的支持,穿上美军的军服,扮成韩军,可以很快躲避美军的搜查,一举多得,柳三彤下达命令,“陆宸,和这几个加拿大人说,我们华夏军是仁义之师,既然他们已经投降了,我们是不会伤害他们的,释放他们,他们的私人物品都可以带走,只是要他们马上脱下军装。”

 陆宸向兰伯特翻译了柳三彤的命令,兰伯特看到这些华夏人很温和,对自己几个人不打不骂,还要释放他们,做了俘虏,还能活命,兰伯特向柳三彤鞠躬致谢,命令几名属下,马上脱掉军服。

 陆宸最后教育兰伯特,“中尉,我们华夏人讲究信誉,你们也应该信守承诺,回去以后,不能在参加对华夏人的战斗。”

 兰伯特本身对战争很厌恶,向陆宸承诺,“长官,我们一定信守承诺,直接回加拿大了,不再与华夏人为敌。”

 柳三彤对陈久山说,“一排长,让弟兄戴上吃得东西,所有带不走的枪支,撞针一律卸下,扔到山谷里去。”

 枪支没有了撞针,和一根木棍差不多,没办法,人手太少,还要长途行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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