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再次的听见声音,并且活着,我就已经很开心了。

 我紧忙的从病床上坐了起来,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就是没有一丝的不妥。

 我想要出院,但是那个护士说什么都不让我离开,说是我的耳朵才刚刚动过手术,还需要静养至少半个月的时间。

 对此我没有争辩,点了点头,在趁着护士离开的功夫,我穿好了衣服,偷偷的从医院溜了出去。

 我以为自己还在洛阳,可是当我跑出医院之后,竟然看到了熟悉的街道跟建筑,我才明白我已经回来了,至于怎么回来的显然已经不重要了。

 医院距离家还是有一段的距离的,所以我随手的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就回了家。

 回了家我迫不及待的推开了门就跑了进去,却没有看到一个人影。

 当时我很费解,家里怎么会没人呢,刘八爷没回来吗?

 就算是刘八爷还没回来,那么刘婷婷呢,该不会也跟我一样还在医院里躺着吧。

 想到此处我便想着转身重回医院去查探一下,虽然我是打心眼儿里不喜欢那个刘婷婷,但是怎么说也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了十年,我总不能希望她就那么死了吧。

 也就当我转身正打算离开的时候,忽然隐约的听到了一阵响声。

 或是我的耳朵才刚刚的恢复听力,一时之间还无法分辨出是什么声音。

 我进来的时候门没有锁,此刻又传来了响动,我心想该不会是遭了贼了吧。

 连刘八爷的家都敢来光顾,这胆子也太肥了吧。

 凭我的身手,我是根本就不会怕那些个小毛贼的,于是我蹑手蹑脚的跟随着响动声一路的前行。

 当那响动声彻底的清晰之后,我竟然发现此刻我竟然来到了洗手间浴室的门口,而那所谓的响动声分明就是浴室当中所发出来的流水声。

 不光是流水声,同时浴室里还有一个女人哼哼唧唧的歌声。

 我转头一看,一旁的滚筒洗衣机上还放着几件女士的衣物,我立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这分明是刘婷婷在浴室里面洗澡呢。

 既然刘婷婷没事儿的话,我也就放心了,为了避免尴尬,我当即就打算转身离开。

 可也就是这个时候,浴室当中的水声竟戛然而止了,紧接着浴室的门一下子打开了,刘婷婷一身水珠的就迈步走了出来,被我看了个通透彻底。

 “啊!谢东子,你这个臭流氓,我要杀了你!”

 刘婷婷尖叫着,随手抄起一旁的衣物就朝我砸了过来,还好我跑的够快,不然还真就被那晦气的东西罩在头上了。

 发生了这样的事,我是死都不会再待在家里了,一溜烟儿的我就跑了出去,去了我那家古玩店。

 到了古玩店之后,我拿出了手机给司机王哥打了个电话询问了一下情况。

 得知我昏迷后就被他连夜开车送了回来,跟着我一块儿回来的还有刘婷婷,以及那个不苟言笑的狗子。

 至于大宝二宝两兄弟,说是直接去东北找刘八爷去了。

 我问司机王哥刘八爷什么时候能回来,他说他也不知道。

 挂了司机王哥的电话,我开始回想起了在洛阳水坳村那西周墓室当中所发生的种种诡异来。

 倘若不是我的耳朵因此而受到了重创,我甚是会以为那就是一场过于惊悚的梦。

 实际上,那并不是梦,是真实发生过的,也就是那所谓的梦,彻底的刷新了我对于死者的认知。

 我想起了当时被大宝带走的那块白玉把件,他们兄弟两个直接去了东北,想必就是去送那个东西了吧。

 虽然我并没有看清那个白玉把件的样貌,但是在我看来那东西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难道说那就是刘八爷所提到的那个石棺里的东西了吗?

 答案是肯定的,因为当时那石棺当中,除了那个白玉把件,就只剩下那个浑身赤裸的刘婷婷了。

 我不知道刘八爷为什么会那么的紧张那块白玉把件,同样我也对那所谓的什么传说,什么养尸瓮存在着好奇。

 但是我却并不急于求解,因为刘八爷对我一直都像是亲人一样的,对我向来都是知无不言的,等到他回来,一切自然就明了了。

 在洛阳夜惊魂了一天,再加上在医院昏迷的三天,我已经足足有四天没有直播了,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经被老铁们骂的狗血淋头了。

 不过等,也不是白等,这不是有好货到手了吗。

 说着就将身上九枚咸丰大钱拿了出来,随手的就点开了某音的直播。

 【唐宋元明清:我草,东哥,这几天你干毛线去了,兄弟我可是天天盼夜夜盼啊,还以为你人间蒸发了呢。】

 【我爱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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