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千峰看着蒙绕那黄橙橙的烟袋锅和烟袋杆,猜测那是金的还是铜的,便走近了瞧瞧。

 结果蒙绕那烟味,刺鼻发苦,一股子草药味道,云千峰不由得皱了皱眉鼻子赶紧躲远点,道:

 “嚯,这烟真冲啊。”

 说着,就溜达着往房车后面走去。

 姜柔甲看到,忙喊道:

 “你去干嘛?”

 云千峰指了指车后黑森森的山边道:

 “去上个厕所。”

 姜柔甲指了指房车,道:

 “去车里,那野地里多危险。”

 云千峰摆手道:

 “外面空气好,我大号。”

 说完,转身消失在房车的阴影里。

 几分钟后,云千峰回来时,秦疏影已经把速食热好,云千峰洗了手,几个人围在篝火边开始填补五脏庙。

 就吃饭这么一会功夫,之前还远远飘着的稀薄雾气已经浓的和云团一般,几个人围着篝火,都有点看不清对方的脸。

 但真如蒙绕说的,这些雾气并没有叫人感觉身体不适。

 舟车劳顿几天,云千峰三人都没什么胃口,大雾更是吓人,两女草草糊弄了一下肠胃就上车去休息。

 房车内一共就两张床,睡不下四個人,于是只能让蒙绕在房车与篝火之间撑起帐篷对付。

 云千峰他们携带的帐篷虽然小,但若只是用来睡觉的话,还是很舒适的,毕竟都是好货。

 蒙绕没什么意见,他是常在山里走的人,随便用枯枝倒树搭个棚子就敢在荒野睡觉的人。

 云千峰和蒙绕都喝了点酒,此刻没有睡意,就在篝火旁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蒙绕大哥,现在每年进山的人多吗?”

 蒙绕摇头道:

 “不多,一年一两波人就是多滴啦,大多是闲的无聊的年轻人徒步探险,再就是地质队和研究历史滴。”

 云千峰给蒙绕发了根1916,自己也点燃了一根,继续问道:

 “今年咋样?我们是进山的第一波吧?”

 蒙绕吸了口烟,吧嗒吧嗒嘴,道:

 “今年可多,你们这都是第三波咯,几天前有一伙年轻人进山,不过没找我们当地人做向导,不知道是干啥滴。大概俩月前,还有一伙人,四五个大小伙子,说是去找什么占婆古城,也没找我们当地人做向导,只是和我就着地图打听了一下路线,给了不少钱捏,那领头的小伙子大方地很。”

 一听两个月前这个时间点,云千峰心里一动,忙问道:

 “俩月前那伙人,领头的叫啥你知道吗?”

 蒙绕摇了摇头,道:

 “不知道叫啥,就知道姓姜,长滴精神,咋?这人你们认识?”

 还没等云千峰回话,就听房车开着的窗户传来姜柔甲的惊声道:

 “是不是眉心偏左有一颗红痣?”

 蒙绕偏着头回忆了一下,连忙点头道:

 “对,对,是有那么颗痣,你们还真认识哈!”

 蒙绕话音未落,姜柔甲这丫头已经光着脚丫子,就那么穿着棉质睡衣跑了出来。

 那薄薄睡衣下,靓丽高耸,一双精巧的圆点把个蒙绕眼睛都晃直了。

 紧随其后,秦疏影也跟了出来,只不过脚上穿了拖鞋。

 与姜柔甲不同,这女人是真正的柔媚,圆润沉颤,好似秋熟实诚的麦穗在风中微荡。

 蒙绕的眼睛已经不知道该往哪放了,盘坐在篝火旁微微弯腰,使劲的吸着香烟。

 姜柔甲一冲出来,就急急问道:

 “两月前那人入山后,他们回来了吗?”

 蒙绕舔了舔嘴唇,眼睛忽上忽下的,回答道:

 “这真没什么印象啦,也没法知道,很多人在这里入山,但在别的地方出去,甚至是去缅区那面出山,这没法知道啦。”

 姜柔甲脸上又惊又喜,情不自禁的抓住云千峰的胳膊,语无伦次道:

 “云千峰,你的判断全是对的!我哥真的来这里了,我哥没消失,他还在呢......”

 姜柔甲后面的秦疏影则是使劲的深呼吸一口气,似乎在消化这个消息。

 姜玉林真的存在,秦疏影知道,她记忆里的幸福真的只是七彩泡沫,真相面前,彻底破碎了一滩,再没有回去的可能。

 其实她比姜柔甲可怜,已知的记忆是假的,而真正的记忆自己完全不知,对曾经的恋人姜玉林更是毫无印象,无从归属,就像一个孤魂野鬼。

 姜柔甲想起什么,对着蒙绕问道: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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