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如同一片淡紫色的花瓣,慢慢消融于一片白色的微光中,黎明的曙光渐强,晨光透过窗户,照在了秦远的脸上。

 秦远在阳光的照射中,睁开了眼睛。

 “几点了...”

 “我去,已经九点半了。”

 “哎,起晚了。”对于习惯早起的秦远来说,这个时间点起床确实是有点晚。

 “可能这几天是真的累了,哎。”

 “今天干什么去呢?”

 秦远不经意间摸到了胸前的玉佩,他的脑子里有了答案。

 “找张德汉了解了解那阴阳九针吧。”

 秦远掏出手机和那张名片,朝名片上的电话打了过去。

 “嘟......”

 “喂,张院长吗?我是秦远,想去找您。”

 “哦,秦远啊,正好我也有事找您,您来我的诊所吧,在任一路德汉诊所。”张德汉看到是秦远打来的电话,心里一阵兴奋,正好他这里有个棘手的病人。

 秦远挂断电话,开上自己的奥迪向诊所驶去。

 德汉诊所内,张德汉对正在排队的病人说道:“对不起啦大家,我今天临时有事,所以不方便会诊了,请大家明天再来吧。”

 众人在抱怨声中一一离去。

 刚进门,秦远刚好看到这一幕,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住啊,张院长,影响您生意了。”

 张德汉听到声音,扭头一看是秦远,忙出来迎接:“秦大夫啊,您来了,快快快,坐。”

 秦远坐下后,张德汉点着香炉里的檀香,将他的学生叫来:“小李啊,这是秦神医,是咱的贵客,你把我珍藏多年的大红袍拿来,给秦医生泡上。”

 不一会儿茶水端了上来,一股清香扑鼻而入,秦远端起来喝了一口,顿觉口感醇香,顺滑,味道极好。

 秦远赞叹:“好茶。”

 张德汉哈哈一笑,看了看秦远,谦虚道:“秦医生您喜欢喝就好,等等给您拿几包回去。”

 不等秦远回答,紧接着又说道:“秦医生,我这里有个棘手的事情,还想请您帮忙。”

 秦远本来是想打听一下,关于那个阴阳九针的事,来推测一下玉佩的故事,但是张德汉一副焦急的表情,便不好意思再问了,随即说道:“什么事,您尽管说。”

 张德汉面露难色,“我想请您去帮我瞧个病人。”

 秦远询问:“什么病人,得的是什么病。”

 张德汉逐渐严肃起来,正色道:“病人身份出于本人的意愿,保密。但是我可以告诉你,绝对不是什么等闲之辈。”

 “病情嘛,据说是老爷子身体一直很好,但是就在前几天做了一个梦,这个梦很诡异。”

 “据老人说是梦到一位红衣女鬼在后边追他,边追还边要索命,梦里老人十分害怕,拼命地想醒却怎么也醒不过来。就这样天亮后,家人发觉不对劲了,跑到老人房间,发现老人眼睛微闭,一直在唔唔叫着,场面十分恐怖。他们也以为老人是在做噩梦,想去叫醒老人,却发现怎么也叫不醒他,直到过了一天一夜老人才悠悠醒来。”

 “醒来后,老人就不敢睡觉了,从白天坐到晚上,身体日渐消瘦。可是一天两天还行,时间一长就撑不住了,有一天老人终于撑不住睡着了。结果这一睡就再也没有醒来,但是还有生命体征。我去看了看,结果也看不出有什么毛病。”

 说到这里,张德汉喝了一口茶,瞥了眼秦远,压低声音小声说道:“秦医生啊,您说这是不是什么邪病。”

 秦远一听哈哈大笑,“张院长啊,都什么时代了,哪有什么鬼啊。”

 “我认为大概是老人年纪大了,肝气郁结,痰气交阻引起的癔症。”

 张德汉一听,脸色诧异,“可是......”

 “张院长,没有什么可是。我的推断错不了,咱们多会儿去瞧病。”秦远有点想得简单了。

 “如果您不忙的话,咱们现在就去。”张德汉客气地回答。

 “好,咱们走吧。”秦远说到这里和张德汉二人开车向病人住处驶去。

 随着张德汉的指引,车辆来到了郊区,秦远忍不住问道:“张院长,这到底是什么人物啊,住得这么偏,而且这地址连导航都找不到。”

 张德怀看了眼周围,确认没有走错后,缓缓说道:“不该问的别问,有些东西你知道得太多不好。”

 秦远无语,不一会儿车辆来到了一座大别墅前。

 秦远下车向别墅望去,别墅看起来不是很大,有些陈旧。但是却精巧雅致,这座小楼搭上辽阔的蓝天和四周郁郁葱葱的森林,构成了一幅绚丽的风景画。

 深吸了一口这天然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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