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孟翔走过来,俘虏们都拼命求饶:“大哥,饶了我们吧…”有胆小者已经吓得涕泪交流,还有给孟翔下跪的,也有认为自己必死无疑、求饶也没用的一脸麻木呆滞地无动于衷。

 “还真头疼呢,”孟翔笑了笑,在俘虏们看来,他笑得很是惊悚,“一直关着不是个事,放了赶走又会给团队造成后患,该怎么办呢?”

 “孟哥,”一人走到孟翔身边,他一直密切关注着这事,“你不会想把他们都…”是姚盛。

 “姚盛啊,你来得正好。”孟翔转头看向姚盛,脸上露出一个有点意味深长的笑意,“有件事需要你负个责。”他吩咐翁永祥,“带过来。”

 几分钟后,翁永祥拖过来一个匪徒俘虏,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

 姚盛一见此人,当即瞳孔紧缩,因为他认得此人,正是被他那晚偷偷放掉的马野。

 “大哥,我错了,我是身不由己的,”马野磕头如捣蒜,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哀求道,“我妈和我姐在他们手里,是他们逼我的,饶了我吧…”

 孟翔对翁永祥示意一下:“让他闭嘴。”

 翁永祥抬腿一脚重重地踢中马野的肚子,疼得他倒在地上缩成一团,再也说不出话来。

 “少给老子来这套装可怜的把戏,”孟翔厌恶地冷哼道,“你是个什么东西,我很清楚。”他凝视着姚盛,语气冷淡地道,“他叫马野,今年十六岁,是个杀人犯,末世前,他残忍地杀死邻居家的八岁小女孩,还肢解、抛尸,在法庭上,面对自己的罪行,他满不在乎,声称自己有精神病,吃药出现幻觉导致‘失手杀人’,还嬉皮笑脸、得意洋洋地讲述起他是怎么诱骗那个小女孩、怎么杀她的。

 他的这些底细,我们在监狱档案室内找到的资料可以证明。你看,你慈悲为怀放掉的就是这么一个东西。”孟翔盯着姚盛的眼睛,“你那晚放掉他,他并没有逃回去,而是悄悄地继续跟踪我们,最终找到了我们营地的位置,这是张云他们拷问任中杰得知的,攻打监狱时,我特地下令活捉这个马野,就是把他带到你面前。”

 姚盛的神情在急剧地变幻着,他咬紧牙关,握紧拳头。

 “那晚,你向王亮说你杀了这个马野,我其实就不太相信。”孟翔轻笑道,“我之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因为你的东郭先生之举在我的计划中。我们团队、监狱团队,都已经知道了对方的存在,接下来都想查清对方的位置,按照常理,谁先暴露,谁就先陷入危险和被动,但敌强我弱,敌方知道了我方的位置,主动打上门来,我方展开防御战,这是有利于我方的。那晚,我们抓俘虏的目的只是为了获知他们营地的位置,不一定要杀人灭口、继续隐藏我们营地的位置。”

 姚盛深深地吸口气,低声问道:“你打算怎么处罚我?”

 “处罚?”孟翔笑了笑,“虽然你做了错事,但并没有危害到团队的安全,我只是借助这件事给你一个教训,让你知道东郭先生是当不得的,不但害己,更害人,你无权让团队里其他人用生命安全为你的‘仁慈’买单。现在,亲手杀了这个小畜牲,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姚盛僵在原地一动不动,他把牙齿咬得咯咯响,手指甲也掐进了肉里。

 五分钟后,姚盛浑身微微发抖地道:“孟哥,我承认他该死,但我真的做不到亲手杀死一个没有反抗能力的人。”

 孟翔摇摇头,他已经仁至义尽,他可没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给姚盛改变三观,成年人没资格天真,他走到已经吓得瘫倒在地、屎尿齐流的马野的身边,扭断了这个少年犯的脖子。

 “孟哥,这逼怎么处理?”翁永祥带着几个战斗队员又拖过来一个人,是宋哲,他的内奸和叛徒身份已经被确定了。

 活捉任中杰后,孟翔让张云几人对其严刑拷问,因为他要搞清楚两件事:第一,监狱团队是怎么知道自己团队的营地位置的,第二,监狱团队是怎么知道那条下水道撤离路线的。任中杰被张云几人折磨得死去活来,招供出了马野和宋哲。

 孟翔看了看已经吓成一滩烂泥、面色跟一个死人没啥区别的宋哲,一摆手:“从古至今,内奸和叛徒都要施以最严厉的惩处以儆效尤,弄根电线杆来,竖在这里,吊死,暴尸一个月。”

 “是!”翁永祥让那几个战斗人员把已经吓得昏死过去的宋哲拖了下去。

 “至于你们嘛,”孟翔扫视向那些俘虏,“属于任中豪、任中杰团伙的,根据档案资料,灾变前曾犯下杀人、强-奸、拐卖妇女儿童等重罪的,一律处死!灾变后杀害过无辜的人的,也一律处死!剩下的,留一条命,每人用烧红矛头的长矛刺伤一只脚,充当我们团队的苦力,表现好的、立功的可得到嘉奖、提高待遇,加入我们团队就别想了,我们团队不收有前科和心术不正的人。”

 听到这话,俘虏们有人面如死灰地瘫倒在地,有人嚎啕大哭,有人哀嚎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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