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山,自省壁文前。

 林墨陷入昏睡,迷糊间,置身一个玄妙的空间内,似梦非梦。

 隐约可见,一个甲字高挂府邸门头。

 烛光的影子在墙壁上轻轻摇晃,安静的房间内虎背熊腰的老者来回度步。

 “事关重大,此事不能声张。”老者表情严肃。

 “父亲……”中年男人欲言又止。

 “为了宁家,一切都值得!进了宁家门,能为宁家牺牲也是她应该做的。”

 ……

 画面一转。

 一个婴儿降生,哇哇大哭。

 一个美妇人爱惜的望着刚出生的孩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突然!

 老者带着中年人闯了进来,脸色铁青,指着美妇人破口大骂。

 “进了宁家门,怀了别人的种,你怎么有脸活在世上!”

 美妇人脸色大变,天突然塌了般的愣在床上,不知所措。

 “杀了这杂种,留下只会丢进宁家的脸面。”

 美妇人虚弱的身子突生力量,猛然起身跪在地上,哀求道:

 “奴家没有对不起宁家,奴家是清白的,”

 中年男人挥手取一滴婴儿的血,然后又滴下自己的一滴血,一阵捣鼓后,美妇人心灰意冷。

 这是一种验证血脉的方法,并不稀奇,美妇人能嫁入宁家,眼力见还是有的。

 “证据确凿,休要狡辩。”

 老者抓起婴儿,快步离去,美妇人当场昏厥。

 昏暗的另一间房间内,传出两个婴儿的哭声……

 ……

 画面再转。

 婴儿已经能满地跑,跟着一个丫鬟流浪在外,颠簸流离,一路乞讨。

 有人不死不休的追杀,丫鬟抱着小男孩四处逃串,这种情况他们早已经习以为常。

 终于,丫鬟倒下了。

 她倒在血泊里,对着小男孩说了很多话,一边说一边哭泣,哭的很伤心。

 “对不起,小少爷……”

 “对不起……”

 小男孩没有哭,眼睛里是一片血红,还有肆无忌惮猖狂大笑的黑衣人。

 黑衣人提着滴血的长剑,一步一步的走向小男孩。

 小男孩似乎习惯了,静静的走到丫鬟身旁,躺在她的怀里,那一刻是小男孩感觉最温暖的时刻。

 小男孩闭上眼睛。

 接着。

 道姑救下了丫鬟和小男孩,小男孩很开心,第一次露出了微笑。

 丫鬟带着小男孩在道观中跟着一位道姑,安静的日子没过多久,再次迎来了不幸。

 道姑断后,丫鬟带着小男孩不断逃亡。

 ……

 小男孩眼睛的光越来越暗,他看见一把锋利的剑,刺穿了丫鬟的后背,他的心脏很疼……

 ……

 天色已黑。

 林墨躺在床上,不断冒着冷汗,西晚担忧的直流泪。

 刘独秀在屋里不断走动,不解林墨为何迟迟不见醒来,他已经让家里的前辈过来探查过,林墨的身体等一切正常。

 “刘白白,你烦死了!能不能安静啊,晃来晃去的我都晕了。”

 “晚晚你放心,大哥不会有事的。”

 “哼!”西晚埋怨的望着刘独秀,怪他把少爷带去不该去的地方。

 “……”刘独秀觉得冤枉,是大哥要去的,他只是带路而已。

 突然!

 林墨猛然起身,嘟囔道:“我早就死了?”

 林墨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怪不得自幼不能修炼,梦里他还是幼童时便已经死去。

 是谁出手相救?

 林墨摇摇头,疑惑不已。

 忽然间。

 林墨惊讶的想到,会不会是小男孩死去的瞬间,他刚巧穿越而来呢?

 见林墨醒了,西晚开心的笑了,擦干眼泪。

 西晚略微沙哑的说道:“少爷怎么会死呢,少爷一定能长命百岁的。”

 林墨安慰她两句,摸摸她的头,把她头发打乱,或许因为太累了,小丫头抱着林墨睡着了。

 刘独秀也松了一口气,还真怕林墨醒不过来,“大哥没事就好,吓死我了。”

 林墨撇眼看看门外,刘独秀直言道:“大哥有话直说,屋外没有人。”

 “甲府……宁家的事你知道多少?”

 刘独秀不解的看向林墨。

 “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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