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白暮尘仰头大笑,他随后叹道:“好一个‘我命我主’,可是渊儿,你离不开我的,你的体内有无尽的寒毒,每半月就会发作一次,届时痛苦难忍,只有更多的灵气才能缓解抑制,而那个人,只能是我!”白暮尘本不想这般的,可是他忍受不了,忍受不了他捧在心尖上的人,会这般对自己,他的所有守护和爱意全部化作赤裸裸的嫉妒和恨意,他要她即使生不如死,也绝对无法离开自己。

 绝对不能!

 “你!你到底对阿渊做了什么!”楼意冲上前去一把揪住白暮尘的衣领,看着他又疯癫又疯魔的样子,脸上的敌意丝毫不比他少一分。

 “我做了什么?应该问的是你自己吧!翌君?!”白暮尘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熟悉的脸庞,他现在这副颓败又脆弱的样子,和第一师尊没有一点关系。

 “阿意。”陆雪渊叫住楼意,将他从白暮尘跟前拉开,对着他道:“我们走吧。”

 “可是…”楼意凝视着他,似乎有很多想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的话,被吞咽进肚子里。他眼神中满是心疼的关切,此刻才注意到,陆雪渊的脸色并不是十分的好,苍白中透着一丝疲惫之感。

 陆雪渊对他想要说的话,心领神会,对着他摇了摇头,道:“总会解决的,我累了,想回去了。”

 “好,我陪你。”楼意的神情又恢复到以往的温和神色,目光入水般温柔,望着陆雪渊羸弱的样子,伸出了修白细长的手。

 陆雪渊接过他伸过来的手,淡然一笑,看也没看地上的白暮尘一眼,两人径直走出了卧房,接着离开了洗仙阁。

 白暮尘目光含泪,他呆呆注视着前方的目光,暼道了陆雪渊迎上去的手,那一瞬间,他的内心嫉恨到了极点。

 “不是他死便是我亡!”白暮尘咬紧牙帮,从心底这么想,他仍然固执的认为,陆雪渊只是一时被迷惑了心窍,总有一天她会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她好,也只有自己,才能够站在她身边,成为她可相守一生的人。

 青崖山,女修寝院内。

 陆雪渊从方才回来之后,就一直打着冷颤,只是没有之前那般严重痛苦,她仍然可以施加灵力,抑制住体内的寒毒。

 可这一切却被细致耐心的楼意看在眼里,他这一路上都在思忖着白暮尘的话,在想该如何才能根除陆雪渊体内的寒毒之症,帮她除去痛苦。

 他是没有灵力,可他坐拥一座城池,拥有数不尽的财富与权利,只有想要,天下之大,什么样的能人异士找不到,区区寒毒,他一定能帮陆雪渊解决彻底。

 好在两人这一路上都没有说话,互相走着想着自己的心事,要不然陆雪渊会以为又是自己拖累的他,她不想,因为自己的事给别人带去太多麻烦,即使是楼意,她也不愿意。

 此刻两人坐在陆雪渊的寝房内,沉默不语,陆雪渊见他眉头紧皱,似是烦恼着什么,轻轻咳嗽了一声,可却半天没有见他有任何反应。

 她忍不住道:“阿意!”

 楼意霎时抬起了头,见她神情,顿时报以微笑,“阿渊,可是恼我这么久不理你,我这不是在想,解决寒毒的事吗。”

 他说着走到陆雪渊跟前,顺势挨着她坐在了床上。

 “咳咳。”陆雪渊见此状,急咳了几声,不经意的往旁边的空处挪了挪,然后故作生气的道:“走开,谁让你…坐到床上的。”

 楼意嗤笑一声,忽然散去了愁云,直接俯身躺在了床铺上,接着道:“是谁刚才替我挡了一剑,又是谁说我是她所爱,所在乎的人呢?”

 陆雪渊听完没好气的轻哼一声,双手抱胸,斜依着脑袋道:“是我说的没错,可是我说的所爱在乎是指孤神剑,这里,并不包括你。”

 她说完轻声吟笑,一双灼灼桃花眼倾斜,似是在等着看楼意的好戏。似乎是潜意识里认为楼意会变着法,与她以牙还牙,就像曾经某人那般相爱相杀。

 可是静静地,却没有等来她想要的回应。

 “阿意?”陆雪渊忍不住的转身去望,只见身后的少年像睡着了一般,双眸紧闭,神情自在又淡然,好像累了好久的人终于沾到舒适温暖的床,就不由自主地睡着了一般。

 她的阿意此刻也一定沉沉的,进入到了香甜的梦里去。

 也是,他都多久没有好好睡过了,陆雪渊回想起他从石崖上跳下的那一幕,至今还心惊胆战,可要不是如此,她至今也不会知道,这个人对自己会这么重要。

 她想要变强,不仅仅是为了报仇,更为了能够守护自己心爱之人,不受任何伤害。

 陆雪渊一想到之前自己被寒毒入体,师尊要杀楼意时的情形就止不住地颤抖,她的胸口似有滔天海啸,翻涌沸腾,原本放在床上的手指紧紧捏在了一起。

 就在此刻,身后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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