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桓王死不死跟张启的关系不大,就算此战乌桓王活了下了,张启也会让他去死。

 他只要底层人,稍微有些权势的在他这里都不会活太久。

 就连军队,他也只要千长以下的百长级别。

 地位低代表好操控,地位低也更容易被信仰俘获。

 “让他们留下打扫战场,让鹰调两曲军士与我前往王庭。”

 看着一片残破的战场,张启冷声道。

 胡玲愣了一下,随即拱手:“诺!”

 “胡二起来,随君上去乌桓王庭。”

 “哦。”胡二挠了挠脑袋,起身跟在了张启身后。

 “君上,您的马。”

 一人为张启牵来越野马,他翻身而上,随着胡玲前去通传,正在打扫战场的军士中分出了四百人往张启这边聚集。

 “上马!随我马踏乌桓!”

 “诺!”

 呐喊声整齐一致。

 张启他们丢下了这片充满了血腥泥泞的战场,快马奔腾。

 这里与乌桓王庭相隔不过二十里,很快张启他们就到了。

 看着乱成了一团的乌桓王庭,张启叹了一口气。

 “看来要收拾也要一段时间啊。”

 高举钢刀,张启怒喝:“入主乌桓!各军士维持王庭秩序,有乘乱淫掠者,杀无赦!有劫马而逃者,能挡就挡,挡不了就任由他们离去!先稳住乌桓王庭!”

 “诺!”

 四百人散开涌进了乌桓王庭,张启身边除了胡二就只有十来个一直充当侍卫的女兵。

 他们没有下马,直奔最容易分辨的王帐。

 一进到里面,抢夺财物的乌桓人立刻就跪了下来磕头求饶。

 对于这些财物,张启并没有什么兴趣,他抓起一个侍女恶狠狠的问道:“你们的王把前几天带来的人关在哪里?”

 侍女被吓哭了,一边抽噎一边抬手指向外边:“嘤就..就在王帐百米外的毡房里。”

 “青花,带人去!”

 “是!君上!”

 女兵侍卫队的队率青花拱手领命,一招手,一伍女兵就随她走出了王帐。

 张启看着王帐里跪倒一片的乌桓人,冷哼一声,让剩下的女兵侍卫给他们都绑了。

 不过几分钟,青花带着满身酒气的陆木出现在了王帐之中。

 看到张启的刹那,饶是四十多的年纪,陆木也忍不住哇的一下哭出了声。

 “君上啊!小老儿还能再见到你,真是天神庇佑,呜呜呜,陆木此次自作主张,还请君上责罚!”

 “责罚的事等人齐了再说,那些游哨呢?”

 张启冷着一张脸,要说心里真有怪罪陆木的地方,那还真没有,不过样子要装,要不然其他没有受过灵点植入的人都有样学样,那队伍还怎么带!

 陆木抽泣了两声,擦了擦眼泪:“君上,被带到王庭后,乌桓王就将我与一众游哨兄弟分开了,小老儿也不知道他们此刻在哪。”

 “青花!”

 “在!”

 “带着胡二以及一伍女兵去找,告诉他们谁能提供消息,赏牛羊各十!”

 “是!”

 刚把陆木带回来,青花又被差使了出去。

 等到王帐里就剩陆木以及张启了,他这才开口问道:“辽东之行如何?”

 “蒙君上天神庇护,此行一切顺利,辽东太守张毅虽没有明确答应什么,但话里话外都是要想让君上把匈奴人的首级送去。”

 “以小老儿愚见,辽东之事可谋之。”

 闻言,张启微微颔首:“既如此,等乌桓王庭动乱稳点一些你就在带人去趟辽东吧。

 这乌桓也算是意外收获,如果真要名刀明枪的来,跑起来的草原人可不好追啊。”

 “还是君上蒙天神庇佑,这才有了鲜卑乌桓再次同奉明主的一天。”

 陆木在一旁吹嘘着,张启不由的大笑了几声。

 渐渐地,嘈乱的王庭一点点的安静,所有的牧民都被赶回了自己的毡房里,张启的士卒说杀人就杀人没有一丁点的商量。

 当然,他们杀的都是作乱的乌桓人,等杀得多了,王庭中也就不乱了。

 直至天黑,鹰部以及胡玲的狼部带着黑压一片的乌桓降卒赶到了王庭。

 犁部还没返回,张启也不担心,就王犁部下此刻的战斗素养以及武器装备,就算是草原上有数倍与他的敌人,只要不被围那就没有任何危险。

 随着大军来到乌桓王庭,王庭内更加的寂静了,就如同当初的鲜卑王庭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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