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当她看见那个染满鲜血的背包时,萧映夕就感觉天崩地裂,自己的世界彻底崩塌了,她甚至想过了,如果马斯年真的命丧于那辆车里,那她会在不久之后去陪他,她都做好了赴死的打算了。

 但是现在,感受到来自于马斯年那温暖的体温,还有那结实宽厚的胸膛,那低沉磁性的声音,那熟悉的气味,萧映夕就感觉自己重新活过来了,她从没有那一刻比现在更爱这个男人。

 听着萧映夕有些语无伦次的话,马斯年知道这次是真的吓到这个女孩了,他心疼怜惜的轻拍着萧映夕的背,温柔的安抚着她有些激动的情绪。

 一直到萧映夕的哭声渐渐低沉,身体渐渐放松,马斯年才踏实的坐了下来。

 温柔的擦拭着萧映夕脸上的眼泪,心疼的盯着她受伤的左手看了许久,最后他只能将心里所有的情绪化为最深情的拥抱。

 “还好,还好你没事,洛洛,答应我,以后别离开我,让我随时随地的能看到你,好不好。”

 这话,也是萧映夕想要和马斯年说的。

 在一起后的第一次远距离分开,却发生了这样的事,萧映夕也想通了,没有什么事是比和马斯年永远相守在一起更重要的。

 萧映夕的情绪还有些波动,但听到马斯年的话后,抬头,眸光深情的望着马斯年,无比坚定的说道。

 “好,哥,我再也不想离开你了,一刻都不想。”

 说着,萧映夕主动靠近,而马斯年这一刻也感受到了萧映夕的真挚,两个人,两颗相连在一起的心,都情不自禁的吻住了彼此。

 帐篷里,只有他们两人,原本有些冰冷且弥漫着淡淡悲伤的帐篷里,因为两个人浓烈的感情,渐渐变得温馨。

 两个人情到浓时,谁也不想松开彼此,就这样吻得忘乎所以。

 “哎呀,不好意思,我来的不是时候。”

 忽然,门口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打破了帐篷里暧昧温馨的氛围,床上的两个人忙不迭的分开,毕竟是女孩子,被人撞破,萧映夕有些娇羞的躲在了马斯年的怀里。

 马斯年低头看着面红耳赤的萧映夕,宠溺的吻了吻萧映夕的额头,温柔的宽慰道。

 “没事,不是外人,舒阳也过来了。”

 说完,轻咳一声,对着帐篷门口喊道。

 “进来吧。”

 话音刚落,身穿白大褂的傅舒阳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脸戏虐的盯着马斯年,是不是的偷看一眼躲在马斯年怀里压根不敢抬头的萧映夕。

 马斯年见状,一道冷眸扫过,傅舒阳一个激灵,立马收起那戏虐的眼神,变成一个专业的医生,说道。

 “我理解,久别重逢,情到浓时,一时没克制住,不过斯年哥,这腿上还有伤呢,可得悠着点,别又把伤口崩裂了。”

 傅舒阳这是仗着马斯年和萧映夕都有伤在身不能那他怎么办才敢如此调侃,换做平时,刚才他就不会进来。

 这时,躲在马斯年怀里的萧映夕听到傅舒阳的话,立刻从马斯年的怀里探出了脑袋,然后便看向了马斯年的双腿。

 “哥,你受伤了,严不严重,你怎么不告诉我啊?”

 刚才萧映夕根本没注意到马斯年走路的姿势,还以为马斯年是在这陪着她,现在听到傅舒阳的话,心一下子又紧张了起来,她可是记得马斯年的腿也才刚恢复不久。

 “好了好了,我没什么事,只是擦破了点皮。”

 马斯年轻描淡写的说道,为了让萧映夕放心,还故意把伤口处的纱布露了出来。

 萧映夕一听,正要松一口气,谁知边上的傅舒阳来了句。

 “哼,是擦破了点皮,都快见到骨头了,斯年哥,你是不是对轻伤这个词有什么误会啊,要不是我及时赶来,你这条腿可就废了。”

 “傅舒阳,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没事给我滚出去。”

 马斯年顿时火冒三丈,恨不得直接把这小子扔出去,没看到萧映夕听得已经吓得脸色都变了吗?

 傅舒阳一听这如雷鸣般的声音,顿时一个激灵,连忙闭嘴。

 这一下好了,萧映夕顿时又哭成了泪人,盯着马斯年受伤的腿,相碰又不敢碰,皱着眉。

 “哥,你又骗我,都这么严重了,还说没事。”

 “好了好了,别听这臭小子瞎说,他就是想让你着急,我真没事,不信你让他自己说。”

 马斯年一看萧映夕又哭了,连忙哄道,一边给傅舒阳使眼色,傅舒阳意识到自己闯大祸了,立马心虚的说道。

 “洛洛姐,你别哭了,是我骗你的,斯年哥没事,你别担心了,他只要休息两天就好了。”

 傅舒阳心里暗自肺腑,他干嘛没事过来找罪受,如今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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