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似乎带着一丝不屑。这年头,具体办案警察的权限那真是说大可大,说小可小,关键看对什么人。反正有个背锅的,那缴获的赃物打个折扣什么的,是再简单不过了!“这事算老哥求你,这钱是失主的一点心意,你就行个方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让我赶紧把东西给人家送回去,行不行?”黄侍郎跟着说道。呵呵,看来失主的心意真是到位了,不然这个黄侍郎怎么会求上门来呢!

 “行啊,既然老哥话说到这个份上,小弟我能不答应吗?行吧,这事等我回去后就抓紧结案,然后把东西拿给你!”江强收起信封,爽快地应道。黄侍郎立刻眉开眼笑,又闲扯了两句话后就站起身来准备走人。不过刚走两步,他突然停下脚步,转身叮嘱道:“对了,江老弟,还有那个装首饰的盒子,记得一并拿给我,人家也点名要的。”“哦,首饰盒吗?好说!”听到这话,江强忽然心头一动,暗暗记下。天津警察局证物科。这里存放着的都是各个案子的相关证物,厅里面执行的是谁经办的案子谁负责制度,所以说江强很快就将那起盗窃案的赃物拿到手,里面的确有个首饰盒。凭着以往多年的办案经验,江强觉得对方提出的要求似乎有点不对劲。“这玩意莫非有什么蹊跷?”想到这里,他拿起首饰盒仔细打量起来。这个盒子应该是用枣木打造,不算是什么名贵的木材。里面倒是放着两件首饰,分别是一副耳环和一个手镯,但看着也不像多贵重。难道是我想多了?江强狐疑地挑起眉角,将盒子里里外外仔细翻看,突然,眼神一紧,不对,这里的花纹不对劲。整个首饰盒的花纹路线都很流畅,为什么到这里会出现一个交叉,形成一个小圆点。是工匠的疏漏?不太像!难不成?楚牧峰伸手轻轻按下去。咔嚓!首饰盒底层弹出了一个暗格,里面放着张纸条。

 拿出来一看,上面记着几排数字。果然有古怪!江强露出一抹笑容。这事说起来还真是巧了!要不是黄侍郎特意叮嘱失主要拿回首饰盒,他也不可能重视这件东西。但这些数字是什么意思?直觉告诉江强这应该是个密码,但没有对应密码本的情况下,空有这些数字根本没用。拿走?当然不行!要是自己拿走的话,失主打开之后,发现东西没了,肯定会猜到被人拿了,那样不但会打草惊蛇,搞不好还会有麻烦。那先抄下来再说。至于说到那个失主,等结案后悄悄监视起来就是,我就不信你不露出一点蛛丝马迹。想到这里,江强立即将几行数字全都抄下来,确定首饰盒没有其他玄妙后,便照样复原,然后拿着直接起身离开。

 江强回到办公室时候,安然已经回来眼睛一直盯住江强看,江强这边那边也有人过来找,还是那个黄侍郎。和昨天不同的是,他今天看向江强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敬意。双手做揖,黄侍郎带着满脸的谄媚笑容走上来。“嗨,黄哥,您客气了,来来来,请坐。”江强拉了个椅子招呼道。“江处长,你可是真有两下子,转眼就成了咱们警察厅的红人,如今提起来妖猫案的话,谁不知道是你破的案,厥功至伟。”黄侍郎竖起大拇指赞道。“侥幸侥幸,还是多亏上司领导有方。”两人就这样瞎扯淡了会儿,黄侍郎才旁敲侧击地说道:“对了,江处长,那事办得怎么样了?首饰盒能给我了吗?”“办好了,没问题!”说着,江强从桌兜里将首饰盒拿出来递了过去。“你瞧瞧是这个吧?东西都在呢。”“嗯,应该就是这个!”黄侍郎双手接过盒子,打开看了看,连连点头。“江处长,谢谢了。那我就不打扰你忙了,先走一步!”麻利地收起首饰盒,黄侍郎转身就要离开。

 江强微微挑眉,叫住黄侍郎问道:“黄哥,您和那个失主熟吗?”“还成吧。”黄侍郎下意识答道。“喔,没事了。”“得嘞,你忙着。”等到黄侍郎离开后,安然拿着热水瓶走过来,一边加水一边说道:“江处长,这黄鼠狼可是个无利不起早的家伙,你可得当心点?”“嗯,我心里有数。”江强眼珠微转,然后扫了扫四周,发现没谁留意这边后,冲虎子招了招手,低声说道。“虎子,你现在帮我做两件事,一是跟着黄鼠狼,看看他是不是去将首饰盒交给那个失主黄建新;要是给了的话,那就给我留意黄建新的行踪,最好把他的活动规律,生活轨迹都摸一摸。”“行,处长你放心,我这就去!”擅长盯梢的虎子现在不怕江强安排任务,怕的是不安排。“黄鼠狼,黄建新,我倒要瞧瞧你们两个谁心里有鬼。”摸了摸下巴刚刚冒头的胡须,江强眯缝着双眼,若有所思。

 棉花胡同。如果站在高处俯视这条胡同,就会发现里面都是一座座古色古香的四合院。江强在家里喝着茶,看顺子送回来的情报,这个时候的日本军队还没有发生大的调动,江强正在想为什么还没有这么大的调动,难道日本人已经打消入侵华夏的领土,这个是不可能的,还有就凭现在在天津的一个旅团也不可能正面和二十九军抗衡的,妈的小日本究竟是什么意思,自己也想回上海,但是到了上海就没有什么意思了,整天就是无所事事的,还有就是回家就要结婚在想想这个时候的婷婷才二十一岁再说自己对婷婷没有一点恋爱的感觉,就像指腹为婚的样子,还好自己前世也是四十多了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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