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一到自己父亲的办公室就开始讲江强怎么破了那个杀人案。安世平这件妖猫案的确是让他很头疼恼火,毕竟这是他直管的第一科室负责办理的案子,加上又一帮学生天天来嚷嚷,都惹得厅长发怒了,办不好的话,他肯定是颜面无光。没有想到就一天的时间江强就把这么复杂的案子给破了,还有自己的女儿和江强他们相处的还不错,再说这帮人又不要功劳,这些功劳就全部给自己的手下。

 审讯室中。当江强再回来的时候,虎子立即主动站起身来迎上前去,乐呵呵地将第二份口供递过去说道:“江哥,这家伙又倒出来点东西,你看看有用吗?”“好!”接过材料,江强随意翻了翻,然后神色一沉,目光冷冷看向黄师傅。“黄师傅,你是不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拿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想要蒙混过关?我告诉你,要想少受皮肉之苦,就赶紧老实交代!”“官爷,我是真没有要说的了,该说的都说了啊。”身子微微颤抖的黄师傅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张了张嘴,声音沙哑地说道:“官爷,能给口水喝吗?”“想要喝水?行啊,那先回答我的问题。”“我说,我说!”“你这些年赚的那些不义之财都藏哪了?”江强扇了扇手中的口供问道。“真的都在那个宅子里。”“你配制出来的哀嚎还有多少?”“一瓶,只有一瓶!”“扁鹊堂的豆子是不是帮凶?”“不是不是,豆子只是学徒,他和我……”黄师傅一开始还是聚精会神,后来越来越疲惫,到最后说出来的话几乎都是下意识的本能回应,有气无力,却没有打愣。

 “把他先关起来!虎子,办好了跟我去一趟烟花巷!”“好嘞!”烟花巷69号,黄师傅的私宅。经过仔细搜查之后,江强面前放着一堆东西。现金的话法币有二三千,还有四根小黄鱼和半罐现大洋,全都是黄师傅这些年赚来的不义之财。意外之喜是这里除了那幅《怒猫图》真迹外,还有其余几件古玩。当然那些哀嚎也在。“没想到黄师傅只是一个小中医,能有这么多身家。”虎子颇为感慨道。“他只是个小中医吗?他还是个杀人凶手,回去后继续审问。”江强说道。说真的,整个天津警察厅估计也只有他能辨认出来这种毒药来。因为知道,所以说在简如云家看到的时候才能一眼认出来,才敢在去扁鹊堂的时候,一下喊出哀号的名字,从而扰乱了黄师傅的心绪。谁让江强从小就跟着爷爷学医,医术精湛。

 当江强再回来的时候,里面的人看过来的眼神,已经是明显带着钦佩和羡慕之色。和往常一样,江强早早起床洗漱出门,来到早点摊,要了碗豆腐脑加油条,正准备开吃的时候,背后突然有人拍了下肩膀。“江老弟,早啊!”还没等他扭头,一个肤色焦黄,骨瘦如柴,长着对三角眼,留着个山羊胡子,同样穿着件宽大警服的中年人就滋溜坐到了对面。哦,原来是黄鼠狼啊。这家伙大名黄侍郎,人送绰号黄鼠狼。会叫这个不只因为他的相貌,更重要的是只要被他找上,那准没个好。正所谓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他是的总务科人,江强和他并不熟,点头之交而已。当然就算不熟,既然对方笑脸相迎,江强也不会平白无故冷落了。“哦,原来是黄哥,吃过没?要不要来根?”江强推了推油条道。“在家吃过了,没事,你吃你的。”黄侍郎摆摆手笑嘻嘻说道。“还是黄哥好啊,在家里有嫂子好吃好喝地伺候着,不像我们这些光棍,大清早还得出来找东西填肚子。”江强似乎颇为羡慕道。

 “嗨,江老弟,你就别笑话你黄哥我了。你现在多好,一个人吃饱全家不愁,哪像哥哥我,一家老小都要吃饭,每天睁眼就得想着怎么挣钱啊。”“对了,老弟你这是要上班吗?”黄侍郎话锋一转道。“嗯,吃完就去!”听了这话,黄鼠狼滴溜溜转着那略显浑浊的双目,颇为警惕地扫视了四周,见没谁留意这边,跟着身体前倾,压低声音说道。“兄弟,实不相瞒,老哥今天过来,是有事找你,你可一定得帮这个忙啊!”“什么事,黄哥你先说来听听,看看我能不能办到!”江强并没有满口应下,同时暗暗念叨:呵呵,果然是无事不登门啊!“那,这是给你的!”说着,黄侍郎从兜里掏出个信封递了过来。江强接了过来,打开扫了一眼:里面是一叠新崭崭的法币,至少也有几十块,差不多抵得上自己大半个月工资了!眼下法币刚刚发行不久,跟大洋对等,可不是笔小数目。“黄哥,有事说事,您这是做什么呢?”江强说着就要塞回去。再说江强还是差钱的人吗?

 黄侍郎连忙用眼神示意江强打住后,小声说道:“兄弟,其实黄哥也是受人所托,你前几天不是接手了个盗窃伤人案吗?里面有件赃物,失主想要尽快拿回去,这不就托关系找到我这儿了。”“按规矩,这种赃物迟早都得给人家退回去,无非就是时间早晚的事儿。其他东西失主无所谓,不过有几件首饰,是失主祖辈留下来的遗物,人家特别重视,怕耽搁久了会出什么岔子,才想早点拿回去。”“是这个事啊,其实也好办,只要失主过来登记下,等核对清楚,就可以把被偷的财物领回去了!”江强挑了挑眉头道。“嗨,老弟,这话说给外人听听差不多,咱们自己还不知道里面的道道吗?”黄侍郎咧咧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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