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秀颜率先下了马车,直视着也对面也下了马车的死士,苗嬷嬷抱着随便,拉着长寿郡主下了马车,在陈秀颜右手的指点下下了道路,进了小树林,找了颗树木隐蔽,不过目光没有离开过死士。

 陈秀颜现在没有心情顾忌对面马车里的下人是生是死,她随手脱了外袍,伸手撩起襦裙下摆扎进腰带,在死士进攻过来的瞬间横向跳转躲避,并双手交叉于胸前拦下了死士的下一招拳头,但人也跟着后退了两步。

 双手手腕有些发麻,她的力量不及对方,不过胜在灵敏,能躲过对方的攻击。

 好久没有使用以前的招式了,陈秀颜掏出一排银针,食指和中指撵着针,下一秒针就朝着死士的面门扎去,当然人家是能躲过的,陈秀颜仿佛十分急切,手下发针越发快速,可没有一根能扎到人。

 等到一排银针没有了后,陈秀颜低头略显忙乱摸索,被死士看到了极大的破绽,近身攻击,陈秀颜抬头眼露惊恐,本能后退,不过还是被死士掐住了脖子,也是在这瞬间,一根银针扎住了死士的小手臂。

 脖子上瞬间泄去的力量让陈秀颜抬脚就踹倒了死士,然后拖着这人到了刚刚掉下马车的另一个死士身边,用绳子把两人绑紧了。

 为了加大药力,陈秀颜又给两人扎了几针,本就晕睡过去的睡得更死了,刚僵硬住的则迅速进入睡眠。

 “夫人。”苗嬷嬷见现场被控制住,忙抱着随便,牵着长寿郡主从树后面出来了,“奴婢去前面看看。”

 陈秀颜伸手拦下了苗嬷嬷,“我去。”

 苗嬷嬷看着陈秀颜的背影心里万般触动,她头一次见有主子冲在下人身前保护的,但见识过陈秀颜的本事,她不能拖后腿,抱着人、牵着人站在安全地带等着,还不忘低头叮嘱长寿郡主小心拿着药粉和银针。

 陈秀颜半路捡了一根枝条,没有用手,而是直接用枝条挑开了车厢帘子,一车厢的人,但都倒在车厢内,还充斥着浓重的血腥味,陈秀颜一眼看到了红珠,神情一凌,跃上马车就把住了红珠的脉搏,还有跳动。

 陈秀颜直接把人抱下马车,脖子上一道痕迹,人是被打晕的,但除此之外腹部一团血迹。

 苗嬷嬷看情况带着人上前。

 “苗嬷嬷,我抱着随便。”长寿郡主一直很安静,但很勇敢,苗嬷嬷没有犹豫的把孩子给了长寿郡主,自己则上前帮助陈秀颜。

 “把我的药箱拿过来。”

 陈秀颜仔细查看了红珠的伤口,伤口不深,瞧着不是刀,像是簪子。

 “夫人(秀颜姐姐)。”陈秀颜的心思大部分放在红珠身上,听到声音本能抬头,然后就看到了苗嬷嬷和长寿郡主眼底的惊恐。

 避害的本能,陈秀颜只觉得后背发凉,整个人撑地越过红珠翻了个跟头,并迅速转身,迎面是一只绣花鞋,躲避已经来不及,她只能耸起左肩,承受这一脚。

 陈秀颜被踹出去三米远,刚刚想致自己于死地的女子已经朝着长寿郡主奔去。

 陈秀颜的脑子瞬间无比清晰,来人的目的不是自己,也不是晋王府,而是长寿郡主,这是要让承平王跟晋王之间起隔阂。

 起身飞奔,陈秀颜开始追逐,但本就有距离,她追不上,总是差着一些,从没有这么慌乱过。

 长寿郡主此时整个人是怔住了,唯一知道的是要抱住怀里的随便,她害怕的闭上眼,突然整个身子飞起,不过有人抱住了她,等落地的时候她是倒在别人怀里的。

 “哇哇——”夹在中间的随便啼哭出声,吓得长寿郡主当即起身,这才看到抱住她的人是苗嬷嬷,此时苗嬷嬷摔得动弹不得,满脸疼痛,长寿郡主先低声轻哄随便,中间不忘询问苗嬷嬷。

 不远处是跟女子缠打在一起的陈秀颜,这个丫鬟装扮的人陈秀颜见过一次,是韦太妃那边其中一个伺候的,不过之前的神情姿态跟此刻天差地别。

 陈秀颜能跟她打得不分上下,不过对方的攻势一直冲着长寿郡主,她只能采取防守,庆幸对方力气不大,陈秀颜全身心投入勉强占据上风,三十招过后,胜负见晓,不过被擒拿住丫鬟突然僵直身子软倒在地,唇角流出一股黑血,人死了。

 “死士多在牙齿内藏毒,一旦落败就自尽。”苗嬷嬷能坐起身了,她就是及时挡在长寿郡主身前挡了一脚,然后在空中飞行了一小段距离,并后背着地摩擦前进了一会儿,都是皮外伤。

 吃过亏,陈秀颜先把车厢内所有人都查看了一番,几乎都是失血过多而死,脖子上都有一个血洞,是簪子扎的。

 唯一还活着的只有红珠,陈秀颜用药箱里的酒精和纱布止住了血,好在伤口不深,命能保住。

 陈秀颜把红珠送到马车车厢内,苗嬷嬷、长寿郡主和随便也都上去了,那两个中了麻醉的死士,陈秀颜把另一个马车进行拆封,人绑在了马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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