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睛忽闪忽闪,好似会说话,理直气壮的贪,旱魃从未见过这种女子。    嘴巴张张合合半天才吐出两个字。    “小辈!”    声音压低之后有些粗嘎,卢乐遥抬起头来,终于是有勇气与这位旱魃老前辈对视。    红色的眼球,周围环绕着略带红色的眼白,这是个什么样恐怖的眼睛,卢乐遥硬是从这眼神之中看到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心里天雷滚滚。    小心肝儿颤了又颤。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    我到底干啥了。    你别一副我是不孝子的样,这是要闹那样。    “前辈我在!”    一双无辜的大眼睛,一声理直气壮的前辈我在。    卢乐遥就是个纯洁无辜的大孩子,如同稚子一样。    旱魃就是这么认为的。    不知道心急梗塞为何物,但此时此刻这位旱魃兄,那一颗死寂的心有点胸闷气短的感觉。    不是因为气恼。    而是三观不同的恨铁不成钢。    一人一魃,就这样对视着。    就算是梁静茹给了卢大姑娘无尽的勇气,心里也是慌的一批的。    “小辈,尔如此这般还未被打死亦是不易?”    这是夸奖吗?这是夸奖吧?    卢大姑娘得意洋洋。    作死的最高境界便是气死了全世界,本姑娘依然笑哈哈。    “多谢前辈夸奖!真的活得太艰难了,不管如何艰难,小辈也是想好好的活着的。”    这么夸我,估计不会弄死我了吧?    旱魃沉默了,眼神逐渐变成幽冷。    “小辈,尔若在万年前遇到老夫,收做弟子亦无不可。”    说这样的话,还用那种眼神。    卢乐遥提着的心又跳起来了,这怎么有点像阿拉丁神灯的开场白。    绝对不能按照这个节奏说下去,不然绝对玩完。    一定要掌握主动权。    “前辈!晚辈有个疑问!清风门皆为女弟子,前辈是如何来此的?”    刚才还好好的,卢乐遥突然来个话题急转弯,直击旱魃根系,可以算得上是刨根问底。    董沁颜都惊了。    卢乐遥如此作为,如同那在刀尖上跳舞的凡人杂耍艺人,在作死的边缘徘徊。    “乐遥,不可如此,你冒进了。”    卢乐遥连个眼神都没有变化,还是一副求知欲极强的样子。    男女之间的话题,是一个永恒的暴击点,往往会出现几个极端的方向。    要么就是无限发展聊不完,要么就是直接进入死胡同,把这个天儿聊死了。    她也不想冒进,手指不停的抖动那是一种节奏,像是害怕所致,实乃是卢乐遥的特殊布阵方法,在对手无知无觉的情况下将大阵布置好。    可是时间是个大问题,如果不采取极端的办法,将这个话题引动到另一个话题之上,按照阿拉丁神话的节奏,她绝对要死。    “老夫为何会来此?老夫便是这清风门的弟子为何不能在此?”    说得好有道理,卢乐遥不是无言以对,而是震惊的下巴快掉了。    旱魃身上的气息瞬间转冷,那种强大的冷意,如同冰河时期极速道来,空气达到瞬间急冻的效果。    寒意席卷而来,卢乐遥被冻得哆嗦,才发现自己后背以然是沁出了冷汗。    “前辈当然是可以的,小小小辈只是好奇,只是好奇而已,您老人家不要激动,不要嫉妒啊!”    那种嗜血的疯狂,暴戾之气和杀气无限蔓延太可怕了。    就算身处于法宝之中的众小的亦是受到了影响,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这个时候大家的想法一致,卢乐遥能够更警醒些带着大家一起突破难关才好。    林寰之就跟彻底消失了,卢乐遥完全感受不到这只鬼的存在,想要将他抖出去也是要找得到鬼才行。    啊呸!男人靠不住,男鬼也是靠不住的。    “桀桀桀桀桀……”    旱魃疯狂大笑。    声音分贝不断提高,如此强烈的音波攻击,堪比化神最强神识一击,重天化作黑伞罩在卢乐遥头顶,都无法完全规避这攻击。    卢乐遥面部痛苦,眼中的世界不断拉伸不断放大,大脑一片空白,汗水一颗颗的从额角滑落。    藏在衣袖中的手始终保持着弹动的频率,不能停绝对不能停。    马上就快好了。    只要再撑一撑就能为自己赢得生机。    终于旱魃停止了笑声。    那种疯狂却是半点都没有降下来,疯狂之中的冷静,实则是气势更强。    “女子又如何?”    “男子又如何?”    逐步逐步地朝着卢乐遥逼迫过来。    卢乐遥只能后退,功德符文引动方法,乃是通过手指的引动,腿部引导于地底,并非事物浮于表面的也可以无限拉伸,倒是不影响她布阵。    老夫便是身为男子也可做清风门主谁敢不允?谁敢不允?谁敢?”    以卢乐遥的脾气,对方是个修为低的,肯定拿平底锅抽丫的了。    劳资就是个路人甲。    你别说当清风门门主了,你就算是去当世界之主,只要你有那个能力都是可以的,你是龙傲天但是你别影响他人啊。    这样的心理活动只在瞬间,卢乐遥冲口而出的话,与心中所吐槽恰恰相反。    “前辈,天地有日月乾坤分阴阳,男人也好女子也罢,只要能够承担起一个门派的重任,有无与匹敌的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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