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定方兴奋的说:“大王,让我出去会会他,我看上了他的战马。”

 “好,你下去试试吧。”

 “好,那就下去试试。”

 苏定方点了五百骑兵,打开城门杀了出来。秦虎没太把薛仁果放在眼里,所以城门内根本没有填充,只放了几辆塞门刀车。

 “你,你就是秦虎?”薛仁果大为兴奋,盯着苏定方审视。年龄什么的,跟传说中的都差不多。

 “就凭你,还不配我们燕王出战,我苏定方足以将你生擒。”

 “啊,你就是苏定方,岂有此理,要不是你,老子早就把长安拿下来了,你居然敢对抗我,我要杀了你。”

 一听来人是苏定方,薛仁果顿时压不住暴脾气,举起方天画戟照着苏定方的头盔就拍了下来,空气中传来呜呜风响,仿佛霹雳鸣叫,气势惊人,城头上很多人都脸上变色,此人果然猛将。

 但苏定方也不遑多让,他举起长枪架住了薛仁果,居然给挡住了。

 但苏定方很快也明白了,他在力量上不是薛仁果的对手,这厮的确强悍。而薛仁果见苏定方行动迟缓,知道他被自己震麻了,哈哈大笑,展开方天画戟,一连十几次劈砍,就想取他的性命。

 苏定方武艺纯属,拼命抵挡,最后甩开薛仁果,败回城内。

 “大王,这厮果然厉害,末将不是对手。”苏定方有些惭愧。

 “哈哈,这种单挑只不过是雕虫小技,将军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才是名将本色。你先坐着歇会儿,让元庆去试试。”

 裴元庆早已跃跃欲试,因为碰到这样的对手并不容易,秦虎话音刚落,他已经骑马冲了出去。

 薛仁果刚刚得胜,志得意满,满心骄傲,没想到城内又杀出一个油头粉面的公子哥来,顿时大喜:“看见了吧,都看到了吧,秦虎手下就是一群戏子,一群娘娘腔,也想对抗我西秦劲旅,简直就是螳臂当车。”

 “哈哈哈哈。”那些陇右战士纷纷大笑起来。

 裴元庆是典型的少爷形象,但他的力气在这个大时代里面是稳稳可以进入前三的,这属于天生异象,没有办法。

 “看我一下拍死你。”

 薛仁果哪里会把这种奶油小生放在眼里,方天画戟照着脑袋就拍了下来,在他心里,此人下一秒就会成为一个肉饼。

 可是没想到,随着天崩地裂一声脆响,他自己的方天画戟腾空而起,差点脱手飞去,连战马都差点跪在地上。

 紧跟着人家的八棱梅花亮银锤已经到了面前,那嗖嗖风声,差点压迫的他直接吐血,一个鹞子翻身,把锤子避了开去,随即战马圈转倒退两步。

 他想要重整旗鼓,但裴元庆的锤子好似疯魔一般,步步紧逼,打的他左支右绌,连连败退,直接怀疑了人生。

 “哈哈,再给你一次机会。”

 裴元庆突然向后倒退:“你再准备准备,我们重新开打,这样砸死你,显不出我的本事,觉得挺栽面儿的。”

 薛仁果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呆愣的看着眼前的娘娘腔,恍惚中,他觉得一切都是那么不真实,暗想,这怎么可能呢。

 也许是太轻敌导致的吧。

 这个结论勉强可以解释刚刚发生的一切。

 “这一次,你可没有这么好运气了。”吸取了刚刚的教训,薛仁果第一招就用上了十二成的力量,直接向裴元庆砸了过来。

 第一次他的确没有出全力,这一点裴元庆自己也有感觉。

 但第二次方天画戟直接脱手飞去,也足以证明裴元庆刚刚也没有出尽全力。

 “去死吧。”见薛仁果失去武器,裴元庆知道自己立功的机会到了。如果一锤砸爆了薛仁果,省去大军拼杀,这可是不世之功啊。

 可是他没想到,就在自己一锤将要砸到败退的薛仁果后背的时候,突然,一支标枪从几十米外飞了过来,对准的是他的眼睛。

 裴元庆因为躲避标枪,不得已只能放过薛仁果,薛仁果趁机飞马逃回本阵。而裴元庆也把标枪砸了出去。

 “是谁放冷箭,太不地道了,玩赖啊。”

 薛仁果阵中闪出一位三十多岁的将领,身上穿着金色铠甲,长相英俊,两眼闪烁精光,仪表震慑人心。

 “在下郝媛,多谢裴元庆将军手下留情,早就听说燕王有一位结义兄弟,力大无穷,今日一见,心中佩服的很。只是征战天下,靠的可不是单打独斗,将军已经旗开得胜,志得意满,不如回去等着我们攻城吧。”

 “你这个嘴可是真能说啊,三言两语就把你家主公战败的事儿给洗白了,不过也罢,既然你要怎么打,咱就陪着你怎么打,随时恭候,告辞。”

 裴元庆驳马而回,到了城头上直叫可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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