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偌大的年纪,这么高的身份,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你让你的手下和东都百姓怎么看你,我说你太不要脸了吧?”宇文成都嗤之以鼻。

 杨续见王世充脑门已经冒汗,赶忙低声劝解:“大王,成大事不拘小节,国家大事怎么能够等同于儿戏,就算他们赢了,咱们照样派兵宰了秦虎,老百姓算什么,他们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去,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

 “人才。”王世充恍然大悟,心想杨续说的对呀,我管这么多干嘛呀,只要干掉了秦虎,老百姓算个毛啊。老子当了皇帝,说的话就是真理,我为什么要跟别人解释。我的确不守规矩,但我是规矩的制定者。没毛病啊。

 “少废话,我说了三局两胜就三局两胜。”

 秦虎摆了摆手,制止了宇文成都,云淡风轻的说:“王世充,三局两胜是吧,那就还有两局,你这样,我也不跟你废话了,你让后面那两个人全都上来吧。我把他们一锅端了就省事儿了。”

 “哎呀,你小子瞧不起人。”

 王世充借题发挥,转头对他的将领们说:“诸位将军,秦虎这小子太狂了,咱们也是百战余生的将领,他居然这样说话,你们能忍我都忍不了,庞将军,薛将军,你们两位都是一等战将,能不能帮咱郑军出口气。”

 庞玉和薛世举心中早已对王世充生出鄙夷,他们两人本来就对王世充发动政变心存不满,眼见他这么无赖,真是后悔跟错了人。

 但王世充下了命令,他们也不能不听,连忙拱手,拿起武器,上了马背。

 庞玉和薛世举都是四十多岁的人,以前都是禁卫军将领,跟秦虎很早就认识,也一起在辽东并肩作战,朝廷也没有薄待他们,所以跟秦虎一见面,就觉得脸上发烫,很是不好意思。

 “两位将军久违了,今日沙场相见,没什么好客套的,尽管拿出你们的真本事,为郑王效力吧。请。”

 “我等为皇上效力,怎么是为郑王效力,燕王说话最好小心一点。”庞玉感觉自己的脸上火烧火燎的。

 王世充还一个劲儿在旁边提醒:“早就不是燕王了,皇上已经下了旨意,他现在就是个反贼加通缉犯,你们不用抬举他。”

 “薛某先领教燕王高招。”薛世举一直拉着个老脸,实在不想搭理王世充,权当没听见,直接挥动长柄刀,照着秦虎的肩膀就劈了下来。

 庞玉用方天画戟从旁配合薛世举的进攻,他试图挑开秦虎头盔下面的护颈,让薛世举这一刀能把秦虎的脑袋砍下来。

 可秦虎用枪头挑开方天画戟的同时,枪身一卷,压住了薛世举的大刀,向右方一带,顺势抽在了薛世举的手背上,薛世举大刀拿不稳,当啷一下子掉在了地上。庞玉方天画戟横扫马背,秦虎猛地躺在了马鞍子上,倒握着枪头,枪尾猛地戳在他战马的小腿上。

 战马吃痛,向后倒退了好几步,秦虎翻身而起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三支羽箭,拉起长弓照着薛世举后背射了出去,三箭齐发,正中背心,两只箭被铠甲挡住了,但因为距离太近,其中一支破甲而过,刺中了左肩。

 “燕王请停手,我们认输了。”庞玉看到秦虎又抓起一支羽箭,怕他把薛世举给射杀了,赶忙伸手拦着。

 “承让,承让。”

 庞玉脸上无光,赶忙拉着薛世举的马头败回本阵,让军医给薛世举医治。王世充登时就傻眼了。

 “燕王连胜三阵,郑王还有什么说法?”人群中有人喊道。

 宇文成都大笑着说:“不会又要说五局三胜吧?那就算是五局三胜,你们也已经败了,再耍赖没啥意思了。”

 人群中发出一阵阵的哄笑。

 王世充脸红的像猪肝一样,原地转悠了两圈,忽然恼羞成怒:“你秦虎不过是个黄口小儿,何德何能竟敢占据两京,再说,你是皇上钦定的反贼,我王世充怎么能把洛阳交给你这种人,不是我不守信用,实在是皇命难违。”

 “轰。”人群中爆出一阵嘘声,没想到王世充真的耍赖了。

 王世充身后的将领们都感到脸上无光,一个个低着头不敢抬起来,这郑王实在是太丢脸了。

 “没错,我们跟一个反贼讲什么道义。你们什么时候见过猫跟老鼠讲道理的,刚才只不过是一场儿戏,现在我们要捉拿反贼了,无关人等,全都退后。”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脸是肯定保不住了,杨续干脆来个破罐子破摔,板着脸说:“秦虎,实话告诉你,我们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你这次是来得去不得,宇文儒童,你们还不动手,更待何时?”

 宇文儒童,杨恭慎,孙师孝,独孤机,早已经奉命帅军从四个方向包围了秦虎和洛阳城的围观百姓,只等着王世充一声令下。

 “哈哈哈哈,秦虎小贼你中计了。”王世充背着手大笑:“其实本王刚刚用的就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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