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吃饭庆祝去!”

 几个人觉得比上次赢了区级篮球赛还高兴,张沃嘴角都快咧到天上了:“走走走,去我家饭店,随便点!”

 张沃他爸是做生意的,名下好几家饭店。

 “不怕你爸逮着啊?”傅泽沛也笑。

 “今天不怕,管他呢!”张沃说,“没准我爸还为我骄傲呢,他儿子什么时候这么出息过?”

 围观的观众散了,十中那群人也悻悻走了,自古胜者雄赳赳,败者灰溜溜。

 傅泽沛在旁边的石凳上坐了一会儿,不知道哪个孙子下手这么狠,半天了他肚子还隐隐地疼。方嘉年他们正商量怎么过去,他们几个加上啦啦队,还有钟洛叫过来的人,有十六七个。

 他用手撑着腿,汗滴在石板上,忽然面前伸过来一只手。

 “没事吧?”是祁鹤。

 傅泽沛摇头,疼归疼,不过哪次打比赛不受点伤。

 “不舒服就回去休息。”

 “没事。”傅泽沛不想扫兴,抓起前面那只手腕,借力站起来,“走吧。”

 祁鹤“嗯”了声,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周身弥漫起淡淡的水汽,混着公园的樟木香。

 傅泽沛走在后面,趁他不注意掀起衣服一看,肚子上都青了。

 最后打了四辆车,一群人浩浩荡荡到了饭店。经理认出来张沃,直接给了他们最大的包厢。

 入座时傅泽沛随便找了个地方坐,没想太多。结果他左边是张沃,右边是方嘉年,钟洛挨着方嘉年,这边已经坐满了人,祁鹤只能坐到钟洛旁边。

 这怎么行?傅泽沛眉头一皱,站了起来。

 “怎么了泽哥?”挨着他的张沃问。

 傅泽沛来不及解释,匆忙地说:“我想挨着祁鹤坐。”

 “啊?”张沃用怪异的眼光看他。难道他猜错了,是泽哥单恋姓祁的?

 傅泽沛是个一起去学校都怕被人误会的人,随便编了个借口:“我热,那个座位离空调近。哎,要上菜了,你往左边挪一个位置。”

 说完他硬生生挤到了钟洛和祁鹤中间。

 钟洛以为他跟祁鹤熟,没多想;祁鹤以为他要跟钟洛叙旧,也没多想。

 只有傅泽沛默默想:我为这个团体付出了太多!

 “来来来,咱们举杯庆祝一下!”张沃大嗓门喊道:“感谢裁判团公平公正,感谢啦啦队加油助威,感谢我的队友们默契配合,还要感谢我爸,给了咱们白吃白喝的地方。”

 一阵哄笑,大家都纷纷站起来,举起手中的杯子。

 等等,他们怎么直接举啤酒瓶?傅泽沛默默看了眼自己手里的白开水。

 连对面几个小o都是啤酒瓶,准备好一口干了。这群人这么生猛?

 他也悄悄换了瓶啤酒。

 虽然他酒量差,但一瓶啤酒应该没问题,上次是张沃的整蛊饮料度数太高了,他才一杯倒的。

 嗯,一定是。

 这次不会再丢人了,比如抱人家大腿之类的……

 酒到中途,有几个人有事提前走了,张沃正在跟人高谈阔论,把一群omega哄得直乐。方嘉年和钟洛不知道做什么去了,出去了半天还没回来,傅泽沛撑得打了个酒嗝。

 酒精这个东西,他还是不沾的好,虽然没醉,但头晕晕沉沉的。

 刚才的话一语成谶,空调冲着他直吹,开始冒汗的身体现在冻得直哆嗦。

 他没带外套,大夏天出来打球谁能想到穿外套啊,巡视了一圈,就方嘉年的外套搭在椅背上,人和钟洛一起失踪了。

 他知道两人不会介意,挪了个位置去拿方嘉年的外套。

 谁知背后传来一声沉哑清晰的声音:“穿我的吧。”

 “?”傅泽沛一回头,正是祁鹤。

 原来祁鹤也穿着外套呢,放在腿上,他刚才没看见。

 不是?祁鹤连他的醋都吃?

 傅泽沛只好放下方嘉年的外套,接过他的运动外衫,毫不客气地穿在身上:“谢了。”

 刚坐稳没多久,他又站起来,想去厕所。

 三楼只有两个大包厢,除了他们包厢,另外一个包厢没有人,房间里聒噪的声音被隔绝,顿时安静了不少。

 顺着指示牌找到卫生间,他刚要走进去,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轻微的喘|息声。

 方嘉年和钟洛在里面接吻,可能还干了点别的。

 差点撞破,傅泽沛霎时红透了脸。他感知功能缺失,闻不到信息素,但想想也知道此时这里充斥着满满的alpha侵略性的信息素。

 钟洛和方嘉年的信息素都是a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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