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到静怡师太的证词,气得当场将那份证词撕得粉碎。

 岳安年去古月庵能做什么?肯定是私会花舒月去了!

 皇上又拿起花舒月的证词来看,与静怡师太的证词完全相反,主谋成了静怡,而花舒月则成了被蒙骗的那一个。

 她唯一承认的,就是与岳安年的关系!

 严大人派大夫给花舒月诊过脉,的确已经怀有身孕,且都两个多月了!

 花舒月不承认那虫卵与她有关,自然也没有透露穆棱公主到底是如何得的病。

 皇上也派人查过,淑妃和岳安年确实好久未曾接近过穆棱,他只能让羽衣卫先将穆棱公主身边的下人抓起来挨个审问。

 这一夜,羽衣卫的人进进出出,不断向皇上禀报调查出的结果。

 羽衣卫调查出的结果,与皇上猜想得差不多,花舒月是绝对清楚虫卵一事的,因为有很多人都看见她在古乐庵附近给野猫野狗喂食。

 岳安年和花舒月两人也的确在花舒月进入古乐庵之前就曾私会过,花舒月所提供的那几家酒楼的小二都证实了这一点。

 但羽衣卫并没查出是谁对穆棱公主下的手,查到宫中之后,线索就都断了。

 皇上大怒,命人将岳安年押入宫中,他亲自审问。

 可派出去的人没多久就折返回来,禀报皇上赵王遇刺,生命危在旦夕,说是身上中了数刀,府里死了七八个下人。

 皇上震惊,派了太医去赵王府,御医回来后对皇上说赵王虽然留下一命,但伤势严重,还没有渡过危险。

 接二连三的变故让皇上觉得头很痛,心很累,一晚上都留在御书房没有走。

 这一晚睡不着的除了皇上还有许多人,就比如花府众人。

 此刻,花家人都聚在花府正堂里,花老夫人已经哭湿了好几条帕子,其余人则是神色各异,默不作声地站在一旁。

 花老夫人哭了一通儿,发现没人过来哄她,心里气得发堵,只能自己先开了口:

 “老爷,您得想办法将舒月接出大牢!她现在可是有身子的人,怎么可以在那种地方久留!”

 花相爷听了花老夫人的话,只觉得可笑。

 他已经听花景义说了事情的始末,现在花舒月的命都保不住了,他这夫人居然让他将花舒月接出大牢!?

 她以为京兆府大牢是花府开的么!

 花相爷忍了忍心里的火气,冷声道:“接出来?等她砍头的那日,老夫自然会派人去给她收尸!”

 这话瞬间让花老夫人的脸狰狞起来,她一把抓住了花相爷的袖子,哭道:

 “砍头?怎么可能!老爷你莫要胡说!

 舒月怀的可是赵王的孩子,那是皇家的血脉,以后要继承皇位的,她怎么会被砍头!”

 “你住口!”花相爷气得用力甩开了花老夫人,“你是想将我们全都害死么!”

 花老夫人不依不饶道:“老身哪一点说错了?我怎么是害你,如今舒月怀着的可是大奉唯一的皇孙!

 只要你愿意帮她一把,我说的事情也不无可能,到时候花家就是皇亲国戚了!

 你们花家的祖宗要是知道花家能有如今的造化,都得笑着起来感谢老身和舒月!

 我早就说让你想办法接舒月回家,如果你早一步接她回来,会有今日之事么!”

 明诚顺在一旁附和道:“是啊姑父,你贵为当朝左相,私下运作一下定能救出舒月的,侄儿今儿出去打听了一下,这事儿不是什么大事儿!”

 明诚顺满脸的不以为意,一手放在圆鼓鼓的肚子上,另一只手抹了一下嘴边的一撇胡子,继续道:

 “姑父给侄儿支几千两银子,侄儿拿银子去打点打点,姑父您再跟皇上求求情,这事儿就过去了!”

 花老夫人点点头,满意地看着明诚顺,“还是你想得周到,多亏你来帮老身和舒月!”

 明诚顺连连摆手,“姑姑,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现在最要紧的是将舒月带回来,别让她吃苦!

 花相爷眸光如刀地盯着明诚顺,但笑不语,明诚顺还以为花相爷也认同他的话,腰板更加挺直了一些。

 他责备地看了一眼花家几兄弟,冷声道:“说起来,这事二郎和三郎的做法实在欠考虑,若不是他们瞎参合,舒月怎么会被发现!”

 一直怔怔发呆的花景仁终于有了反应,他转过头,不可思议地看着明诚顺,问道:

 “表叔,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知不知道舒月做了什么!?”

 花老夫人瞪眼道:“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成大事者,当然要用一些非常手段,那些上位者哪一个手上是干净的!

 你们要-->>

章节列表 转码阅读中,不进行内容存储和复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