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多脸都红了。    主子看了本动作类型的话本子,不会开窍了吧!    可,可他虽然生得眉清目秀,但也是个男孩子啊!    “主子,虽然,虽然我为了主子什么都可以牺牲,但,但属下是个男人啊……”    而且,阿默还在呢,真要做点啥,也得背着人啊!    阿默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走出来一把将阿多给薅走了。    他真是不明白,这二货到底是怎么混到主子身边来的!    ……    雅苑建在京都外的香华山边,庄内有处温泉池子,许多文人雅士喜欢在此处一边吃流水宴一边赋诗作画,此处也就有了名气,几乎成了京都贵族子弟的聚集地。    萧炎除了给花芊芊下了帖子,还给花府也送了帖子。    毕竟这是两家人的事情,确实需要有个正式的交代。    花家接到帖子后,花老夫人并不想来,但耐不住花舒月在旁苦苦哀求,便只好带着花舒月、离氏和花景礼、花景智两兄弟一起坐着马车到了雅苑。    一进雅苑,几人便瞧见月亮门上用狂狷恣意的草书写着“倚楼听雪”几个大字。    随后,便有侍女引着众人来到了听雪阁内。    这听雪阁其实是雅苑的第一道门,从听雪阁绕进园子,才算是真正的进了雅苑。    之所以要先引众人来到听雪阁,是因这雅苑有个不成文的规矩。    但凡入雅苑的客人,需出一人与阁内九黎先生的弟子对弈一局,若可以胜出,才能入园。    这个规矩将雅苑的客人衬托得风雅了许多。    花府众人进了听雪阁时这里聚满了不少客人,有些人是特意来找九黎先生下棋的文人雅士,有些则是要入园的客人。    一位侍女迎着几人走过来,福身道:“不知几位谁来与我们先生对弈一局。”    花舒月环视了一下阁内众人,含羞带怯地道:“要不我来吧,我若不行再让三哥四哥来!”    这么好的表现机会,她怎么能够错过呢!    花景礼宠溺地点头道:“舒月你就别谦虚了,论棋艺,咱们家也就大哥能与你比上一比!”    花舒月抿嘴一笑,“三哥你别夸我了,我怎么能跟大哥相提并论!”    那侍女听闻花舒月棋艺不俗,便引着花舒月与九黎先生的一位弟子下了一盘棋。    大概过了两炷香的时间,侍女朗声宣布了花舒月赢半子的消息。    闻言,在听雪阁围观的客人无不朝花舒月投去倾慕的眼神。    “这是花府五姑娘吧!居然赢过了九黎先生的得意弟子!不仅长得漂亮,才华也这般出众!”    “谁说不是!也不知道哪家的郎君才能配得上这么优秀的姑娘!”    花老夫人听见众人都在夸赞花舒月,脸上都快笑出花来,皱纹都舒展了不少。    花舒月的嘴角也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这位先生的棋艺不俗,她也只是险胜。    不过,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再过一会儿,花芊芊也会来到这里,可以她的资质,估计这里任何一个人她都赢不了!    到时候,花芊芊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了脸,肯定会成为全京都的笑柄。    不止花府众人会越来越嫌弃他,也许那个护着她的离家怕也会因为觉得丢脸,把她给赶出来!    她早就知道雅苑有这样的规矩,所以才会推荐萧炎请花芊芊来这里。    想到花芊芊站在听雪阁无助的样子,花舒月的心情是格外的好。    离开听雪阁,侍女引着花府几人穿过甬路来到了一个厅院,萧炎早已经等在那里。    与萧炎同来的,还有萧夫人和萧兰。    萧炎本不想带萧兰来,但萧兰说她已经知道自己错了,想给花芊芊赔不是,萧炎这才松了口。    花家人来了以后,气氛颇有些尴尬。    离氏绞着帕子琢磨着如何能叫萧炎回心转意。    萧炎则时不时看向花舒月,想要诉说自己满腔的情意。    而花景智想着这两日的事情,兴致极低。    众人各怀心思沉默了许久也没见到花芊芊的身影。    萧兰努着嘴低声对萧夫人道:“娘,那贱人不会不来了吧!”    萧夫人冷哼了一声,“她怎么可能舍得她的嫁妆!”    在大家等得焦急时,花舒月才好似想起了什么,语气担忧地对花景礼道:    “三哥,要是没人陪六妹来,六妹会不会被拦在听雪阁了!”    萧兰闻言,“噗呲”一声就笑了出来,“这可没准儿!就她那蠢样,估计连棋都不会下吧!”    花老夫人和离氏也觉得有这种可能,脸上都浮上来几分难堪。    花老夫人怒锤着拐杖,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早知道就不叫她来这种地方,就知道给花家丢人!”    花景智听见祖母骂花芊芊,却是皱了眉,“祖母,不会下棋有何丢人的,我和三哥也不精棋艺!”    离氏应和着:“是啊母亲,有几个会像舒月这般才貌双绝的姑娘……”    花老夫人瞪了离氏一眼,但听她夸花舒月,便也没开口再骂什么。    萧夫人则是自言自语地说着风凉话,“这女人啊,才、貌、德行总该占着一头,三头都不占的,也真是少见!    最主要的是啊,这女人还没有自知之明,我儿能娶她,她明明占了便宜,却还要卖乖!”    花景智听着萧夫人这阴阳怪气的话心里就发堵,怒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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