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白,帝元殿的那位?靠谱吗?」凌汐皱皱眉自言自语道,帝元殿的是出了名的口碑差,真就是不惨半点水分,你甚至可以当着真龙、凤凰两族两位族长的面质疑他们的恩怨都是狗屁倒灶的破事,但绝对不能质疑帝元殿口碑差。

 姬凌天想了想说道:「我是无意中听到的,当时他在跟别人聊天,应该没事吧?」

 凌汐低下头看向玉臻,想要听听他的答案。

 玉臻终究是小孩子品性,只想着去玩,那管什么阴谋算计,看见师尊看自己,赶紧迫不及待的点头答应。

 凌汐又扭头看向还在疯癫的殷虚天问道:「怎么样?去吗师兄?」

 看见殷虚天不搭理自己,凌汐又抬手在殷虚天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结果殷虚天直接炸了,疯魔似的张牙舞爪,还在那里啊啊啊的低声吼着,片刻之后殷虚天也才反应了过来,然后一脸疑惑的看着凌汐问道:「你说的啥?」

 凌汐深呼吸一口气,强行压下要上去暴打殷虚天的冲动后,才一字一句的重复道:「无说,要不要去凌天说的那个皇者练剑之所?」

 「哦,随便。」殷虚天大手一挥,然后然后就朝着一旁还在跟自己哥哥扯皮的楚欣素那里扑去,一双手死死抓住楚欣素的纤细雪白的手掌,哭丧着脸说道:「兄弟媳妇啊,你说我师尊是不是不爱我了啊?……」

 凌汐气的额头青筋爆裂,直接气呼呼的冲到几人身边一把扯住殷虚天的后领,把他的扯了过来,然后强挤出一副笑脸对着陆通、楚欣素这对兄妹俩告了辞,然后气呼呼拎着殷虚天就往外走。

 「楚狂……陆施主告辞,楚施主告辞。」玉臻对这两人打了个稽首,然后快步朝着师尊跑去。

 姬凌天对这两人抱了个拳后,也快步离去。

 愣了好大一会,陆通才慢慢悠悠的吐槽道:「那个二先生有病吧?」

 楚欣素很想点点头,但是这个二先生是小山河的兄弟,怎么说的话岂不是说小山河也不正常,而自己又是小山河的……楚欣素摇头。

 陆通吐槽完后,看见楚欣素居然没点头,生怕这家伙又要不让她干什么他偏干什么了,然后瞬间一个板栗朝着楚欣素的小脑袋上砸了上去,并威胁道:「以后理他远一点,要不然更傻了。」

 这后半句很显然是说得楚欣素。

 很快琴岛西南侧一支小舟缓慢驶离这片海域。

 随着那条小舟离开后,江小白拿着两杯翡翠玉爵走到山石边上的姜子望身边,将其中一个翡翠玉爵递给姜子望,姜子望没有拒绝顺手接了过来,看着那一叶小舟,有些自嘲。

 江小白有些诧异,他原本以为姜子望不会接这杯酒的,最多就是不搭理他,想不到居然接了,而且这么随意,果然是老儒生看上的人啊。

 江小白也看向那叶小舟,说道:「是不是挺无奈的,明明知道有危险,而且自己又非常想告诉他们,可就是不能明说,暗示了人家听不懂,想要阻止人家不领情,如果再碰到不讲理的,事后多半还要马上们去。」

 江小白顿了顿,想要等姜子望的回答,等了片刻后发现姜子望依旧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于是他又说道:「说白了,这不就是占卜之道吗?先知天机,尽藏腹中,不可言语,只留你我伤悲而已。」江小白又突然笑了起来,笑过之后又突然自嘲道:「说白了帝元殿也是一样,你我都是不可于人言语的苦命人罢了。」

 姜子望顿了顿,将翡翠玉爵中的酒一饮而尽,说道:「原来是讲规矩的,受教了。」

 江小白苦笑着将手中杯中酒喝尽了,说他来讲规矩还真是夸张了,你姜子望名誉三千道州,更是学宫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祭酒,只要不离开甚至都有可能成为最年轻的学宫之

 中,到时候学生遍布三千道州,那是何其辉煌,他江小白是什么人?不过是一条见不得光的臭虫罢了。

 姜子望看向江小白问道:「在帝元殿中你什么职位?」

 「大供奉的第二侍奉。」江小白直截了当的说道:「第一个是一个说书的,整天神神秘秘的,你看见了肯定不喜欢。」

 「说书的?」姜子望想了想,问道:「是那个在人族玄州一边问心褚师山河一边又想要搞烂玄州边防体系的那个说书先生?」

 姜子望这一年以来虽然已经离开了稷下学宫但是消息依旧十分灵通,当然也是老儒生专门交代过的。

 听到这里,江小白不禁有些失落,说道:「看看人家一出手就造成了这么大的动静,我这边是籍籍无名。」

 姜子望猛然转头看向江小白,顿了顿又重新扭回头看向大海,默然说道:「我了解过一些内幕,他更多的是出于私心,其实人族玄州除了北边早就糜烂不堪了,日后只要魔族啃下了玄州北境的横北城与大明城两座重城再往南便可长驱直下,只需重兵攻打其他八州边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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