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这件事情傅垚他们正在调查,目前正在一一筛选。

 沈清秋的眸光微微闪了闪,“托了个朋友随便打听了一下。”

 听到她的解释,傅庭深的眉头微微挑了挑,薄唇勾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意味深长道:“我们家清清真是越来越让我刮目相看了。”

 他的手指摩挲着她的耳垂,粗粝的指腹轻轻揉捏着,低沉磁惑的嗓音缓缓钻进沈清秋的耳朵里,“如此大恩,我该怎么回报呢?”

 察觉到男人灵活的长指摩挲着她敏感的耳后,沈清秋的身体不由得紧绷,“小恩小惠,不求回报。”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真要感谢的话,那就麻烦傅先生好好保护我吧。”沈清秋没好气的拍开他的手,“毕竟我这初来乍到,对独立州人生地不熟的,这儿也不像海城那么太平呢。”

 她这是故意打趣梁谷盈刚才意有所指说的那番话。

 沈清秋自认不是什么宽宏大量的人,她的心眼小得很,报复心也极强。

 而且她也从梁谷盈的言语中觉察到了对她的敌意。

 既然如此,她就更加不必伪装什么知书达理,宽宏大量的女人了。

 傅庭深看着她,眼底氤氲着宠溺和纵容,“不知名的人说的话,何必放在心上?”

 他的指尖扳过她的下巴,俯身在她的唇上落下一枚轻柔的吻。

 “不知名的人?”沈清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在我这里只有两种女人。”傅庭深起身绕过藤椅,站在沈清秋的面前,“一种是沈清秋,另一种是不知名的人。”

 “未婚夫这么有觉悟?”

 “男德是每个男人的必修课。”

 闻言,沈清秋唇边的笑意氤氲到了眼尾。

 傅庭深牵着她的手,“晚上有场聚会,一起?”

 沈清秋看着两人十指紧扣的手,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

 其实来之前,她想过会见到傅庭深的家人朋友。

 只是不论白青还是梁谷盈,对她都有很明显的试探和探究。

 当然梁谷盈还多了一份白青没有的敌意。

 大概是觉得她配不上傅庭深吧。

 见沈清秋一直沉默,傅庭深掀起眼帘看向沈清秋,“不想去?”

 “要去的。”沈清秋嘴角勾着浅淡的笑意,“毕竟那是你的朋友。”

 如果不是傅庭深的朋友,沈清秋自然不会放在眼里。

 ——

 傍晚时分,六辆劳斯莱斯和两辆限量版跑车驶出了白金汉宫。

 商京墨驾驶着骚粉色的跑车与梁少则鸣笛示意后,猛地提起车速,如脱缰的野马窜了出去。

 而梁少则不紧不慢的跟在劳斯莱斯的车队后面。

 他眉眼淡淡的瞥了一眼坐在副驾驶的梁谷盈,“你今天有点太过了。”

 梁谷盈没有说话,只是眨巴着眼睛望着他,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

 梁少则没有给她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机会,口吻淡漠的警告,“我不管你对沈清秋的敌意从何而来,但我劝你一句,最好别处处针对她。”

 “我针对她?”梁谷盈轻笑了一声,“只是简单聊了两句怎么就成了针对她了?再说了,我那也是实事求是的好言相劝。”

 “你难道看不出深哥对她的重视?!”梁少则眉头微蹙了蹙,“你有什么打算我不管,总之你最好别在她的身上打歪主意,不然最后吃苦头的人只会是你!”

 留在海城的那段时间,他亲眼所见,傅庭深对沈清秋何其重视。

 然而梁谷盈压根没把他的好言相劝当回事,“就因为重视,所以我才要关键时刻帮他悬崖勒马!别人不知道深哥这些年的处境,难道你还不清楚吗!亏你们还是多年的好兄弟,竟然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深哥一条路走到黑!”

 “早在一个月前关于深哥在外面有女人的流言蜚语,长老会派出去的人音讯全无,如今他更是堂而皇之的把人带回来,这不是摆明了坐实了前不久的传言,更将给了别人下手的机会!”

 “我承认,论漂亮,这个沈清秋比祝家那位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漂亮有什么用!一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只适合用来观赏罢了,根本没有办法陪深哥同甘共苦!”

 闻言,梁少则喉间溢出了一声轻笑,他眼眸微眯,眸光带着刀子的锋利,直直地扫向梁谷盈,“你确定是冷静的分析,而不是为了掩盖自己的私心吗?”

 梁谷盈心头一紧,睫毛轻轻地颤了颤,垂下眼帘,垂下眼帘盯着自己的指甲,“像深哥这么优秀的男人,我会喜欢一点也不奇怪。”

 “再说了,我对深哥有想法,跟我针对沈清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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