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晴当先下楼:“说得就像姑奶奶好欺负似的,敢惹我一脚踢死他。”

 安莞绫一脸甜蜜的看着过严冬,后者心中一慌,低声道:“一会真要出了事能不轻易掏枪吗?有点不太淑女。”

 安莞绫紧紧他手臂,将头靠在他肩膀上。

 “听你的,我也会功夫的,你忘了,只是用枪解决问题更简洁方便些罢了。”

 过严冬摇了摇头,带着她往楼梯下走。

 “这里毕竟是京城,总掏枪对你和你家的影响都不好,别人会说闲话,说你为了我这个小白脸任性胡为。”

 安莞绫得意道:“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我是怕你杀人!”

 表演时间已过,三人先后进入自由开放的舞池。

 过严冬第一次来这种场合,一时放不开,只会随着节奏轻轻晃动身体。

 安莞绫和凌晴可就不一样了,一看就是夜店常客,两人俱是身材苗条,曲线挺拔,蛮腰细腿的女孩。

 在耀眼灯光映射下,两女高举双手,舞姿动感妖娆,登时成了舞池中的焦点。

 她们随着动感的音乐节奏,不停摇摆着身体,裙摆飞扬,俏脸红唇,眼神勾魂夺魄,看得一干围观者眼睛喷火,口干舌燥。

 过严冬不敢现丑,想往后退,却不料被两女相视一笑拉进舞圈。

 霎时间两女斗艳争芳,上下其手,围在他身边做出种种高难度舞蹈动作,但却又极尽挑逗之能事。

 过严冬真的是个正经孩子,那经历过这种阵仗,被两女如此公开调戏,一动都不敢动,像极了胆小的兔子,只差闭上双眼了。

 正当三人跳得酣畅淋漓时,一个穿花格子衬衫的男子窜了出来,贴向凌晴背后,嘻笑着伸手就要搂她的腰。

 安莞绫给凌晴使了眼色,后者会意,一个高难度的转身凌空下劈腿动作,恰好有意无意的斩到那花格衬衫男的脑门上。

 花格衬衫男应腿而倒,晚上喝这点酒全喷了出来。

 花格衬衫男本就是别人派出来挑事的,这下被凌晴劈倒,正好有了找事的由头,一帮人喝骂着冲了过来。

 音乐并没有因为有人倒地而中断,安莞绫和凌晴以过严冬为中心,左右穿梭转动,三招两式就将冲过来的一帮人打得倒地翻滚。

 没人再上前,两女生气被人打断调戏过严冬的举动,走到那些翻滚的人身边一顿狂蹬猛踹,全照下三路去,出脚恶毒狠辣,看得围观者都不忍直视。

 一楼舞厅的管理人员这时也发现了骚乱,音乐停止,灯光亮起,有穿黑衣服的保安过来维持秩序。

 有热闹可看,还涉及两个这么秀色迷人的美女,没人舍得走,都围在场边等着看事情进展。

 地上横七竖八的倒着九个捂着重要部位哼唧的男人,安莞绫踢了一脚在一个人脑门上。

 那人应脚昏迷,安莞绫霸气道:“把嘴都给我闭上。”

 这下不止剩下那八个人忍痛不敢吭声,连围观的人也不敢大声喧哗了。

 “怎么回事?不知道‘一夜皇城’不许打架吗?”

 “不许打架,那我的朋友被打了,你白平是不是该给我一个交待。”

 舞池外围,说话的是之前在二楼和过严冬差点起冲突的那个成少。

 他搂着那个差点摔倒的女孩,皮笑肉不笑的站在那里看着台上的过严冬三人。

 “啊,原来是成少,您今天怎么到一楼来了,您早说一声,我给您给安排个好位置,何必和这一大帮子人混在一起,闹哄哄的。”

 那个叫白平的保安头子,低头哈腰的走过去,想和成少攀交情。

 哪知那成少不依不饶道:“少他妈废话,那俩妞打了我的人,你说怎么办吧。”

 白平不用想也能知道,一定是成少的人借酒发疯要调戏俩个女孩,没想到女孩会功夫,把他们给教训了。

 他干‘咳’一声道:“成少,您看这样,都是误会,也别管谁对谁错,你们都是‘一夜皇城’的贵客,您这几位朋友的医药费我们‘一夜皇城’包了,您今天的一切消费全免,您看如何。”

 成少松开搂着的女孩,低头看了看白平,抬手正反就是两巴掌呼到他脸上。

 又不解气,上前补了一脚,把白平踹倒在地,冷冷道:“我他妈差你一顿饭钱,当老子要饭的,老子兄弟被打了,我要交待,我要‘一夜皇城’给我交待。”

 白平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但又不敢得罪成少,赶忙爬起来道:“对不起成少,人家也是两个小姑娘,一帮大小伙子没打过人家,本就丢人,再为难她们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围观群众也都纷纷求情。

 “算了吧,明明是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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