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坐在一起叙旧,纪阮将包袱里特意给他们准备的礼物递给了他们。

禾生的是一柄褐色长剑,他拿起来隔空挥舞了几下,高兴道:“这把剑比我之前的那把快多了!”说完撞了撞纪阮的肩膀:“谢了哈!”

老刀的是一把极其锋利的匕首,上刁花纹戏路,一看就价值不菲。他拔出匕首,刀尖在月光的照射下闪着刺眼的银光,老刀有些不好意思收:“小纪……这个一定……很贵吧。”

纪阮朝他笑了笑:“不贵。”

她给唐恪的是一本剑法集,给小峋的是各类的防身工具,比如毒粉银针之类的。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送东西给别人,自己却比他们还要高兴。

她想,难道这就是友情的力量?

不一会,纪阮就被江鹤一叫走了。

出乎意料的,江鹤一这一路话特别少,纪阮还怪不适应的。

她看着江鹤一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江兄,有什么事你就说啊。”

江鹤一停下脚步,支支吾吾道:“我……”

纪阮正仔细听着呢,谁知道江鹤一又转了过去“唉,算了……”

纪阮:“……?”

江鹤一:“……”

江鹤一顿了顿,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似的,蹙眉道:“我想知道何君汐家里出了什么变故。”

纪阮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江鹤一性子跳脱,整日没心没肺的,仿佛天塌了都能笑出来。纪阮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扭扭捏捏的样子,很难不让人多想。

同时纪阮又怕自己猜错了,毕竟何君汐刚来,江鹤一说不定只是出于关心呢?

纪阮叹了口气:“数月前,何府众人被冤入狱,君汐的父亲受尽了牢狱之苦,我与阿兄将其救下,只是没想到,她的父亲还是没能挺过去。”

江鹤一立刻急了:“那她是怎么来的宁京?”

纪阮:“我与她道别时留了字条,让她有事可来宫府寻我,君汐是靠着那张字条找来的,一路上吃了很多苦。”

江鹤一义愤填膺道:“那个冤枉何家的人可真不是东西!”

纪阮平静的望着夜空:“他会遭到报应的。”

两人沉默了许久,纪阮问道:“君汐现在住哪?”

江鹤一指了指远处的一间小屋:“简绍把他置放杂物的房间腾了出来,现在何君汐住那。”

纪阮这才放心的往回走。

江鹤一追了上来:“纪兄,这么晚了,你去哪啊?”

纪阮不解的看着他:“回宿舍睡觉啊。”

江鹤一把她拉了过来:“从现在开始,你就搬去之前的房间住。”

纪阮疑惑道:“那不是简绍的房间吗?”

江鹤一解释道:“简绍一般都陪他的药草住营帐,很少在房间睡。”

纪阮还想问些什么,江鹤一已经拽着纪阮往房间走了:“纪兄,彦川走的时候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让你不要再住大通铺的。”

纪阮怔愣了片刻,还是觉得不妥:“我这样不合规矩。”

江鹤一:“哪有不合规矩,别人问你,你就随意编个理由搪塞过去就好了。”

纪阮:“……一定会引起别人怀疑的。”

江鹤一作势思考了几秒:“不会的,就说简绍最近新研制了一种去除疤痕的药,要拿你实验,住我这比较方便。”

这谎撒的炉火纯青,纪阮忍不住想笑,她问道:“你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

江鹤一尴尬的笑着,掩饰性的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没有,绝对没有!”

纪阮想了想,也不打算推辞了,若是住在通铺,身份被捅出来怕是少不了议论,自己一个房间倒是省去了不少麻烦,况且,有单间不睡,睡大通铺,她才没那么傻。

第二日一早,纪阮便将自己的衣物行囊都搬到了这个房间,禾生他们并没有怀疑什么,只是在一旁帮着纪阮收拾东西。

一个月后的某天晌午,纪阮被武玄清叫到一处树林旁。

纪阮有些担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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