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越没底气,按照自己说的方式,一开始可能是公平的,但是时间一长,不公与任人唯亲等等不义事情也会发生,这地方的分配模式也许一开始也是公平的,但渐渐演化为现在的检察官制度。

 叶波:“你们可以试着去调查一下这片土地的过滤机制,或许可以找到更加公平的分配模式。”

 寡妇:“先知大人,还有一件事。”

 叶波:“?”

 其他四个女人突然也跪伏在地,寡妇恭敬的说道:“请先知大人为我们赐名。”

 叶波:“赐名?”

 寡妇:“我们跟随先知的脚步,寻找各自的道路,我们已经忘却了自己原来的名字,请先知为我们赐名。”

 叶波:“那好吧,你就叫……秀花,而其他四人叫春花,夏花,秋花和冬花。”

 秀花:“谢先知大人赐名。”

 四花:“谢先知大人赐名。”

 叶波:“既然你们找到了想做的事情,那就去做吧,天亮前回来,我会一直在这里等着你们。”

 然后五朵花披上了皮衣,顶着寒风出门了。

 叶波端坐着,用木材棍拨弄着火堆,就这么过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阳光从山顶露出了头,厚实的冰冻雾气被驱散,水珠在植物叶片上凝聚,胖子检察官带着十二个健壮的随从拿着武器来到了木屋。

 瘸腿老头从小仓库冲了出来,鼻涕眼泪纵横地“啊啊啊”叫唤,没了舌头没法说话,老头用悲惨的语调讲述着自己的苦难。

 胖子检察官说道:“好,我知道了,我会为你做主的!”

 然后随从“冬冬冬”的敲门,叶波开了门,胖子检察官看了屋内,嚷嚷道:“你们破坏了我的房子,赔偿!赔偿不起的话就得当奴隶!”

 叶波靠近检察官,问道:“那要我赔偿多少呢?”

 屋里的随从在清点草垛堆,胖子检察官说道:“那得看你们弄坏了我多少草垛,这些干草都是我的羊群的储备食料,要是羊没草吃就会饿死,饿死就没法生羊羔,羊羔一年就能长大拿去卖钱,算下来就相当于至少100头羊的损失!”

 叶波点了点头,说道:“那我大概知道这些草垛的价值了,按昨天的山羊价值,一头山羊相当于六个人的人生自由,要被判做奴隶,那么100头羊相当于600个奴隶。”

 胖子检察官:“没错!你算数很好,做奴隶……你干嘛靠这么近,离我远点!哇啊!”

 叶波勐地抓住了胖子检察官的双下巴,用拇指和食指紧紧夹住,检察官要挣扎,叶波用力一扯。检察官疼得哇哇叫。

 叶波:“你知道旅行者吧?旅行者无牵无挂,无拘无束,身无分文,全幅身家都是为了维持在野外生存的配备,不值钱的。”

 “对旅行者来说,其他的东西都是无所谓的,只有自由是最宝贵的。”

 “你为了几捆草垛,就要剥夺我的自由,你觉得这合适吗?”

 胖子检察官服软:“啊啊,疼疼疼,可以商量的!别动手!”

 叶波:“自由与生命同价!你要夺走我的自由,我只能拿走你的生命!”

 说完叶波用力一扯,将胖子检察官的双下巴给撕了下来,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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