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女还能是他喵啥呢?
流浪汉进了厨房门,大惊,转身要跑,被肌肉老热情地抱住颈部,拖进了厨房,然后门关上了,里面传来了惨叫。路过行人听到了都下意识加快了脚步走开。
叶波:“……”这……这也太大胆了吧?这小教堂处于街上啊,就这么明目张胆的?而且路人似乎也知道这怎么回事。这难道是某种习俗?就像是工地开工前要抓只土……土鸡,割喉撒血祈求开工顺利那样?
叶波离开这小教堂,拐了几个弯,来到一个大教堂,这里也正在举行圣餐仪式,这大教堂的仪式比小教堂繁琐,喝汤之前要捧着碟子高颂赞歌。
“圣者之躯,我之飨食。”
“圣者之血,我之喋饮。”
“啊,圣者与我同在,指引我走向父神的乐园。”
“啊,圣者与我一体,带领我步入贤者的殿堂。”
“圣者啊,我心存感激,你是导师,你是领路人。”
“圣者啊……”
叶波看了看这些信徒碟子里的肉汤,嗯,熬制得很烂的肉,不单有肉,还有胡萝卜和鹰嘴豆,还有洋葱和香菜。
这是到了饭点了吗?咋各个教堂都在喝汤呢?而且时间是错开的,可能是考虑到一碟子肉汤吃不饱,信徒们可以在几个小教堂先喝点垫垫肚子,最后来到这大教堂吃最后一碗,各个教堂的碟子容量不一样,似乎是教堂的规格越高碟就越大越深,能吃到的肉汤也越多。
奇奇怪怪的仪式。
叶波感知到了这大教堂的后厨有动静,于是穿过了墙壁径直走过去看,后厨有个小院子,穿着教士服的肌肉教士正在收货,这教士服样式比小教堂的教士服多了些繁复的花纹装饰。
两个老哥,一个穿着褪色西装,一个穿着燕尾服,将一个老头绑住带来了,老头嘴里塞着破布。
燕尾服老哥露出虔诚的表情,恭敬地说:“圣侍者,这是我们兄弟俩的老父亲,他是父神的虔诚信徒,他想在生命的最后路程奉献自己,自愿受餐。”
褪色西装老哥也同样虔诚的说:“圣侍者,我们的老父亲一生虔诚,是最优秀的飨食,我们希望能够得到圣者之血,我们兄弟是父神最忠实的羔羊。”
被绑起来的老人突然发狠,挣扎起来,如同乡下被绑了手脚的猪上下扭动身体,把嘴里的破布给搞了出来,额,这破布是一只破掉的袜子。
老人大声呼喊:“草啊!我是外乡人,我是个马车夫,接到老板的单子送货到这里来的车夫啊!然后卸货后返回路上被这两个混蛋迷晕了!我没有信仰你们的草他妈的父神啊!草泥马!你们这群吃人肉的畜生!放了我!草啊!”
肌肉教士们听了老头的话,面露不悦,其中一个站出来,这是教士中级别较高的肌肉圣徒,圣徒问向两兄弟:“你们说他是你们的父亲?”
两兄弟站了出来,坚定的说:“是的。”
老头:“谁tm是你们父亲啊!?我压根不认识你们啊!”
褪色西服老哥面对老头说道:“你是不是卸完货去了红灯巷?”
老头嚷嚷:“红灯巷,去,去过又怎样啊!?放了我!你们这群畜生!”
燕尾服老哥:“招待你的是不是一个五十来岁的兽耳大妈?”
老头面色涨红:“是又怎样!?”
褪色西服老哥:“那兽耳大妈是我们的母亲。”
老头:“额……”
燕尾服老哥:“所以你是我们的父亲。”
老头:“我……”
肌肉圣徒点了点头:“可以,父神法典上是有这成法桉例,你们的亲子关系成立。”
老头:“卧槽!不!我不是你们父神的信徒!我看过你们的法典,没有信仰的人是不能成为受食者的!”
肌肉圣徒问向两兄弟:“你们的母亲的身份是……”
燕尾服老哥:“是明妃!是在圣教堂登记过的明妃!”
褪色西方老哥:“被明妃接待过相当于受洗!所以他是信徒。”
肌肉圣徒点头:“确实如此!”
老头慌了,更加卖力地挣扎,以下巴当做支点,用膝盖拱动要逃离这后院,然后一个肌肉教士上前,一把抓住脖子,像提小猫一样将这老头给拎了起来。
老头还要挣扎,然后肌肉教士腾出一只手,在老头的腰椎处拧了一下,“卡吧!”一声,是嵴椎骨的错位的声音,老头嘴张的大大的,但是没有声音发出,浑身肌肉抽搐颤抖,活着,但是胸膛只有出气没进气。
老头被带走了。
两兄弟凑近肌肉圣徒,谄媚地祈求:“圣侍者,我们献上了老父亲,祈求赐予圣者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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